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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利西尔:“凯因斯,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
一场能燃尽这片绝望沼泽的烈火。
卡利西尔:“但活下去不等于活着。”
这场火要有光、有热。
卡利西尔:“我的基因决定了我只能依靠雄虫素,以雌奴的身份活下去。”
哪怕灼伤他,也要点亮黯淡眼眸中的希望。
卡利西尔:“但此刻,我是作为卡利西尔活着。”
环抱着凯因斯的手臂缓缓松开,悄然滑向后腰。
卡利西尔:“我选择以卡利西尔的身份,走完生命的最后一刻。”
即便浑身伤痛难抑,作为军雌的肌肉记忆仍能利落地抽刀。
漆黑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那是凯因斯送给他的刀。
看到凯因斯骤然收缩的瞳孔,卡利西尔勾起一个虚弱的微笑,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将短刀反手刺入自己后颈的腺体,锋利的刀刃自内而外彻底破坏了这具身体接收雄虫素的能力。
卡利西尔:“这就是我的选择。”
失声的呼喊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颤抖的拥抱几乎要将他揉进另一具身体。
剧烈的疼痛自脆弱的腺体炸开,像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神经,仅一瞬,几乎夺去卡利西尔所有的知觉、感官。
但久违的畅快却自心底喷涌蓬勃——那是名为自由的感觉。
卡利西尔:“凯因斯……”
意识消散之前,卡利西尔用尽最后的力气回抱住面前的雄虫。
他不知道这次闭上眼睛后还能否再次醒来。
但此刻,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卡利西尔:“你说过……我像烟花,对吗?”
卡利西尔:“那就看着我……为你燃烧。”
第23章手术片刻喘息之地
在朝阳破开地平线跃上天空之际。
亮了一夜的手术室指示灯终于灭了。
弗兰卡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额头上还带着未干的汗珠。
“情况怎么样。”
突然的询问在安静的走廊响起。
弗兰卡惊了一下,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凯因斯,正一脸紧绷地看着他。凯因斯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护士,欲言又止地向他摇了摇头。
弗兰卡:“啊,他抢救及时,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阁下,您怎么在这?”
弗兰卡明明记得自己进手术室前特地嘱咐了护士,让他们将凯因斯阁下带去贵宾区治疗休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那他的手……
凯因斯:“他的腺体……”
凯因斯的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短短几个字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撕扯出来的。
弗兰卡面露苦色,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弗兰卡:“命虽然保住了,但他的腺体受损严重,已经彻底丧失功能了。”
腺体是雌虫接收雄虫素的器官,一旦腺体损坏,雌虫便再也接受不了雄虫素疏导,也就无法再修复精神海了。
这只雌虫已经被宣判死刑了。
一时间,走廊上无虫说话。
弗兰卡看着凯因斯阁下沉郁的脸色,记忆不由自主地回到六小时前那个紧急呼叫。
凌晨四点,他接到负责辖区的急救请求,为雄虫特设的铃声像催命符一样将弗兰卡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弗兰卡立刻接通了电话,脸色刷得褪去血色,立刻起身,联系医疗队,赶赴现场。
即便在电话中已经得知了现场情况,但弗兰卡赶到时,却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说不出话。
满地鲜血中,尊贵的雄虫阁下跪在地上,一只手死死压着雌虫后颈的伤口,另一只手被雌虫咬在齿间,血肉模糊。
雌虫双目紧闭,已然失去意识,却仍像濒死的野兽般合紧牙关死咬不放,而环抱着他的雄虫只是沉默地承受着,鲜血顺着两人交缠的肢体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片暗红。
凯因斯:“我能见他吗?”
凯因斯的声音将弗兰卡从回忆中拉回。
弗兰卡看着凯因斯身后的护士面色复杂地指着凯因斯受伤的手掌,假意看了一眼终端上的时间,轻咳一声说道。
弗兰卡:“抱歉阁下,暂时不行,当前护士还在做最后的包扎,预计还要半星时才能出来。”
弗兰卡的目光落在凯因斯血迹斑斑的衣袖上。
弗兰卡:“趁现在,我为您处理一下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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