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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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伏击1976年12月3日砰砰（第4页）

他跑进去冲向你，端起16

但经纪人跑进来，撞向你

挡在路上

我动作很快，但世界很慢

我跳上最后一级台阶，但声音拉长，而

我越快端起枪，感觉就越慢

我探头进去看见你，然后看见乔西

你不知道你挡在我和它之间

矮胖子经纪人正好撞上来

满口胡言，猴子把戏

砰砰砰砰砰

从乔西的枪里

乔西打中他大腿，他被推得后退

他尖叫我尖叫你说的是

塞拉西一世耶神拉斯塔法里

然后倒下去了

碰翻一个罐子，打碎一个瓶子，惊醒了灰尘，撞破

窗户

脑袋

乔西没有瞄准头部

就像古巴人告诉我们的

瞄准头部

要让脑袋像进碎肉机似的开花

你直勾勾地看我

你扔下葡萄柚

你看着我

而我想大喊想尖叫想吸气想撕扯

尿你的裤子，抽搐倒下吧

但你只是看着，连眼睛都不眨

而我啊我

砰砰

耶神拉斯塔法里开枪打你的心脏

你高喊塞拉西

你干掉他了？我问乔西

对

我干掉了老婆

去前面

一枪爆头

贱人飞起来摔在地上

还以为她能逃掉呢

贱人以为她是谁，吉尔、凯丽还是萨布丽娜

别说他的皇后是贱人

所以你干掉他了？

干掉他了？

干掉他了？

对

我们跑向前门

弟兄们把屋子打得像蜂窝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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