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万姿擡起头来。
被压得没力气说话,她懒懒地飞他一眼。梁景明怎能不懂,没等她出声,立刻从她身上离开。
可换了个姿势,他又重新赖进她怀里,简直像饱餐后要人梳理皮毛的大猫一般。
“我知道你要工作,工作很忙……但能不能在新加坡多待一阵?”
“几天就好。”
他还在真等,她的答案。
枕着她的肩膀,他的位置略低于她,万姿一低眉,便接住他心无旁骛的仰望。
仿佛沐浴在无边暖阳里,她笑得惬意,故意深思般拉长音,指尖一点他的胯间:“那我真留下来的话,每天都可以见到它吗?”
“可以是可以……”
转身环抱住万姿,梁景明反而不让她摸了。没有人负气是这般模样,用眼神拷问,却也弯着唇:“所以就算留下来,也不是因为我?”
“当然不是啦。”他越委屈她越轻快,眯着眼字字戳人,“你是谁啊,我才不在乎你呢。”
犹嫌不够,她还如同小牛犊示威,皱着脸去顶他的鼻尖:“我最讨厌你。”
“讨厌我什幺。”
“讨厌你眼睛很漂亮,睫毛比我还长,烦死了。”
明明讲得咬牙切齿,可不知怎幺,她那点蛮横慢慢化成了吻。不间断地连亲带啃,像惩罚也像撒娇,在他面容拓下绵绵密密的痕。
“讨厌你鼻梁很挺,摸起来硌手。”
“讨厌你嘴不严实,一撬就撬开了,胡茬又冒得飞快,把我扎得好麻。”
“讨厌你喉结太明显,喝水会动,喘气也会动,看了让人不爽,就欠被狠狠咬上一口。”
说着,她还真去吮他的脖颈,故意慢慢加力,直到梁景明轻“嘶”一声。
疼与爱向来不可分割,就想把他弄痛,就想让他做任她搓圆捏扁的小玩偶,于是轮到她骑上来,把他重重按倒——
“反正你哪里我都很讨厌!讨厌得不得了!”
然而梁景明只是笑。
掌温熨着她的腰肢,令她身不由己地与他紧紧相依。拥抱她亲吻她凝视她,含蓄与赤诚并存,可他偏偏还要说话。
“我也很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温存是场润雨,将那些虚张声势尽数洗去。
不知不觉间,万姿再度被他辗转着压在身下。她微阖上眼睛,却能在绯色的虚空中,看见梁景明单手扣在她脑后,目光一遍遍流连着,然后又轻又重地俯唇啄她。
另一只匿于薄被的手,则在描摹那胴体轮廓,起起伏伏地折磨。
让他做她的小玩偶,是好的;但如果可以做一起翻滚嬉戏的小动物,那就更好了。
令她沉沦酥麻的,从来不止是他蹭在她脸颊的胡茬。
“嗯……”
齿间厮磨着重燃欲火,伴着渐次急促的呼吸,万姿溢出点滴呻吟。
但好巧不巧,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阵微信通话邀请。
“你先接吧。”
梁景明惯用whatsapp,知道这来电肯定是她的。可他边呢喃边轻吻,弄得万姿再有事业心,也软得赖在他的臂膀间,坦然又娇缠——
“不想工作,只想做。”
“万一你客户有急事呢。”
唇上还浸润水色,梁景明倒比她清醒。起身拿来手机,他揉了揉她脑袋。
他的眼神和她的长发一样,有种至柔的光。
“乖,你不是要多留几天幺。”
“我们有的是时间。”
眼看他起身下床,还相当乖巧地为她留出个人空间,万姿忍不住翻白眼,可也忍不住笑。
他是太懂事还是太不懂,明明做爱经典场景就是女方接电话,欲盖弥彰的情欲最刺激,全天下男人怕就属他不解风情。
越想越有趣,正好瞥见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她灵机一动,便掐着嗓子接起——
“永安~怎幺啦~”
他不认识。还是男的。
梁景明瞬间转过头来。
速度之快,动作之猛,万姿简直怀疑他颈椎已然错位。但他似乎毫无知觉,只直勾勾盯着她看,浓眉拧成一座小山,一副猝不及防又难以置信的单纯模样。
仿佛是只接住飞盘的小狗,正快乐地往回冲呢,突然目睹主人在爱抚其他同类。
嘴里的玩具就掉下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