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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边吃奶边喂肉棒,奶流得哪里都是,陈执神智不清挺孕肚求肏
陈敛骛合唇吃着陈执一边的乳头,紧紧嘬着里面的奶水,又用手够上摸上他另一侧胸膛,手指使力捏住那正漏着奶的乳头。
陈执那边乳头被他捏得奶水出不来,只觉又疼又胀,怪异的难受,伸掌啪的一声打过去,要把他的手打走。
陈敛骛的手却任打也不下去,他倒是把脸抬起来了,趴在陈执胸上双唇仍深嘬着奶头不放,因为抬头的动作奶头也被扯起来了,他就这么喝着咽着,双眸看着陈执。
陈执闭眼的同时羞耻得只想把气也闭上,他咬着牙喘息说道:“松手。”
“不要,两边都是我的,那边我一会儿就吃。”陈敛骛说话时仍舍不得放开乳头,话音含糊带着吮吸声,他唇角抬不开,眼角却眯得弯起来。
陈执撩眼皮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笑得够混蛋的。
陈敛骛知道要惹他心肝不乐意了,忙补救起来,含住嘴里的乳头大嘬两口,嘬得双颊都陷进去,嘬得陈执直喘叫,而他咽下那满满一嘴的奶,凑唇去到另一边,把刚被堵滞在胸口的奶水吸出来。
陈执觉得自己已经崩溃够了,崩溃得已经麻木了,他低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混小子,只喑哑着声音说了一句,“不许咬。”
陈敛骛默默收起下意识磨咬着乳头的犬齿,弥补地边吸奶边吻了两下,然后手往下面探,摸过高鼓的孕肚,去剥他身下已经浸饱了奶的亵裤。
想也知道陈执得躲在床上坐了多久,才会漏奶漏得这么湿,亵裤床褥都是奶味。
“心肝怎么不早去叫我。”陈敛骛低哑说道,把他的裤子扒光了,伸手去掏自己的家伙。
陈敛骛来得急,上朝的龙袍旒冕都没换,此时也只顾把几把从衣裳里翻出来。
陈执肚子沉了以后每日向下坠着,压迫着腹下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他穴里冒水不休,腿心时时摸时时都是湿的。此时他泌乳的奶头被自己啃咬嘬吮了这么久,陈敛骛伸手下去一摸,肉穴果然已经泡在水里了。
“自己捏住,乖。”陈敛骛的手正捏着陈执漏奶的乳头,这会儿要腾出来给他下面扩张,于是握着陈执的手教他用指头自己堵住。
陈执自才一见奶时就开始难受,躲在床帐里上面漏奶下面漏水,心里更是煎熬,他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有了奶水这件事。
可陈敛骛现在握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捏、住。陈执听进耳朵里,眼睛都气红了,就那么看着他。
陈敛骛哪见过这个, “好好好,不捏了不捏了,夫君说错了,夫君不好。”他边抱边哄,伸手到下面探指揉穴,给陈执舒缓着情欲。
陈执闭上泛红的双眼,负气不再看他。
陈敛骛自知,要是从前在床上惹陈执生了气,自己早被踹飞下去跪着了,现在陈执踹不了人,仿佛就连带着那强势的脾气也消散了好多。
陈敛骛心肝脾胃肾五内俱软,手指在陈执泥泞的穴肉里搅着,低头在他胸口不时吻着吞咽两口奶,然后轻而又轻地触碰他,鼻梁蹭他的下颌,又蹭他耳垂,抬头啄一下,最后试探着凑唇到他唇边,要吻他。
陈敛骛在和陈执示好,求他消气,可陈执从陈敛骛要吻他的口齿间,闻到好大一股奶味……
更气了。
陈敛骛看着陈执偏背过脸去,胸膛起落不休,一时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忌,更急着要哄,想来这一招此时定然管用,抱紧了人说道:“不气了不气了,夫君喂给你好不好?”
“心肝把夫君都喂饱了,夫君用下面还给你。”
说着,粗硬的阳物挺上去,龟头摸着湿热穴口往里顶,穴肉软软地被挤开,水声连绵,随即又缠上去,仿佛多少张小嘴缠着巨大的肉棒,索欢不休。
陈执本来气得晕头的神情怔住,陈敛骛看着他,眼见着几把进去以后他的势头变了,那是被操熟了的反应。
因为肚子的压迫,陈执的欲望随着月份增涨不休,越到后面越对床事上瘾,以至于贪迷。
陈敛骛对这样的陈执更是贪迷,抱着他平躺在床上,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下主动分开大腿给肏。
刚才的怒焰火气已经被抛于脑后了,陈执现在是另一种火焰烧身,烧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起来。
陈敛骛看着陈执双眸不自知地张开又眯起,对身下那进出作响的水声有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而神情是刹那就沉溺到了情欲里的,半张着嘴哼喘,呻吟声和他的奶水一样随满随溢。
只有陈敛骛知道,他此时被那肿嫩的屄穴嘬得有多紧。
“嗯……”陈执挺着腰要去找几把,可是肚子太大太沉了,他抬不起来,瞪着不聚光的眼睛要去看。
那双龙虎长眸此时半点也不见尊威了 ,全是钟溺色欲的神情,挣扎着想要清醒一点,终于把视线对上了在自己身上进出反复的陈敛骛,却是为了张嘴说:“肏再深点……痒。”
陈敛骛从前做梦也没有想过,能在陈执的神情里见到对自己的依赖,从前陈敛骛祈愿陈执能有自己对他依赖的万分之一就好了,可是现在陈执全给了他,被他肏的时候伸腿伸手去缠他,喘息断续地说喜欢说还要,不管怎么肏眼神也一直黏着他……
陈敛骛觉得自己在九十九层天上飘着,魂轻得下也下不来。
凑唇去吃他乳头吸奶,陈执眼睛也跟着低下去看到胸前,胸膛起伏颤着乳尖给他吸,视线分散到另一边,呻吟着,“又、流出来了……”
乳白的奶珠从被冷落的那边胸口垂落,流淌下长长的奶痕。
“痒……”陈执又说,“还要……”
陈敛骛粗喘着问他哪里,他挺着肚子找他,熟烂的屄穴抬高了吃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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