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静的等待即将找上门的人或者事。
与此同时。
东京站外面。
降谷零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身穿宽松的白短袖,外面敞着一件黑色外套,站在东京站外一个没什么人的旧停车场上——
这是唯一一个能目送列车远去的停车场。
昨晚从川岛老师家回到学校后,降谷零根据「十点」和「车票」这两个信息,查到了十点发车的福知列车。
分别在即。
即便知道自己见不到老师最后一面,降谷零还是早早的来到这里。
列车缓缓启动,连地表都能感觉到微微震动,它自高架铁路上划过,像一颗远离的流星。
此后,直到老师任务结束,降谷零再也无法获得任何关于「川岛江崎」的消息了。
离开了。
又一次。再一次。
人生还要经历多少次离别呢?
太阳东升西落,潮水涨而复退,日复一日,他总是被抛下的那个。
好在这次不是生离死别,老师说了会回来,他说过不会离开很长的时间,也不是就此消失不见,他还会回来。
“老师。”
“期待再次和你见面。”
降谷零没说再见,分别的爆发性痛苦被他用重逢的期待冲散了,均匀分给每一个还没见面的日子。
这样会更容易忍受吧,zero?
列车从视线中消失,降谷零转身准备离开,忽然发现一辆黑色马自达停在角落里。
车窗打开,下巴上有着青色胡茬的男人正在抽烟,他将手伸出窗户外,弹了弹烟灰,深邃的眼睛眺望着铁路尽头。
时田一朗戒烟好几个月,最难熬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但是川岛走了,继续戒烟好像又没什么意义了。
“除了那小子,谁会嫌弃我身上有烟味啊?”
男人自嘲的笑了笑,摁灭烟蒂,“真够绝情,最后一天也不打电话给我,老子倒是拉的下面子,结果还在黑名单里。”
“算了。”时田叹气,“自己选的,还有得忍。”
马自达倒车离开。
“没想到他也来了。”降谷零最后看了眼空空荡荡的铁路,往下压了压帽檐。
东京一如往常。
车流拥挤,回警察学校的新干线也全都是人,夏日闷热的气息因为拥挤的人群又高了几度,像蒸笼一样考验着人的耐心。
一个多小时后。
降谷零回到宿舍刚洗完澡出来,发现诸伏景光、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班长全都挤在他宿舍。空调吐着冷气,却远不及他们几个严肃的表情让人感到寒冷。
黑皮警校生没管滴着水的金发,他意识到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擦了把脸,降谷零将毛巾搭在脖子上,盘腿坐下,狠狠吐了口郁气,“怎么了?都是这种表情,发生什么事了?”
诸伏景光正在平板上敲打什么东西。
他神色过于严肃,上挑的猫猫眼不似往常柔和。反而带着一种锋利,诸伏景光将手中的平板声音调大,翻转给降谷零看。
“一个多小时前发车的福知列车,被乘务员发现安装了炸弹。”
“现在无法强制停车,无法驱散乘客,列车还有半个小时进入靠近大阪府的奈良市城区。如果炸弹在城区爆炸,以列车的速度百分百会脱轨,到时候不仅车上的乘客危险,连铁路旁的城区居民都会遭遇灭顶之灾。”
毛巾从脖子上滑落。
黑皮警校生像是没有听清一样,“什么?”
“hiro,你说什么?什么列车?”
他带着沐浴后湿气的脸上一片空白,好像大脑无法处理这样的信息,或者说拒绝处理这样的信息。
其他几人什么时候看见过降谷零这样?
他一直是理智的,没有失控过的,值得信赖的同伴。
“喂,你怎么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顾念苒是从农村出来的,手脚肯定不干净。是啊,听说心思可歹毒了,为了嫁给纪干部还下药呢这些话,顾念苒在前世也听了无数遍。如今再次听到,她的心早已学会麻木以待。...
为你,重塑自我陆晨苏瑶番外免费看是作者有朝一日美梦成真又一力作,身边,宛如一颗忠诚的星辰,不离不弃。苏瑶在工作上遭遇棘手难题时,陆晨充分利用自己在过往经历中积累的丰富人脉以及聪慧过人的智慧,如同一位幕后军师般为她出谋划策,帮助她一次次成功化解危机苏瑶生病卧床不起时,陆晨总能在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他会心急如焚地带着精心挑选的药品和一碗碗热气腾腾充满爱意的温暖粥食出现在她家门口,眼神中的关切与担忧仿佛能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苏瑶在生活中感到孤独和失落,情绪低落时,陆晨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般,总是能极为敏锐地察觉到她那细微的情绪变化,他会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用一个个诙谐幽默的笑话逗她开心,驱散她心头的阴霾。渐渐地,苏瑶习惯了陆晨如影随形的存在,她开始在心底深处重新审视自己对陆晨的感情。她惊觉,自己在...
听说,被放养在乡下的安家大小姐,嫁给了京都的太子爷。一边是12岁就辍学的文盲乡巴佬,一边是心狠手辣的残疾人士整个京都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等等,太子爷怎么站起来了?清北教授怎么追着她解题?赛车冠军求她进队?商业巨头唯她马首是瞻?医学大佬数学天才雇佣兵王顶级黑客电竞大神设计大师一...
...
丁克老婆迎回双胞胎,我消失了老婆坚持丁克,结婚那天我选择了结扎。二十年后,文氏集团的股份权协议上写着一对双胞胎的名字。精心调查后,我发现那是老婆十年前生下的双胞胎。退休的岳父母一直陪伴着他们身边。晴空霹雷下,我愤怒地质问她为什么?她淡淡说道,为了圆林墨轩的孝心。我红着眼眶看着她,和她吵得天翻地覆。身边的朋友长辈都劝我,你们二十年的夫妻,不就一个孩子吗?舒言还是在乎你的,要不也不瞒着你。这么多年,你身体不好,舒言可从没嫌弃过你,文氏这么大产业,总要有人继承。我痛心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文舒言,虽然四十出头,身材容颜还是那么年轻。只要你不再见他们,我可以不离婚,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文舒言站起来,默然褪下戒指,他们是我至亲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