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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阮家元看见凌风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阮家元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凌风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
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
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越南士兵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越南士兵们又把一个大木桶放在凌风的下方。凌风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越南士兵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
凌风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
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越南士兵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凌风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黄林山让两个越南士兵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凌风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凌风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
即使出外作战,她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阮家元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
凌风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
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俘虏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
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
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越南士兵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凌风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他妈的,死硬!走,带我去隔壁看一下罗妙竹那娘们!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阮家元气呼呼的往隔壁走去。
罗妙竹被绑成一个M形,两腿被分开绑着。
“你们看我的,这药里面,我特意加了雄黄和蝎研成的粉,还有咱们常用的空孕剂,罗妙竹这骚娘们最熟悉了。我们在她屄上喷上,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罗妙竹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罗妙竹被越南士兵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
“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
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阖。
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越南士兵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罗妙竹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阮家元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罗妙竹的大阴唇上。
罗妙竹浑身直抖:“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阮家元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
接着,罗妙竹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
阮家元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罗妙竹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越南士兵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
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
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
这个本来让她骄傲的花蕊,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
原来平日里风姿卓约的她,没有逃脱和凌风一样的刑罚,被灌了很多士兵的屎尿,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阮家元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越南士兵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罗妙竹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阮家元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罗妙竹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罗妙竹右大腿的内侧。
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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