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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们后来没有多少机会共同出行,就分了手。
“要吗?”
冉步月回神,男人在眼前摊开掌心,里面卧着一粒小小的话梅糖。
居然和以前的那个牌子一样。
冉步月嫌弃地皱眉:“这个好甜。”
一边说着,一边还是接了,剥了糖纸塞进嘴里,把腮帮子顶出一个硬硬的小鼓包。
飞机起飞,乘务员为他们介绍菜单,舒枕山先点了几道,等着冉步月。
冉步月看了几圈,还是把菜单还给了乘务员,一道也没点。
过了会儿,乘务员为舒枕山上菜,舒枕山没动筷,先从随身行李里掏出几个库洛米小盒子,冉步月一看就想翻白眼。
舒枕山把餐盒放到冉步月桌上:“你的。”
冉步月嘲讽道:“你在这个私厨充的钱多到需要在财报里披露吧。”
舒枕山认真点头:“董事会都批准了。”
冉步月看着那几个迷你小盒子,总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什么小动物。舒枕山跟他出门会随身携带口粮,想喂胖他只是为了自己摸着舒服。哼。
“四个小时很快就到了,我不想吃。”冉步月把餐盒往外扒拉。
“那就放着。”舒枕山说,“睡觉。”
冉步月左扭右扭地坐不安生,舒枕山只好伸手替他把盖子打开,于是冉步月以开盖食物不能浪费为由,不耐烦地把小菜吃了个一干二净。
一直到下飞机,冉步月的精神劲头都很足,拉着行李箱直奔供应商公司,马不停蹄开始会面。
日本人职场规矩繁多,虽然都讲的英文,也改变不了他们刻在骨子里的秩序感,冉步月脸上礼貌的微笑就没掉下来过。
工厂、办公室、研究室三地辗转,聊完事情已是夜幕降临。
眺望港区窗外,正好能看到亮着光的东京铁塔,日语广告牌在林立的大厦上闪耀,车流不息,如月光下流淌的河。
西装革履的社长亲自来送别,大叔满脸笑容地和舒枕山冉步月握手,礼貌地询问他们晚上是否有空共进晚餐。
舒枕山说抱歉,晚上有别的安排。
两人坐上车,和毕恭毕敬的日本人们挥手告别,商务车滑入车流。
冉步月对司机说:“麻烦您把我先送回酒店吧。”
舒枕山问:“什么叫’先’?”
“你不是晚上有别的安排吗?”冉步月问。
舒枕山:“是啊,跟你。”
冉步月疑惑:“呃,你是不是记错了,明天还没到。”
舒枕山晃了晃手中印满图表的两张纸:“晚上不趁热评估一下供应商的数据吗?还是说你有别的安排?”
“……”冉步月在心里骂了句工作狂,伸手捻了捻,“加班费。”
舒枕山:“会给的。”
公路两边的高楼越来越少,车似乎朝着城市边缘开去,冉步月皱了皱眉。
酒店一般都是甲方按公司标准定的,会订在工作地点附近,这个地方显然有些偏远了。
冉步月正想问舒枕山他把酒店订哪了,就见车窗外飘过几片细碎的樱花瓣。
探头望去,道路两侧全是粉丝的樱花树,晚风吹过,吹落一阵樱花雨,浪漫得像少女梦中的场景。
冉步月微微长大了嘴,被梦幻的街道震撼。
车在一幢古拙的庭院门口停下,穿着和服的管家先生微笑着迎接他们。
冉步月有点震惊:“今晚住这里?”
舒枕山:“市中心订不到酒店了。”
和蔼的老管家带他们参观了一圈,日式传统住宅庭院,松竹石篱错落有致,空寂幽静,庭院深处有一处温泉冒着热气,两人的卧室相邻,连着檐廊,廊外便是盛开的晚樱树,更远处,一条小溪潺潺流过,水声清灵。
管家请他们去饭厅用餐,主厨询问他们的口味偏好,在他们面前制作新鲜的寿司与料理。一贯一贯,份量不多,冉步月不知不觉吃得有点撑。
两人一直没怎么讲话,只是安静地品尝食物和景色,不知道分别想着什么。
吃完饭,冉步月先起身离席,淡淡地问:“吃完了没,还要评估数据。”
舒枕山嗯了声,和他一起走回去。
“来我这里吧。”舒枕山拉开趟门,“资料都在我电脑里。”
叠席上架着矮桌,两人在桌边席地而坐,打开电脑,资料铺满桌面,飞快进入工作状态。
今天刚见完供应商,记忆果然是最新鲜的,两人讨论效率很高,很快就将思路梳理得井井有条。
正事进入尾声,窗外传来蛙鸣,令人觉得在此刻工作是对自然的亵渎。
两人对着完稿的文档,同时看向时间,又同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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