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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皇叔叼着烟往楼上跑,做了个你稍等的手势,嘴里还唔唔地应着,不知说了什么,宇文颢一直盯着他消失在楼梯,这人腰看来是好了,好的还真快!
眼睛四处巡视着,轻轻唤了几声基德,瞄着鲍皇叔的院子,想往里走,这个时候,鲍皇叔已经拿着钱包下楼来了。
数出520元加币,鲍皇叔递给了宇文颢。
接过钱,宇文颢还是那句话:“你看见我的猫了吗?”
鲍皇叔走到水池那里,捻灭了烟,不咸不淡地问:“还没找到猫?”
宇文颢的嘴角悬起一抹孤冷:“是啊,没找到,所以过来看看。”
鲍皇叔挑了下那该死的浓眉,抄起桌上的一个杯子,转身又去倒咖啡:“你到我这找什么猫?”
“你说呢!”宇文颢的目光钻皮入骨的盯着鲍皇叔每一个表情。
鲍皇叔品了口咖啡,似笑非笑地:“我没什么可说的。”
“你偷了我的猫。”宇文颢犹如一根定海神针,戳在鲍皇叔家两厅之间的明暗交界线上,一半阴,一半阳,就像被摄影师精心创作的一幅黑白作品。
鲍皇叔缓步接近光源照不到的阴面,似乎想看清男孩那一面的表情究竟是怎样的,男孩随着男人的近前,微微侧了下身,整张脸都失去了阳光。
鲍皇叔呷了口咖啡,回答的很悠然:“我可没偷,你说话注意点。”
宇文颢终于笑了,怒极而笑,一抬手,唬了鲍皇叔一跳,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胸大肌。却只见男孩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从跨栏背心上,捏起一根细软的毛,灰白相间,虎斑纹的,微微地晃动在男人的面前。
鲍皇叔连忙低头一看,卧槽,背心上不止一根这样的毛。
“这是胸毛,我早上刮胸毛来着。”男人面不改色地说。
宇文颢半眯的眼瞬间扩张了,有点不敢相信,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眼前的这个男人还能将无耻和下作,进行的如此彻底!
“鲍玄德,把猫还我。”
“我说了,我没偷——你、的、猫!”鲍皇叔一字一顿,两眼直盯宇文颢,人也犀利起来。
草!
基德——基德——宇文颢放弃了与人社交的打算,开始在屋里喊着基德的名字,望了眼楼上,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一抬脚,迈上了楼梯。
鲍皇叔连忙放下咖啡杯,追了过去:“你干什么?”
“找猫。”
“凭什么在我家找猫?”
“让开。”宇文颢甩开拦在身前的鲍皇叔,蹭蹭几步往楼上跑,鲍皇叔紧随其后:“白又亮,你过分了啊。”
基德,基德——宇文颢就像一阵旋风,刮开楼上所有的房门,鲍皇叔左挡右拽的,都被愤怒的男孩推开了。
“宇文颢,你这是私闯民宅。”
“那你报警吧。”
“妈的,小兔崽子,跟我这撒野是吧?”
“对付你这种缺德玩意,就该这样——基德,基德——”
走廊的尽头是卧室,宇文颢一掌轰开紧闭的房门,超大的床上,堆着凌乱的被子,衣服、浴袍,散乱、随意的不成样子。
“出去,你听见没有。”鲍皇叔也有点急了,想去抓闯进浴室的宇文颢,被宇文颢一推,撞在门上,身后的门把手一下子戳在腰眼上,鲍皇叔顿时扶住腰靠住门板,倒抽了口气。
然而,楼上也没看见基德。
正当宇文颢再想直杀地下室时,忽然被浴台上某个竖立的杯状体抓住了目光,这玩意瞅着眼熟,想起来了……网上见过,自己也曾经挑来挑去的,但终觉得没意思,不如左兄右弟更合人心意,便没买。
丁丁套之谜瞬间破解,原来是为了配合丁丁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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