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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娭毑在自己此刻尚且清明的脑子里努力回想。
是什么时候?
方娟槐一辈子都和她在一处,除了方淮曳小时候死掉又重新复活过来的时候见过她一面,在方孟慈离开村子之后过了许多年才重新联系上她们,后续只每年过年带方淮曳回来过一次。
而方娟槐为了守住河底嫫母像不让报应外泄,一辈子都没离开过村子,她和方淮曳除了每年一次过年时节的见面,绝对不可能还有别的见面机会。方淮曳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和她说过话。
无论是粤娭毑还是方淮曳都清楚,粤娭毑说的遗憾不是过去十几年,而是她们完成了自己的计划后所塑造出的方淮曳老娭毑无缘得见。
“你在骗我。”粤娭毑缓缓说:“你说的是你们过去十多年你见过的那几面。”
“不是,”方淮曳笑起来,“我没有骗您的必要,不然您以为,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您自己的推断里,我刚刚进村的时候确实是一无所知啊。”
粤娭毑因为她这句话,刚刚还算沉着的眼睛慌乱了一下。
“别卖关子,你说吧,让我也见识见识有什么是连我也不知道的事。”
方淮曳:“您知道在你们放赐福嫫母像的山洞上面还有一座庙吗?”
“那又怎样?”粤娭毑蹙眉,“那是座废弃的荒庙,百多年前就存在了,比我们的年纪还大,连我都去扫过。当初选那下面的山洞也是想用这座庙压一压受赐福的气息,让这件事更加隐秘一点。”
说着她微微一愣,“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娟槐的骨灰在那里面?那不可能,我亲眼看着她的骨灰撒进的河里。”
“她的骨灰当然早就散了,可是其它的东西呢?”方淮曳眼底有些怜悯,“我猜,你们一开始干这件事,就会知道是要冒险的,无论做不做得成,你们都迟早会遭受自己的报应,所以这些年你们除了在想办法延长我的生命,应该也还在想法子解决这些报应。我很想知道,如果到一切结束,你们都没有想到解决报应的办法的话,你们想怎么做?”
粤娭毑握住床把的手一紧,她此刻正在因为老娭毑可能未知的行为而紧张,并且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只自嘲地笑笑,“还能怎么做,该怎么承担就怎么承担呗,实在不行一代代传下去找找别的方法,要找不到,那我们这些祖宗造的孽,也只能后人承担了。”
“不,你们想把一切了结在这一代,”方淮曳摇头,拆穿了她的假话,“要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你们宁愿把山神在你或者方青月的妈妈死之前彻底放出来,要怎么报复你们都随意,生也好,死也好,你们都无所谓。既然做了这件事,你们就只想尽全力做成,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你们实在左右不了就干脆随波逐流算了。”
“你们以前就是这样约定这样想的,我说得对吗?”方淮曳缓缓说:“这件事你们预计牵扯进来的人有你们老一辈的,还有方蓉花,方青月,乐群。方蓉花不是你亲生的,乐群不是刘群芳亲生的,方青月是她妈妈的几个孩子里唯一残缺的。你们定下这些人作为你们下一代继承山神这件事的人,如果你们失败了,她们可以继续下去,如果你们成功了,那报应她们可能会共享。”
“但是我不信你们这么狠毒,她们有出路的,你们替她们找过出路对不对,是什么,告诉我。”方淮曳盯着她的眼睛,“我要知道这个。”
“没有出路。”粤娭毑眯了眯眼,“你先说娟槐做了什么。”
“你不是应该已经猜到了吗?”方淮曳微嘲,“我提到了那座山顶的小庙,也提到了她别的东西,那她还能做什么呢?”
“那座庙那样小,那样深,甚至让人看不到里面供奉的究竟是谁,我独自上山的时候有点儿怕,但对鬼神还没有那么多的敬畏,我把手探进洞里,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那座庙最靠近门的是尊被人为挡住脸的神像,我不认识,可在更里面,是一个写着老娭毑名字,跪在地上负荆请罪的小人,稻草扎的,全身发黑,我摸过去发现那是血氧化了,她下面压了一张纸条,写的是‘赎罪’两个字。而我去的时候,扒开了被香灰掩埋过的地面,那上面有一团字看字迹和长命锁上的字是同一种文字。”方淮曳说:“那时候我还没有把嫫母像和双生子关联到一起,但是直觉这个小人有问题,而山上这座小庙的事,是方青月告诉我的。”
“所以我那时候以为,这或许也是你们设计我的一环。老娭毑这样的做派是为了算计我而赎罪。长命锁的内容我必须要弄清楚,所以我再一次去催促了我的学姐,可是学姐就是那么巧合,被我们导师叫去了北京,没有时间再做这件事。我觉得事情太巧了,所以留了个心眼,让学姐把学校数据库的数据想办法传给我。”
“在方之翠没赶来的那段时间,我耗了点功夫就着学姐已经找到的线索解开了长命锁上的字。”
方淮曳眸光微闪,“那是两个大篆字体重复盖在了一起,一个是萱字,一个是曳字,而曳字在萱字上面。这是我第一次对萱这个字感到怀疑。两个字能叠在同一把长命锁上,就更奇怪了。而被香灰掩盖的字体,不是这两个字,老娭毑要赎罪的对象,不是我,也不是这个所谓的‘萱’。”
“我说过那时候我并不完全知道双生子的事,但是我对方青月一直抱有怀疑,我怀疑她会给你们通风报信,所以我决定营造我的整个师门都无法联系上的假象,并且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对你们来说,我妈妈是共谋,她一定也会把上海那头的事处理妥当,让我无法找到线索,保持无知的状态。所以你们信了,我联系不上学姐,我解不开长命锁上的字。”
