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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身体不好的缘故,卢志洲拍桌子的力气以及发出的响声都不大,连他明显在发怒的声音也没有比正常人说话的声音响亮,在他说完话后脸色立马就变得更加苍白,甚至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起来。
面对一上来就发火的卢志洲,沈藏泽却只是神态平和地看着他,说道:“卢先生,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还是请你尽量保持冷静不要太过激动,我请你来市局以及接下来要问的问题都是出于例行问询,并没有任何怀疑卢先生或是把卢先生当作犯人的意思。”
卢志洲脸上愤怒的表情未褪,他瞪视着沈藏泽,并没有因为沈藏泽是警察而产生半分怯意。
沈藏泽并不回避卢志洲的视线,他将双手交握,维持着平稳的声线:“卢先生,问询并不是强制性,刚刚是我措辞不当,希望卢先生见谅。接下来我还需要问一些相关情况,希望卢先生能尽可能详细地回答,这样我们警方也能获取到有用信息尽快破案。”
卢志洲冷笑了一声,道:“行啊,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要是之后你们再因为这见鬼的问询让我三天两天上你们这儿来,我一定投诉你们这些无能的警察办案不力!”
重新拿起笔,沈藏泽问道:“请问卢先生是通过中介公司从原屋主手里买下这套房子的吗?”
“当然!”
“那这么说来,卢先生跟原屋主并不认识了?”
“也就签约办手续时见过,你要是需要买房的合同过户文件还有房产证什么的,我已经都带来了,你们可以自行确认,没必要问我。”卢志洲说着从挂在轮椅扶手上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手一甩就把文件袋扔到了沈藏泽面前。
沈藏泽没有急着打开文件袋,只将文件袋放到一边,道:“好,我们今天之内会确认卢先生带来的合同文书以及证件。不知道卢先生是否还有原屋主的联系方式?”
卢志洲面露嘲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沈藏泽,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毫无知觉的大腿,道:“原屋主是个年轻漂亮的富家女,我现在这幅样子,留她联系方式干嘛?难道我还能指望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富家女会看上我这个半身瘫痪的残废?!”
“我明白了。”沈藏泽似乎对卢志洲这种恶劣的态度已经见怪不怪,提笔在档案夹上记录了一下,便又接着问道:“卢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套房子进行装修的?”
“你自己不会去查吗?!就算我回答你了,你们之后也要去核实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就不能直接自己去查?!”卢志洲对这样的问询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道:“能不能别继续浪费我时间,问些有用的问题?”
沈藏泽停顿几秒,手里的笔笔尖在纸上点了几下,问道:“那么,请问卢先生对房子进行装修是打算出租还是自己入住?”
“当然是自己入住,你也看到我现在什么情况了,之前住市区外是医生说我需要静养,可我这样子静不静养都没差别,而且住得远去康复中心也不方便,要不是因为那该死的疫情,我早就把这套房子装修好搬进去住了。”卢志洲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身体残疾的怨愤,说到这里才又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瞪眼死死盯住沈藏泽,问道:“你们说房子里藏了尸体,那尸体藏在哪里?我买房时也是去看过房的,根本没觉得房子有什么问题,现在又是火灾又是尸体的,我这房子也不能要了,之后就是再卖出去我都要亏钱。”
原本在记录的笔在纸上顿住,沈藏泽抬眼跟卢志洲对视,好一会才回答道:“抱歉卢先生,案子已经进入调查阶段,即使你是屋主,我也不方便跟你透漏过多细节。案子已经被定性为恶性凶杀案,相信像卢先生这样的良好市民,应该也不会想知道尸体的具体藏匿方式和位置。”
卢志洲面露烦躁地咂嘴,又道:“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看看我这套房子的情况?我总得清楚房子变成啥样了才能跟保险公司谈。”
