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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正常和勇猛能干之间……差距可不小,不是吗?”
宴寻:“……”
勇猛能干……
已经被删除的视频画面忽然在脑海里逐帧掠过。
内敛纯情的男大学生瞬间有点绷不住了,他眼睫微颤,忽然狼狈地偏头避开视线。
从现在这个角度,楚停云可以看见宴寻清俊干净的侧脸,垂低的眼眸和微蹙的眉头呈现出一种隐忍中略带羞恼的表情,连微动的喉结都因此显得格外性感。
他仿佛压抑着什么,低声恼道:“楚停云,你正经点。”
其实最初宴寻就对周泽的说法抱有不少怀疑,但当时他刚昏迷苏醒,又有各种人和物的佐证,所以才去做了检查,想要暂时稳住婚姻。
但现在疑点和矛盾越来越多,楚停云也总是对以前的事情遮遮掩掩,所以宴寻没办法完全地相信他说的话。
“正经?”
楚停云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行把青年的脸掰过来看向自己,笑着问,
“怎样算正经?”
男人的大拇指在他的梨涡上轻轻摩挲着,令这个强制性的动作忽然又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
宴寻不得不又再次攥住他的手腕拉下来,大概是因着几分恼意,还将对方的双手反折到腰后锁住。于是,这个反向强制的动作让宴寻不得不将人全然圈禁在了怀里。
“楚停云,别总是岔开话题。”
“好吧。”
刚才还步步紧逼的楚总顿时软了下来,他毫不客气地就着这样的姿势靠在宴寻身上,几乎把三分之二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可是我的确说的实话啊。”
楚停云此刻非常迅速地收敛了刚才那副玩世不恭、调戏良家妇男的浪荡模样。
他顶着那张漂亮脸蛋,眨了眨眼睛,表情很无辜地说:
“寻寻,你要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宴寻:“……”
他从来没遇见过楚停云这种人,说话做事永远让人无法预料,像块奶糖似的,又硬又软又黏,还很狡诈。
宴寻定定看了楚停云几秒,忽然松开禁锢把人推开。
“站好。”
“怎么,抱这么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楚停云伸手拽着青年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说,
“之前带花撞人的时候,不是挺有劲儿的吗?”
宴寻:“……”
这一刻,他忽然就彻底确认了一件事——
第一次见面时那个优雅矜贵,温柔从容的男人,绝对全都是装的。
而同一时刻,楚停云好像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啧!
今天实在太爽,让他都忘了还得装一下。
毕竟设定上自己还是个被男大学生强取豪夺,无奈屈就的柔弱总裁。
“咳……”
楚总松开宴寻的领带,站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揉皱了的衬衫,语气总算正常了起来,
“总之,要是这件事骗你的话我就阳痿,以后都硬不起来,可以了吧?”
“……”
这个发誓的内容实在似曾相识,上次楚停云也这么说。
宴寻没答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始以一种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对方一遍,最后目光可疑地落在了某个部位。
“楚停云,你不会已经……”
“嗯?”
楚停云一看宴寻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其实他原本想说:怎么,要不要现在掏出来*给你看看。
但这耍流氓的话实在太崩人设,所以又生生咽下去换了个文雅点的说法。
“不然,我也去医院做个检查给你看?”
说话间,楚停云已经走到桌边重新侍弄起他的捧花来。不过现在应该不叫捧花,因为刚才拍过照片之后就已经把包装拆了。
回来的路上楚停云还专门查了查,这些花是铃兰,很娇气,国内极少,大多都是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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