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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洲抬手捏了捏秦霜的下巴,笑看着她,说:“听话,嗯?”
秦霜摇摇头,拉住梁宴洲的手晃了晃,语气有点撒娇的口吻:“我再喝一杯。”
秦霜双眼水灵灵的,看得梁宴洲没法拒绝她。
他只好叹了声气,把杯子重新给秦霜端过来,说:“再喝这一杯,今晚不准喝了。”
“嗯嗯。”秦霜满足地接过杯子,喝完这一杯也没再闹着要喝了。
但不知是这个酒的后劲太大,还是真的太凉了,吃完饭,回去的路上,秦霜就觉得肚子疼。
梁宴洲开着车,见秦霜一直捂着肚子,问她,“怎么了?肚子疼?”
秦霜嗯了声,小声地说:“我好像来例假了,肚子有点疼。”
梁宴洲闻言皱了皱眉,“来例假你还喝酒。”
秦霜道:“我不知道今天会来,我以为还有一个星期呢。”
梁宴洲担心地问:“很疼吗?要不要看医生?”
秦霜道:“不用,我回去吃片止痛药就好了。”
“家里有药吗?”梁宴洲问。
秦霜点了点头,“有的,在我行李箱里。”
到家以后,秦霜就拿着一张卫生棉先到浴室去。
过了一会儿,她从浴室里出来。
梁宴洲倚在门边等她,见秦霜出来,问道:“来了?”
秦霜点了点头。
米酒的后劲上来了,她醉得往梁宴洲怀里靠,闭上眼睛,“头好疼。”
梁宴洲伸手抱住她,好笑又好气,“让你少喝点,你非要喝。”
秦霜轻哼了声,闻着梁宴洲身上清冷的木质香调,安心地闭上眼睛。
梁宴洲有力的手臂把秦霜圈在怀里,低头问她,“肚子还疼不疼,要吃药吗?”
秦霜点了点头,闭着眼睛轻嗯了声。
梁宴洲把秦霜抱到床上去,给她盖上被子后就去给她找止痛药。
秦霜吃了药以后,肚子慢慢地不疼了。梁宴洲又给她冲了杯蜂蜜水,把人从被窝里抱起来,把水喂到秦霜嘴边,说:“喝点蜂蜜水,不然明天起来头疼。”
秦霜难得乖得要命,听话地低头喝水。
梁宴洲看着秦霜这个乖巧的样子,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没忍住笑她,说:“怎么给什么都喝。”
他不知道的是,秦霜的戒备心其实很重,只是因为面对的人是他,她才毫不设防。
秦霜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看到梁宴洲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在看文件。
房间里灯光昏暗,秦霜从床上下来,走到梁宴洲面前去。
她像是喝醉酒意识不太清醒,胆子就格外大,直接就坐到梁宴洲腿上去,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你怎么不睡觉?”
梁宴洲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她,唇边似有若无地挂着笑,抬手捏她脸蛋,“秦霜,你这是梦游呢,还是酒还没醒?”
秦霜没理他。
她只觉得梁宴洲今晚格外地帅,她的目光从梁宴洲的眼睛下移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他的唇上。
她盯着梁宴洲的唇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靠过去,搂住梁宴洲的脖子,低头吻他。
梁宴洲抬手搂住秦霜的腰,靠在沙发里,温柔缱绻地吻。
夜深人静,昏暗静谧的房间里,仿佛就适合这样耳鬓厮磨。
秦霜好像把梁宴洲当睡眠神器了,和梁宴洲接了一会儿吻,然后靠在他怀里很香地又进入梦乡。
梁宴洲看着秦霜趴在他怀里睡着了,搂着她松散地靠在沙发里,抬手揉了揉她的耳朵,看着她,低笑着说了声,“秦霜,拿我当安眠药呢?”
他见秦霜睡得香,也没再动她,怕把她吵醒了,索性就搂着她靠在沙发里,闭上眼睛也渐渐进入睡眠。
*
第二天早上,秦霜是被梁宴洲的电话吵醒的。
她那时仍然趴在梁宴洲怀里,梁宴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她听见手机响的时候其实已经醒了,但是贪恋梁宴洲温暖的怀抱,所以没有动。
梁宴洲大概怕吵醒她,也没动,接通电话后压低声音,“怎么了?”
电话那头,梁父的声音传过来,问道:“我昨晚就想问你,宴洲,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梁宴洲闻言皱了下眉,低眸看了眼怀里的秦霜,见她还在睡,稍微放心了点,但也懒得跟他父亲多说,“有事,晚点再说。”
他正要挂电话,梁父的声音立刻传过来,“我跟你说梁宴洲,你趁早——”
话没说完,被梁宴洲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霜等梁宴洲挂断了电话以后,好久才睁开眼睛,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梁宴洲,说:“我怎么睡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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