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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妲飞快抬起上身,惊奇看向她。
将一缕被风吹乱的碎发勾至耳后,江饮冲她笑笑。
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1)
昆志鹏是在昆妲出高考成绩一周后被抓,搁下碗筷,手铐“咔咔”两声脆响,他过分肥胖的身躯每次挪动,都给这栋房子造成一道道不可挽回的毁灭性波震。
他应是早有预料,目光平静,姿态从容,坦然接受法律的制裁。
前一分钟,昆妲还在跟江饮商量明天骑车去新学校看看,她们志愿已经填了,分数完全够,崭新的人生就在前方招手。
下一分钟,几位穿夏季蓝色制服的人民警察走进大敞的别墅门,昆志鹏被铐走。
在此之前,他们出示逮捕令,简单陈述了他的罪行,还挺客气问了一句“你是否认罪”。
昆志鹏双手高举,“我认罪,我伏法。”
昆妲从来没觉得时间那么漫长,此前她贫瘠的人生经历中,最长的一分钟是下课前的一分钟。
老师说最后一分钟,我抓紧说个事情;最后一分钟,我们来讲个重点;最后一分钟,同学们,把书翻到xx页,我们来看看xx题。
现在正经历的这一分钟,往后余生都无法超越了,原来一分钟可以发生那么多事。
一分钟毁灭一个生命,毁灭他自身的同时,像霉菌慢慢侵蚀掉整薄户口上其他家庭成员。
赵鸣雁和江饮追着人跑出去,白芙裳和昆妲坐在客厅里,警车开走了,赵鸣雁和江饮跑回来,白芙裳沉默靠在椅背,昆妲还呆愣着,筷子上夹着咬了一半的豆角。
“非法经营罪、合同诈骗罪、串通投标罪、行贿罪……”
警察的话还在脑子里一遍遍过,好陌生的词汇,但表述简洁清晰,即使是最纯粹的法盲,也丝毫不影响通过这些沉重的字眼,对他所犯之事有个大概的认知。
白芙裳状态还可以,与赵鸣雁对视一眼,齐看向昆妲,她们显然早就知情。
昆妲有点懵,很久很久才从刚才的事件中抽离,眼珠迟钝转动,看向白芙裳,“妈妈,爸爸被警察抓走了。”
长长吸了口气,白芙裳身体脱离椅背,捞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到她碗里,“没事,咱们吃咱们的。”
事后昆妲跟江饮回忆起当时心境,其实她没多大感觉,就是有点被吓到了。
“他老也不在家,我跟他其实都没啥感情了,不像小时候那样了。我只是担心妈妈,她肯定很难过。”
一墙之隔,白芙裳对赵鸣雁说了同样的话。
“……我只是担心妃妃,她怎么接受得了呢?”
江饮和赵鸣雁比她们更着急,几乎是异口同声:“那以后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呗,还能怎么办。”母女俩答复得一字不差。
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
赵鸣雁与白芙裳初识,是赵鸣雁工作的沙场发生事故,赵鸣雁因此失去丈夫,沙场老板畏罪潜逃,她成为索赔民工队伍里的一员,在某次举牌活动结束后,偶遇放学回家的昆妲。
那时候的赵鸣雁和白芙裳如何能想到,她们因此建立关系,也会因此而关系破裂。
昆妲忘了是什么时候,父亲在饭桌上洋洋得意向她吹嘘,说接到一个大项目,危机得以解除,大家可以放宽心,家里的顶梁柱还撑着呢。
昆妲隐约记得,他说得那个大项目是修桥。
“我们下楼。”昆妲起身,牵起江饮的手。
她们来到客厅,打开电视坐到沙发上,本地电视台正在报道,某某大桥坍塌事故,涉险人员超过100名,多少多少人生还,多少多少人受伤,又多少多少人因此丧命,下面词条滚动播放。
事故现场一片狼藉,搜救工作仍在继续,随时间推移,随时可能有新的死亡数字诞生。
每一个数字代表一条生命,每一条生命的毁灭都会波及到一个家庭,有多少人被辐射其中,昆妲算不过来。
“我没记错的话,你爸爸是因为沙场的坍塌事故去世。”昆妲转过脸看向江饮,“你恨我吗?”
江饮茫然,变故来得突然,庞大的信息争先恐后挤进脑子,她尚且年幼,心智还不足以应对,先是点头,又是摇头,“我都快记不得了。”
爸爸没了,她那时候当然是伤心的,她走在山路上,坐在学校里,时不时就想起爸爸,想起他黝黑脸庞上绽放出的两排大白牙,想起他有力的臂膀将她高高举起,想起他宽厚的大手落在头顶。
没读过什么书,文化不高,但为人忠厚、热情,力所能及对老婆孩子好。这是江饮对父亲的全部印象。
他或许还有很多不足,但死亡是最好的豁免,一个人如果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他的死亡都是值得惋惜的,死亡终结了他的善良,同样也制止他的罪恶。
“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了。”江饮记忆中的父亲早就变得模糊。
这天底下的孩子跟父亲大多关系都一般,在来到凤凰路八号别墅之前,江饮生命中最重只有外婆。
因为是女孩,爷爷奶奶不怎么待见她,父亲离世后,两家再也没有来往,妈妈用昆志鹏后来给的抚恤金向他们换取了一场永久的清静。
“那么,那个时候,你是知道的,我爸爸是害死你爸爸的凶手之一,对吧?”昆妲的问题变得尖锐。
江饮张口,有些难以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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