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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薛宴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不、不要,小侯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薛宴。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薛宴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
啪的一声,又恢复清冷的男人掀开眸子:“乱动什么,不想歇息了?”
我一僵,难以想象竟有一天会被个凡夫俗子拿捏威胁,气得我立马收紧了小腹。
“小侯爷,不知您听可过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是么,春娘子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薛宴凤眼微眯,扯起我的双手转眼便用腰带束缚在了一起挂在床头。
我意识到什么,挣扎了下:“你想做什么,奴家可禁不起那般折腾。”
薛宴淡笑,“你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块“地”有多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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