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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开场时起了歌舞,御花园里花团锦簇,暖阳照在其间驱了严寒,仿佛意在升平盛世,不像是刚起了战事。
一曲舞毕,永宴皇帝才携着皇後来了。
衆人行了礼,永宴帝褚章今日神采奕奕,吟吟笑着落座,往两边看了三皇子褚黎与二皇子褚霁,再往後看时却皱了眉。
洪信察言观色地凑到陛下面前,低声说了什麽,只见陛下脸上微愠,却没发作,只喊了平身。
卫衔雪起来落座,悄悄地认了人,他生在燕国时没怎麽听过前朝的事情,却知道大梁的这个永宴皇帝,是从寂寂无名忽然地崭露头角,一步步做了皇帝。
他出身并不高,梁国先帝属意的皇子并不是他,当年陛下最宠爱的其实是朝中的长公主,就是江褚寒的母亲,听闻若非公主後来病重,梁国可能就要出一位史无前例的女皇,而褚章能出头,也正是在长公主病重的时候,无怨无悔地去给公主寻了灵丹妙药,这才让先皇意识到这个儿子生性纯良,有了他往後的大展身手。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卫衔雪胡乱听说的,他一个外人,并不好评论这一大家子的血脉亲疏。
除却出身,永宴皇帝的名声还算不错,他政事勤勉,也不算是苛政残暴,只是上天对他有些刻薄,他登基至今,也只得了两个儿子。
三皇子褚黎卫衔雪见过了,他是皇後所出,背靠着馀氏,朝中最有权势的太师馀丞秋正是他的舅父,因而他从小金尊玉贵,养得有些性子跋扈,但卫衔雪四下望了眼,今日馀太师好像未曾到场。
然後就是二皇子褚霁,褚霁不似弟弟,他没有可以倚靠的母家,性子也安静,生了一副儒雅的模样,狭长的眼睛看人,像是弯月。
卫衔雪看了会儿就把视线收回去了——周遭的目光实在太扎眼了,本来他该坐在末位,却被江褚寒拉到正中,活活成了个视线的靶子,如同他入京的那一路,没有人看他是和善的。
他坐在座中像个并无情绪的偶人,只虚虚盯着面前的酒杯。
酒过三巡,洪信替陛下读了旨意,大多是此次胜仗的封赏,大军未曾回朝,但给各府上的赏赐已经定了一些,算是稳定军心激励旁人。
独独只有户部那边受了惩处,户部晚了军饷,江侯爷在前线受伤,这事就算是因为天灾,也该给镇宁侯府一个交代,至于惩处落在什麽人身上,就有些小惩大诫的意思在里面了。
卫衔雪下意识看了旁边,江褚寒的杯子里没酒,琼浆喝得没味,但他脸上却是醉了的模样。
从前江世子在这宴会上干了什麽来着?
卫衔雪有些不记得了,但他方才想到这里,就听见那坐上的永宴皇帝喊了江褚寒的名字:“褚寒何在?”
江褚寒听见陛下喊他,扶着桌子站起来,脸上似乎有些红,他从座中出来,站出去行了礼:“褚寒拜见陛下。”
“你这小子。”永宴帝目光和气,说话像是打趣:“朕命人给你留了位子,你偏不坐,怎的是和老三生了嫌隙?”
江褚寒和褚黎从前都是一起坐的,朝中儿郎那麽多,只有江褚寒能有这个待遇,今日江褚寒早上去见了褚黎,这会儿三皇子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想来算是台阶,也不算江世子不受皇恩。
褚黎忽然被提及,差点起了一身冷汗,他偏头一声“父皇”还没说出口,就被皇後一个眼神拦了回去。
江褚寒在御前跪了,“臣与三殿下哪能生了嫌隙,只是陛下今日隆恩,赏了这麽多,臣心里感激,不敢再在御前放肆了。”
永宴帝听了笑道:“你在朕跟前长大,赏你一些又有何妨。”
“可陛下今晨与臣提起的事……”江褚寒故意露出为难似的,“让臣有些惶恐。”
早晨永宴帝说要给江褚寒赐官。
永宴帝当即眉头一敛,只听江褚寒继续说:“陛下的赏赐衆多,小臣已然觉得受宠若惊了,但是陛下……”
江褚寒故意笑了笑,他跪在那儿擡头,“臣心里还有一事相求,若陛下真想赏赐,可否容臣一个心愿。”
永宴皇帝把酒杯放下了,他似乎沉吟了片刻,还端着长辈的慈善,“褚寒近日很是知礼,有什麽事,不妨说来听听。”
“谢陛下。”江褚寒似乎就等着这句,他磕了个头,“臣想向陛下要个人。”
江褚寒直起身,他故意停顿了会儿,往後边回了个头——江褚寒说话的时候卫衔雪眉梢就跳个不停,忽然升起的紧张让他有些不好的预感,江褚寒莫非是要……
只见江褚寒回首,那一刻碰到他的视线,卫衔雪简直觉得眼前一黑。
接着江褚寒就冲陛下摆着个笑脸道:“卫衔雪。”
“那燕国质子卫衔雪,臣觉得他有趣,想让陛下把他赐给我。”
这话之後在场忽而一片僻静,御花园的松树还有些许藏在针叶里的雪没有融完,这场合里忽然从枝丫上掉了下来,其声簌簌,偏偏印证今日宴会“听松”一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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