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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大哥,六哥恨不得绕出去十几步,才不像三哥似的熟不熟都要凑上去说几句。”
雅儿端着碗笑眯眯的,上午的阳光刚刚有点热,小丫头的眉毛被照得很淡,真是黄毛丫头一个。
镇上的集市散得早,就算卖鸡蛋的老太太,如果过了巳时初还没卖掉,也会挎上筐回家干活。
水缸送来的时候,还不到午时。还好堂远眼睛尖出声喊人,要不然那老板还赶着牛车往村里走呢。
“老板,不是说了第一家嘛,再走我都追不上你了。”
“哎呦你这孩子,没房子住的那叫家?你没说清楚新搬来的,我怎么知道?”
“哎呦呵呵,瞧这事闹的。麻烦您往回走两步,这东西都沉呢,我搬不动。”
“老三,什么东西搬不动?让我来。”
叶堂远没注意菱角什么时候跟过来,连忙又把人拦下。
“我的二姐哎,水缸,菜坛子什么的。让大叔送两步,你可歇会儿吧。”
“不是,我搬得动啊……”
“搬不动!嘿嘿,大叔,就那边人多的地方,很快就到了。”
叶堂远费了大力气把这位憨二姐拽走,小声说着:“二姐哟,咱掏了银钱买他那么多物件,送两步累的是牛,你非得冲上前干什么?
家里的木头攒够了?土坯晒够了?水井挖好了?还是杂草清完了?”
菱角自然地冒出一句:“没有啊,但是我……”
“二姐!算我求求你了,知道你力气大,有的是活呢。”
送缸的老板乐呵呵地跟在后边赶牛车,这俩孩子,一个太精,一个太傻,也不知这家的爹娘怎么生的。
干活的人到晌午就停工休息,都是自己带着干粮,随便对付一口,再喝上一大碗凉水。晌午休息半个时辰,上工之前找个角落解决拉撒,一直干活到酉时正,不太贵重的家伙直接扔在房场,其他的带上下工回家。
盖房子是体力活,就算离家不远,晌午也不会来回折腾。熊里正说了不用他们操心,什么时候开工,什么时候休息,叶青竹就真的不管。
盼儿将新买的水缸洗刷干净,菱角去河边提了水回来。自家的水井还没挖好,村里人又不熟,他们只能用河水做饭。
西边计划做菜园子的地方是真的荒,草根扎到土层下方一两尺的都有。后晌堂远几人就留在家翻地。
这几天没下过雨,地面干硬。也不像秋冬时候杂草比较干,放把火了事。
盼儿拿了水盆泼水,地面湿透,先是柳承和雅儿找一遍能用的草药,剩下的杂草才统一清理。
靠边的地方整理出来一块一块的小菜畦,一边收拾一边种菜。福禄挑了根粗细合适的木头开始做扁担。
这小子只要手里有活,真是十天半个月不说话都行。换了堂远,让他憋一天一宿都浑身难受。
村里偶尔能看见出门做农活的村民,叶堂远是个脸皮厚的,虽说头一次上门人家都态度冷淡,但是他好像不记得似的,热络的跟路过的人打招呼。
对方也会点头嗯啊一声算是回应。大人忙着干活,小孩子整天无所事事啊,一天两天关在家没什么,日子长了,好奇胆大的小孩子们就在叶家的房子周围转来转去。
前几次都会远远看一眼,再呼啦一下跑远。后来见没人打骂呵斥,就开始一圈一圈逼近。等混到福禄跟前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天福禄给新做的扁担去毛刺,低头干活也能感觉到扁担另一头围着几个小孩儿。扁担在小手里一进一退的活动,有个调皮的孩子就抓着另一头按在地上。
福禄一下没抽动,又使劲拉了一下。他们的手可不像福禄似的,不是疤就是茧。那个孩子手心嫩着呢,新做的扁担猛地从手心蹭过去,顿时火辣辣的疼。
不过男孩子嘛,磕碰的可能不觉得多疼,福禄这个不给面子的行为惹毛了他。
看也没看手心的伤,抓了地上的土扬了福禄一身。那孩子有恃无恐,看福禄坐在地上个头不高,应该跟他们差不多大。再说村里的孩子都在他这边,人多势众。
福禄停下手,冷冷吐了两个字:“道歉。”
“哈哈,呸!你也配?啥叫道歉呐?”
福禄斜着眼睛看着猖狂嬉笑的孩子,穿着的布料比他们的好,手脸虽然黑了点,但是皮肤细嫩。后边都是五六岁的孩子,此时抬着下巴看他。
一群傻子!
福禄懒得跟小屁孩计较,继续修理扁担。扔土那个孩子见对方竟然不跟他吵也不跟他打,自以为看他们人多猜福禄肯定是怕了。于是小手一挥,后边的孩子有样学样,一人抓了一把土扔福禄头脸身上。
小孩子们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笑闹中没注意到福禄逐渐阴沉的脸色。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另外两伙人,盖房子的是老马从别村凑的人,小孩子闹一闹不关他们事,自家孩子还管不完呢。看一眼没出什么大事儿就继续干活。
西边收拾菜园子的几个气得头顶冒烟,手里的东西没扔就跑过来。外圈的孩子发现有大孩子往这边跑,手里还拿着家伙,大喊一声快跑,然后自己先撒丫子跑了。
小孩打架大人别插手
带头打福禄那个正尽兴呢,觉得这样的方式能让他这个“老大”更带劲。一共七八个孩子,除了最先喊跑那个没追上,剩下的都被三四五抓了。
一人拎俩,盼儿手劲儿没那么大,被抓的孩子还踢盼儿小腿上好几脚。福禄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照着那个踢人的孩子腋下就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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