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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把“你不懂”挂在嘴边,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最懂。“懂王”的称号不该属于特朗普,应该给陆星延才对。
但陆星延好像很认真:“我跟你说,我真的在第五层。”
孙诚:“[你在地下室.jpg]”
陆星延:“不瞒你说,我现在确实喜欢我哥。”
孙诚:“哟呵。”
陆星延:“但不影响我的计划。”
孙诚:“?”
陆星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体验派?”
陆星延:“真正高明的骗术要先骗自己再骗别人,我就是一个体验派演员。”
陆星延:“我已经进入角色,坚信我深爱我哥。你以为我沦陷了,不,其实计划仍在有条不紊地推进,姜汲的所有想法尽在我掌握之中。”
孙诚:“……”
孙诚:“大哥,我服了。”
后来陆星延又发几条,孙诚没有回复。
陆星延无所谓孙诚回不回,他去健身房里练了一个小时,回来后冲了个澡,然后心血来潮,去姜汲的房间里睡午觉。
说是睡午觉,其实躺在姜汲的床上,他毫无睡意。
事已至此,陆星延已经清醒了。
但清醒还不如不清醒,恋爱的甜蜜和一种莫名的不安全感同时攻击他,皆浓烈得匪夷所思,仿佛他对姜汲长达十年的怨憎之情在今天彻底变质,化作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流,全身乱窜。
陆星延没法思考太多。一想到姜汲,他就想起姜汲的嘴唇和望向他时深邃的目光,暧昧的表情。他心口发麻,浑身过电,如果这是入戏太深,他还有出戏的机会吗?
不,他根本不能去想“出戏”以后的事。
如果他甩掉姜汲,姜汲会很伤心吧……
“……”陆星延刚清醒一点又陷入混沌了。
症状像发烧,姜汲姜汲姜汲。他好想姜汲。
如同多年前的某一天,他流感高烧卧病在床,陆庸和姜婉怡不在家,只有姜汲一个人陪他。
生病的人脆弱,陆星延好希望姜汲握紧他的手,别离开。但姜汲在三米外的书桌前写作业,隔好久才转过来看他一眼,也没什么温柔表情,只是问:“你好点了吗?”
“好个屁。”陆星延说,“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好?”
姜汲一脸莫名:“我看你挺精神的,还有力气找事儿。”
陆星延鼻腔发酸,拉下脸叫:“姜汲,你帮我量体温。”
“不是刚量过?”
“刚才的不准。”陆星延支支吾吾道,“不要电子温度计,要水银的。”
“……”姜汲似乎看穿他在故意捣乱,不让自己好好写作业,但毕竟是病人,多给了他一点耐心。
姜汲去楼下找阿姨要了一个水银温度计,哄小孩似的给陆星延。
陆星延躺着不动:“你帮我。”
他抬了抬胳膊,示意姜汲把温度计塞到腋下。但姜汲真这么做的时候,他又不配合,故意把温度计掉到衣服后面,让姜汲伸手去捞。
捞来捞去,就把他抱住了。
陆星延当时自认为极度讨厌姜汲,却暗暗贴紧那个怀抱,不舍得分开。
“姜汲。”他本能地凑近哥哥的脖子,那处皮肤呈现一种近乎白玉的质地,细腻柔软得不该长在姜汲这个冷酷无情的人身上。
陆星延迷迷糊糊,嘴唇越凑越近,好想咬一口。
他咬了,口感令人晕眩。但姜汲略微僵硬的反应惊吓到了他,他连忙说:“我要传染给你!”
姜汲闻言一把推开他:“神经病。”
“……”
陆星延跌回床上,温度计已经不知滑到哪里去了。他的额头更烫,病得更重,看着姜汲坐回书桌前,以侧脸对他。
熟悉的侧脸,线条如工笔雕刻,无一处不完美。冷淡垂下的睫毛形似薄羽,在阳光下轻轻扇动,掀起一片金色尘埃,弥漫成陆星延无法遗忘的记忆。
那天的病至今没好。
原来陆星延早就体会过:喜欢姜汲,是一种高烧的感觉。
可惜没有哪一种退烧药能治疗,他只能放任自己意识不清地怨恨,嫉妒,渴望着,直到死。
……还不如死了算了。
理智这么说。
但陆星延躺在哥哥的枕头上,没有理智。他半睡半醒,在混沌的梦里将自己物化成某个会被姜汲随身携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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