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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琀没有动的意思,江牧野碰碰他肩膀:“走呀,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装神弄鬼?”
李琀淡粉色双唇微动,仿佛想说什么,对上江牧野闪亮坚定的目光,他最终在唇边挂上抹浅笑,缓缓竖起大拇指:“牧野,你真是又勇敢又淡定又帅气又可靠,能跟你共事我实在太幸运啦。”
江牧野:“谢谢,你长得也挺不错的。”
话音没落,三楼传来声尖叫,紧接着是变了调子的“师傅”。
“是王小兴。”江牧野拽上李琀朝三楼跑。
俩人跑到三楼时,楼梯口已经围了一圈人,江牧野粗略扫视一圈,除了他们一群人外,栗婆婆和栗梓也都在。
栗婆婆被个中年男人捏住手腕,一边扭动一边挣扎,随着她的动作,她手掌上的红油漆淅淅沥沥甩落,在昏暗走廊灯和老旧木地板的buff下,中式恐怖氛围拉满。
饶是江牧野向来自诩唯物主义战士,陡然看见这么个场景都有点儿汗毛倒立。
“对不起对不起,我婶婶脑子不好,不是故意吓唬大家的。”栗梓连连道歉,试图从男人手中救下栗婆婆。
“脑子不好就能装鬼吗?!”王小兴一边拦栗梓,一边愤怒输出。
江牧野听了一会儿,大致t了事情经过。
在他和李琀看到手掌印时,王小兴刚好回房,上完楼梯他正巧碰上鬼鬼祟祟按手掌印的栗婆婆。走廊本来就昏暗,栗婆婆又满手红油漆,王小兴第一反应就是见了鬼,吓得尖叫喊师傅,于是钟师傅冲出来,把栗婆婆逮了个正着。
这事儿虽说跟掀桌子类似,都是由栗婆婆脑子不好引起的,但毕竟惊恐度不是一个level,栗梓又是提出免房费,又是承诺明早赔偿一顿大餐,才好不容易安抚好王小兴,将栗婆婆带下了楼。
折腾完已经过了9点,想洗澡是没戏了,江牧野回房间后玩了局游戏,等李琀洗漱完才进卫生间。
卫生间依旧干净宽敞,只是有哪里好像不太一样,江牧野环视一周,探出头喊李琀:“你看见香薰了吗?”
“什么香薰?”李琀已经缩进被子,只在被口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估计是刚打过哈欠,原本黑亮的双眸蒙着层水汽,看起来柔弱又可爱。
“就一个不大的瓶子,没写什么牌子,味道还挺好闻。”江牧野大致描述完,见李琀摇头,他也没再纠结,“可能是栗梓进房间拿走了吧。”
酒店客房部有通用钥匙,能打开所有房间,民宿估计也一样,栗梓能进来不奇怪,只不过有栗婆婆那档子事儿,江牧野想了想,搬了把椅子堵住门:“出门在外,还是谨慎点儿好。”
“是呢是呢,你好棒。”李琀打着哈欠点两下头,慢吞吞缩回被子,没一会儿,呼吸声就变得又轻又浅。
这人都睡一路了,怎么还能睡得着?江牧野惊异得看了好几眼,看着看着,自己也有点儿困了。
第二天,江牧野是在细碎摩擦声里惊醒的。他第一反应就朝门口看。昨天紧闭的房门已经开了条缝,紧贴在缝隙上的,是只浑浊而凸起的眼睛。
“我艹。”江牧野一骨碌爬起来,拽着床头柜就往凳子上摞。
“怎么了?”李琀也从被子里探出头,估计是被江牧野力拔床头柜的气势镇住了,他沉寂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叫,“啊,有鬼。”
声音不大,也不够尖,与其说被吓到,不如说有种走流程的漫不经心。
“不是鬼,是栗婆婆。”在李琀漫不经心的叫喊声里,江牧野冲到窗边,唰一声推开窗户,“栗梓,上来收婆婆了。”
没一会儿栗梓就出现在走廊,然而接二连三出状况,栗梓除了拼命拉住栗婆婆,歉都不知道要怎么道,只能翻来覆去说对不起。
“光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倒是把人看好啊!”作为同命相连的受害者,王小兴忿忿,“难怪你们这生意不好,有这么个比鬼还吓人的存在,有人敢来才怪。”
江牧野倒是没这么气愤,看栗梓实在尴尬,他好心解围:“对了,我正有事儿想找你来着,你们卫生间的香薰什么牌子啊?还挺好闻的。”
“香薰?”栗梓愣了愣,“什么香薰?我从来没放过香薰。”
“没放过?”江牧野微微皱了下眉。
“真没放过。”栗梓说得笃定,“我们本来生意就不好,能维持基本运营就不错了,根本没钱买其他的,你看我们前台餐厅的也没放香薰。”
江牧野回忆了几秒钟,从昨天下车到现在,他确实没见过第二瓶香薰。
“什么香薰?我们房间也没有香薰啊,你是不是记错了?”原本输出得起劲儿的王小兴听见香薰的事儿,瞬间将注意力转移到江牧野身上,“昨天吃完饭你就回房间了,天都黑了才出来,不会是睡迷糊梦见的香薰吧?”
“肯定是做梦梦见的。”张仲扯扯花衬衫,冷哼着朝楼梯走,“我就说他一大少爷干不了这活,都还没到地方呢,先把自己吓得东南西北分不清了,呵。”
江牧野:“呵个屁,我分不分得清东南西北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你谁啊?插什么话?”
“你…”张仲瞪圆眼睛试图怼回去,栗婆婆突然大叫起来。
“东南西北、东南西北,没有东南西北,只有绿,前后左右都是绿,没有尽头的路,沿着经幡一直走一直走,有我,另一个我,走不了逃不掉,拉姆,对,是拉姆救了我!”
“婶婶?婶婶?”栗梓赶紧把栗婆婆往楼下带,“对不起对不起,我婶婶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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