将笔帽盖上,沈藏泽拿着档案夹以及文件袋起身,对卢志洲说道:“为保障市民安全,我们警务人员一定会竭尽所能在最短时间内破案抓到凶手。至于保险的问题,恐怕需要卢先生自己去找相关专业人士了解情况,我们刑侦并不为此负责。辛苦卢先生配合我们工作,我暂时没有其他问题,接下来我们也会根据你所提供的资料以及信息核实具体情况,不排除之后会再请你到市局来协助调查,关于这点还希望你能理解。”
说完,沈藏泽也不等卢志洲回答,直接就转身走到门口开门,对守在门口的王小岩交待道:“我已经问完了,你带卢先生去办一下手续就可以把人送走。”
“是,沈队。”王小岩也不是第一天在沈藏泽手底下当刑警,看到沈藏泽开门时的表情立马就知道自家队长其实已经相当火大,他是绝不敢在这时候跟沈藏泽多嘴问问题的,因此他让开身目送沈藏泽沿着走廊大步离开,然后才带着护工进询问室带卢志洲出去办手续。
沈藏泽从询问室出来就直接回去刑侦的公共办案区,然后把卢志洲给的文件袋交给底下的人去核实,并让黄正启去查房地产中介以及房子原屋主的资料背景。
等他交待完这些事准备去看看法医那边的尸检进度,王小岩已经相当手脚麻利地送走了卢志洲跑回来。
“沈队!”箭步冲到沈藏泽面前,王小岩一个休息立正就开始大声跟沈藏泽汇报自己守在询问室外从护工嘴里问到的相关信息,“我跟那护工打听了,卢志洲车祸瘫痪后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而且在疫情期间曾经核酸检测阳性被送去了方舱,后来虽然熬过来了,但是身体情况十分差,解封开放后卢志洲还在康复治疗中心住了很长时间,一年半前才从中心出院搬去郊区住。卢志洲是出了名的难伺候,神经极度敏感,脾气也特别差,搬去郊区住后已经换了好几个护工,基本上每任护工都可以说是被他骂走的,任期最长不超过三个月就受不了他每天随时可能爆发的暴脾气而自动请辞了。”
沈藏泽面色沉沉地看着新人刑警,问道:“除此以外,你还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王小岩愣住,一时有些结巴地说道:“沈队,刚刚这些,呃,不算是,有用的消息吗?”
“卢志洲每天在家做什么,是否有固定日程,工作或者说收入来源是什么,平日里都跟什么人来往,这些,你有打听到吗?如果都打听到了,你去一一查证了吗?”沈藏泽抛出一连串的问题,直把人问得哑口无言额头冒汗后,才冷声说道:“王小岩,就算是实习期你也已经不是第一天当刑警,要是连这种最基本的调查问话都要我从头教起,那我劝你还是趁早申请调队,否则我绝不会让你通过实习期。”
虽然没指望沈藏泽能夸自己,但王小岩也没预计自己会迎来这样一波批评教育,在旁边几个颇有资历的刑警同情的注视下,王小岩肩膀都直接垮了下来,苦着脸向沈藏泽认错后就立马跑去查那些被他忽略的问题了。
“沈队,小岩毕竟是新人,你老这么凶他,也不怕真把人吓跑,咱刑侦本来就缺人,你就是信奉打击教育偶尔也得夸夸这些新来的小年轻,不然以后都没人敢来咱刑侦支队了。”黄正启知道沈藏泽的脾性,只是这案子才刚开始,沈藏泽要是现在就成炸药桶了,接下来怕是整个刑侦支队的日子都要越来越难过了。
“刑侦支队面对的都是凶犯,要来刑侦就应该有觉悟,更别指望我会拿他们当祖宗来哄,受不了玻璃心大可趁早卷铺盖走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沈藏泽打从出询问室那一秒起,脸上的温和就荡然无存,他虽然长得好看,可大多数时候都雷厉风行横眉冷目,不了解他的人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沈队似乎对来刑侦的新人都相当一视同仁,并不会因个人情感而针对个别新人。”
这两天里最令他感到窝火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沈藏泽回过身,果然就看到了林霜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监控室回到办案区来。
“林教授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在质疑我这个刑侦支队的队长了。”沈藏泽冷冷地瞅着林霜柏,道:“既然林教授刚刚在监控室旁听了整个问询过程,不如就请林教授发表一下高见,如何?”
林霜柏站在一张暂时没有人使用的办公桌旁,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沈藏泽冷箭一般投射过来的视线,低头把手里的平板放到办公桌上,道:“沈队抬举了,我虽然是被蔡局叫来加入调查,但我初来乍到,在了解清楚这边的规矩前,怕不太适合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去妨碍或是质疑各位刑警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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