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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子寒的身影最终消失在小区门口车水马龙的转角,杜嘻嘻在原地站了很久。初春傍晚的风带着料峭的寒意,卷起地上细碎的尘埃,也仿佛带走了她心湖里最后一丝温热的涟漪。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将那点离别的酸涩和因承诺而生的悸动狠狠压回心底。现在,不是沉溺于情绪的时候。她转过身,步伐从未有过的坚定,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宣告新阶段的鼓点上。
推开家门,客厅里暖黄的灯光和母亲杜妈妈投来的关切目光,瞬间包裹了她。那目光里有询问,有担忧,更有一种无声的支持。
杜嘻嘻没有过多解释与古子寒的谈话细节,只是走到母亲面前,眼神清亮,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妈,帮我找画室吧。最好的,最适合我的那种。福堤,我不回去了。”
杜妈妈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女儿眼中的迷茫似乎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决心。她没有多问为什么,只是轻轻握住女儿微凉的手,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找。”
“爸爸那边?”杜嘻嘻有些不安的问道。
“你不用管,我跟你爸都商量好了,以后你的生活、学习、你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他安静的做个旁观者就好了。”杜妈妈眼神坚定,握着杜嘻嘻的手更紧了几分。
“妈妈,”杜嘻嘻鼻翼酸,轻声说到,“对不起,妈妈,让您担心了,我实在是,不能算个乖女儿。”
“没关系,没关系,我的宝贝,”杜妈妈把杜嘻嘻揽进怀里,低声抽泣,抚摸着杜嘻嘻的头,“不怪你,都怪妈妈,是妈妈忙着挣钱,忙着证明自己,却忽略了你。是妈妈不好,让你受苦了,是妈妈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是妈妈,从来没有站在你的角度去理解你的感受,去考虑你的处境。是妈妈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妈妈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我们一起,好好的往前走。好不好?”
“好。”杜嘻嘻坚定的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杜嘻嘻仿佛变了一个人。她彻底关上了通往外界喧嚣的大门。手机被她调成了静音,扔在书桌抽屉的最深处。当徐萌、周天、杜彬他们接连来消息,热情洋溢地邀请她参加年后“最后的疯狂”聚会时,屏幕上闪烁的头像和跳跃的文字,只在她心里激起一丝微澜,随即被她毫不犹豫地掐灭。
“嘻嘻,出来嗨啊!老地方,就差你了!”徐萌的信息带着标志性的活泼表情包。
“杜嘻嘻,寒假最后放纵局,来!”周天的信息言简意赅。
“嘻嘻,出来透透气呗,闷家里霉啊?”杜彬的信息带着弟弟般特有的亲昵和怂恿。
换做从前,她大概会心动,会纠结,最终很可能还是会半推半就地加入。但现在,她只是平静地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而清晰地敲下回复:
“抱歉萌,在闭关,你们玩得开心。”
“周天,下次聚。加油。”
“杜彬,别闹,乖,要拼命学习了。你也收收心。”
送,锁屏,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犹豫,没有不舍。她清楚地知道,那些轻松愉快的时光,那些属于“随波逐流”的杜嘻嘻的时光,必须彻底结束了。
她浪费的光阴已经太多,多到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每分每秒,都必须用来填补那个巨大的窟窿,用来追赶那些早已跑在前面的竞争者。
夜深人静,当她终于放下画笔,揉着酸痛的肩膀和手腕,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时,一种迟来的、深刻的反思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书桌上摊开的素描本,上面是今天反复修改仍不满意的结构练习,旁边堆着厚厚的历年央美优秀试卷集锦,那些精妙的构图、娴熟的笔触、深刻的表达,像一面面镜子,残酷地映照出她此刻的苍白和稚嫩。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疲惫却异常清醒。当初选择学美术特长,真的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吗?她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不,完全不是。那更像是一场被裹挟的意外。高一那年,因为文化课成绩平平,班主任刘老师随口一句“你有点灵气,不如试试美术?”就像一根随意的稻草,被她这个溺水的人慌乱地抓住。
她甚至没有认真审视过自己的文化课短板究竟在哪里,也没有真正评估过自己是否真的热爱且擅长用画笔表达。她只是懵懂地觉得,这似乎是条“捷径”,一条可以绕过她并不出色的数理化、避开让她头疼的文史哲背诵、逃离自己感情禁区的“出路”。她就这样,被刘老师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丢包裹一样,“丢”进了美术生的行列。
后来选择去福堤画室集训,更是如此。王老师说福堤不错,她就跟过去了。
老师安排课程,她就跟着画;老师说需要加练,她就熬通宵。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完成着指令,却从未真正思考过:我为什么要画这幅画?我要从中掌握什么核心技巧?光影关系的本质是什么?空间透视的原理如何运用?我的目标院校需要我达到什么样的专业水平?央美?清美?还是仅仅是一个有学上的本科?这些问题,她从未深究。她只是被洪流裹挟着前进,在画板前消耗着时间,用表面的忙碌掩盖内心的空洞和目标感的缺失。
“有主见?有自我判断力?”杜嘻嘻对着镜子里的女孩低语,带着浓重的自嘲。曾经的她,是多么自以为是地标榜着这一点啊!拒绝穿妈妈买的衣服,坚持自己的型,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固执己见,就以为自己是个独立成熟的大人了。
如今看来,在真正关乎人生走向的重大抉择上,她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随波逐流、毫无主见的小屁孩!这份迟来的认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地扇在她脸上,带来的是痛楚,更是催人清醒的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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