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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支援部队遭遇了毒贩的武装,迟迟没能来支援,我们先遣队一整个中队,除了我,尽数……”
程迩从回忆中抽身,话音戛然而止。
他牙关紧咬,下颌线绷紧,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咽下满口的艰涩,眼底有猩红血丝蔓延开来,眼眶泛着潮湿的红晕,沉钝呼吸刮过肺腑,仿佛每一下都牵扯出腥甜的铁锈味。
余寂时呼吸骤停,心脏像是被冰锥刺穿,细细密密的痛楚顺着血脉游走,四肢百骸都如浸寒潭,连指尖都凝出一丝冷意。
他侧目望去,身旁人双肩依旧紧绷着,脊柱笔直,近乎僵硬,指甲早已深陷掌心,丝丝缕缕血液沁出,顺指缝漫开,却仍抵不住心底溃烂的疮疤被生生撕开的剧痛。
这是程迩第一次剖开这段往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逼仄的会议室里,将结痂的旧伤连皮带肉掀开,鲜血淋漓地暴露在空气里。
难怪提及师父时他总神色怪异,难怪他多年来缄口不言,对这段往事讳莫如深,也难怪他宁愿和旧友断绝联系,也不愿再次回到这座城市。
真相是淬毒的刃,剜得他肝胆俱裂,愧疚日夜啃噬着他的魂魄,他定然是想过随师父而去,却不得不背负着师父的遗志,继续活下去。
可这场悲剧,怎会是他的过错?
这压根就是一场死局。
热成像仪检测不到生命体征,前两栋楼的搜查也显示毒贩已经撤离,况且,即便知道楼内有人埋伏,他们依然要硬闯。
牺牲在所难免,这是注定的结局。
他们的侦查与部署的确百密一疏,但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分明是毒贩太过狡猾,竟在密林中布下天罗地网,是毒贩太过阴狠,竟将一整个中队的人尽数绞杀。
空气骤然凝滞,沉若千钧,众人目光游移不定,似浮萍聚散,面面相觑,神色皆是十分沉痛。
几位领导眉峰紧蹙成川,眼底沉着化不开的浓墨,喉结滚动间,将满腹言语碾作叹息,又沉又哑。
特案组其他同事霍然起身,不约而同凑近,团团围在程迩身边。
钟怀林宽厚温热的手掌沉沉压下,骨节泛白,青筋隐现,掌心温度透过单薄衬衫,烫进皮肤,似熔岩渗入冻土,源源不断地传递着某种能量。
言语何其苍白,事情已成定局,五年创伤痛似附骨,就算千般万般安慰,都是隔靴搔痒,难愈心头陈疴。
空调嗡鸣刺耳,冷风丝丝吹拂,钻进衣领,程迩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他神色木然,唇色惨白,面对众人的关切,只是轻抬手腕,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
短暂三个字,吐出却格外艰涩。
他轻垂着眼皮,眼尾微微下垂,嗓音低哑无比,忽地快速眨动酸胀的双眼,抬眸时,目光与省厅领导、施队相接。
短暂的沉默后,他薄唇轻启,语气逐渐恢复沉稳,“Mr.G就是那个面具人,极可能是贩毒集团首脑,他那句话,说明已经知道镜子落网的消息,预判我们会再次跨境打击。”
施队眉心蹙起深深沟壑,眼尾泛出尾纹,眼神肃穆,指腹摩挲着案卷,沉声接话,嗓音铿锵:“跨境程序已经在走,至少还需一个月准备。这次我们必定周密部署,精准打击!”
“好!”
不知是谁率先喊出声,一声炸若惊雷,顷刻间群声鼎沸,应和声如巨浪叠涌,众人眼中燃起点点星火,连成燎原之势,灼若烈日。
一丝灼热漫上眼眶,程迩怔忡间,看向左右两边,新战友如今站在身边,身影连成片,恍惚间,师父习惯性的念叨犹在耳畔。
星火不息。
夜色愈深,已是凌晨。
窗外黑云翻墨,沉沉欲坠,狂风卷着枯枝残叶拍打窗口,发出啪啪脆响,似有巨兽蛰伏于暗处,吞吐着天地间的浊气。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仿佛暴雨下一刻就要倾泻而下。
程迩的视线落在窗外,他蓦然回神,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深深吸气时,胸膛剧烈起伏,似要将满室空气尽数吞入肺腑。
半晌,他苍白唇瓣轻颤,先是一丝几不可察的抖动,紧接着吐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音:“抱歉,这两日,抓捕工作艰难,我的队员们久未合眼。天要变了,我们得尽快回酒店。”
这条深夜消息的前因后果已然明晰,作战计划尚需时日,再熬下去,确实也没有任何益处,施队闻言立即起身,绕到程迩身侧,将一队人送出门。
踏出公安局大楼,万家灯火早已熄灭。唯有零星路灯,仍旧散发着昏黄光晕,照亮一方天地。长街寂寂,门扉紧闭,偶有汽车飞驰而过,轮胎碾过长街,声音格外突兀。
夜色浓稠,疲惫被悲痛冲散,特案组众人默默簇拥在程迩身侧,却无人言语,直到他频频挥手,他们面面相觑,犹豫过后,就稍稍加快了脚步。
程迩向来独来独往,心如磐石,本身就是一座巍巍高山,不需要也不习惯他人搀扶,过分的关怀于他而言,不过是另一种负累。
似乎是察觉到这一点,同事们不再言语,走出很远,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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