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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出去……”
逼仄昏暗的浴室里,细碎的哭泣声在空气中缭绕回荡。江余赤裸着上半身,蜷缩在角落,一缕微弱的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亮了他脚上冰冷的镣铐,还有那不断颤抖的身体。
他不停地重复着,声音沙哑而破碎:“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水龙头滴落的水珠击打在地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他的神经上,肆意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轻得几乎像是飘过。
江余猛地抬起头,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门边,用力拍打着门板,声音嘶哑:“你在外面!我知道你在外面——放我出去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良久,门外才传来一道低沉而含笑的声音:“知道错了?”
“知道了!”江余急切地回应。
“想出来?”
“我想出去——”
下一秒,大门被猛地推开,刺眼的光瞬间涌入。江余一时无法适应,身体前倾,扑倒在来人的脚边。那是一双乌黑锃亮的皮靴。
未等江余反应,皮靴的尖端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逆光中,那人的面容模糊不清,江余久未见光,双眼被刺得生涩,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看着我,江余,不许躲。”那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江余只能睁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瞳孔微微颤动。
他的长相清秀白净,本该是讨人喜欢的模样,可此刻却显得异常憔悴。皮肤苍白得近乎病态,浓重的黑眼圈像是刻在脸上的烙印,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恹恹的气息,甚至带着几分神经质的脆弱。
那人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出我的名字。”
江余喉咙紧,声音干涩:“时降停。”
“我是你的谁?”
江余的后槽牙咬得紧,面上却不显,只是乖巧而畏惧地回答:“你是我的……老公。”
时降停笑了,笑意更深。他蹲下身,像是奖励般揉了揉江余的头,声音轻柔:“真乖。”
江余的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在强光的照射下,两人的肤色几乎一致,但时降停的苍白更为刺眼,近乎透明,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眼睛,空洞无光,仿佛深渊般令人不寒而栗。
时降停捏住江余的下巴,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红破皮的唇瓣上。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处伤口,语气漫不经心:“怎么能不珍惜自己呢?咬疼了,谁又来疼你?”
江余没有回答,依旧僵硬地笑着。
“关了五个小时,饿了吧?”
江余低声应道:“饿了。”
时降停眯起眼,笑意不减:“老公给你做饭,好吗?”
“好。”
江余始终顺从地回应着,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没有表现出丝毫反抗。
这样的反应本该让时降停满意,可他的脸色却骤然冷了下来。他猛地甩开江余的脸,声音阴冷刺骨:“江余,你活在这世上,还真是不要一丁点的脸呢。”
江余的下巴被捏得通红,指印清晰可见。他抬起头,直视时降停,嘴角咧开,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我就是因为不要脸,才能活到现在啊,老公。”
时降停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站起身,转身朝厨房走去,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你知道该怎么闭嘴。去沙上坐着。”
“好啊。”
江余目送时降停离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脚上的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出清脆的碰撞声。他赤裸的上半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瘦,腰肢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揽住,整个人透着一股随时可能倒下的脆弱感。
他没有多做停留,一瘸一拐地走向沙,缓缓坐了下来。
厨房里传来开灶的声音,烟火气息渐渐弥漫。
时降停的背影在厨房中忙碌,切菜的声音沉重而有力,一刀一刀,仿佛不是在切西红柿,而是在剁碎人骨。
江余面前是黑屏的电视,他没有去看,而是漫无目的地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死死锁定在时降停的背影上。
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他们所在的地方并非城市之中,而是一座荒僻的林中山庄。建筑风格色调阴沉,夜晚更是孤寂阴森,与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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