“我觉得这很有问题,但我也觉得这或许是你们对我的一场设计,想给我传达什么让我误解的信息。但是后续我了解得越多,越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因为山上老娭毑的人像意图太明显了,她和嫫母像一样五花大绑,并且直白地在下面写上了‘赎罪’。她想赎罪什么呢?这样直接的告诉我她想赎罪她有罪,这不是在暴露你们的意图吗?如果你们真的是要取我命,那为什么还要让我知道?这不合逻辑。后来我又问了方青月一次,山上这座庙,老娭毑每次都只自己去或者只带方青月,而方青月是个绝对被动的人,在她疯着的时候,她不会主动吐露什么,只有你们问或者要求,她才会回答。就像山上的这座庙,是我主动询问她才告诉我的。而我们的一举一动,也是你和她妈妈交代之后她才会告诉你们的。对她本人来说,只是把自己经历过的事告诉自己的亲人和我,压根不懂什么是背叛,所以也就不会心虚。”
“于是我开始揣测,老娭毑是不是想通过方青月偷偷告诉我什么。是不是她在那座小庙里放上自己的小像这件事,你们其实也不知情。就是方之翠看过之后都给出了自己的评判,那座无人的小庙可能供奉的是邪神,并且很有一些年头了,如果我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没有发现被香灰掩盖的字迹,那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老娭毑会把里面的邪神像挪出去,再把自己放进去。”
“后来我们找到的线索越来越多,只有那座小庙,发挥着什么用途我们全然不知,甚至下意识忽略了它。因为它不是经老娭毑的手弄出来的,它是本来就屹立在那里的。而在此之前,随着丧仪一天接一天的过去,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头疼,心口疼痛抽搐,怎么看都是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你们想让我误以为这是老娭毑在这场丧事上对我的算计,可实际上是我离二十三岁越近,我的生命越快流失,加上进入了山神能够探视的范围所产生的反应。”
“我原本确实被你们骗了,可是后来发现了矛盾的地方,如果我落水没什么大事是意外,那我去山顶小庙上,在解开了长命锁上的字迹之后就察觉到了方之翠来找我的动静,我刻意想隐瞒这件事,所以我把一切都复了原,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故意放血之后往另一边跑,方之翠以为我后背受了伤,可实际上我情急之下放的是我大腿上的血。”
“很小的一道口子,可是从我下山之后这道口子就没有愈合过。”方淮曳掀起自己的一边裤腿,那里现在已经白皙一片,“当初开这道口子是因为裤子下面的伤口不容易被发现,反正后续我们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有个擦伤碰伤被发现其实也正常,其实就算被发现随便找个理由就是了。可是奇的是,那天下了山之后,这道口子就再也没有痊愈,一点都没有,除了不流血,当时划出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没有丝毫变化。和这有异曲同工的是方青月在洞里推倒我之后,我手臂上的细小伤痕。它太小了,让别人都很难注意到,可是它长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它也没有任何变化。”
“我的伤口像是死了一样,除了不会流血,既不愈合也不腐烂。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很小心,尽量不让自己身上再有别的什么伤口,同时我也开始怀疑,这或许不是你们的原因,而是我自己的身体的原因,因为从进村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做过梦了。这个症状出现的时间比我受伤后身体不愈合还快,这让我觉得我像个活死人。”
“你们假如是要复活方娟萱,怎么也不会用一具我这样半死不活的尸体吧?”方淮曳缓缓说:“我对此越来越困惑,于是我决定自己偷偷破解地上那个究竟是什么字。”
“在第五天,我找到了,是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字——蛇。”她眸光轻闪,“老娭毑要赎罪的对象,不是我这个所谓的‘载体’,而是一路追杀我的蛇。到这一刻,我彻底转变了思路,我开始怀疑。老娭毑做了什么对不起蛇的事,她要赎罪,那蛇应该攻击她或者她的后代,可并没有,蛇神对准的目标是我。”
“这只有一个可能,老娭毑做了对不起蛇神的事,而这个受益人或许是我。所以才会在她死去之后,蛇神盯着我来报复。而在族谱里找到的‘萱’字和方青月的妈妈说的‘萱妹’也让我更加肯定,这个人和我一定有关联,否则不会和我出现在同一把长命锁上。尽管猜得有些偏向,可是结果大差不差,我猜对了。”方淮曳说:“我就着这个思路一路回想,越想越发现逻辑是合理的,但是我想不通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可既然你们不说,那我也就跟着你们演,装得一无所知,看看我的猜测对不对。直到出殡时,山神影响我的思维,让我毁了骨灰盒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猜对了。等我醒来,我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好了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可是我这个人吧,比较小心,我想确定这件事,所以我拉着方之翠一起去找了刘群芳,她告诉我的真相和我所想的大差不差。不过为了证明她没有说假话,我还得接着去验证,这一验证就验证出了问题。山神还会攻击我,你们做的事没有完全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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