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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扶到副驾上坐好,季灼也上了车,随口吐槽一句:“喝了多少啊?”
没想到任燃居然还能回答:“一点点而已。”
季灼微愣,顿了几秒,又问:“为什么要喝醉?”
良久,他没听到任燃的回答,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一偏头,便撞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带着醉意注视着他,语调轻佻:“你猜啊。”
季灼嗤了一声:“我不猜,不说就算了。”
任燃笑了笑:“就是想麻痹一下痛觉神经。”
季灼顿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这种人生里还能出现让你感觉痛的东西?”
“那多了去了,我可以一一给你细数,你要听吗?”任燃在副驾上侧了个身,面向季灼。
公园里的虫鸣声吵吵嚷嚷,叫得人心烦。
季灼发动车子,语气淡淡:“不听。”
“那就算了,”任燃也不惊讶,眼皮慢慢合上,口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以后慢慢会有机会的……”
“睡了?别睡啊,啧,”季灼闻言偏头看了他一眼,“先告诉我你住的地方在哪里?”
车厢里很快没了声音,任燃睡得很安静。
“靠……”
季灼仔细回忆了一下,但只回忆起任燃房子的大致方位,却不知道具体在哪儿,这就有些乌龙了。
他想了想,拨通了章明辉的电话,但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困意涌上大脑,季灼也懒得再折腾,索性扭转车头,往自己家里开去。
任燃的醉酒似乎很有规律,季灼把他弄下车,站在没有座位的地方时,他能短暂地清醒一小会儿,对着季灼半搂半抱,将身体重量压在季灼身上,脚步虚浮地上了楼。
只是进门之后,季灼将人扶到客房时,不小心撞到了肩膀,当时便感觉到一股疼痛袭来,他稍稍蹙眉,没有理会。
等到冲澡的时候照了下镜子,才发现后肩上紫了一块儿。
但这跟之前手掌上的伤口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他就没管。
翌日清晨,任燃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透白的窗帘轻扬,将他的视野晃出一片虚影。
任燃揉了揉额角,倏地顿住,环顾下四周,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混沌的脑子飞快清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季灼的家里睡了一晚上。
尽管只是客房。
房间的衣柜里有一些未剪吊牌的衣服,大概都是品牌方送来、还没来得及穿的,任燃拿了两件,洗澡换好,出了房间。
主卧的房门还关着,季灼还没有起。
任燃也不急,慢慢在四处闲逛着。
季灼的房子是个平层,面积不大不小,但东西却没多少,装修也比较简洁,色调集中在黑白灰,看上去空荡荡的,有点冷清,没什么人气儿。
厨房更是没有多少使用过的痕迹,冰箱里只有一包还没开过的意大利面和一瓶番茄肉酱,以备不时之需,剩下的便都是些酒水了。
任燃从柜子里翻了两个锅出来,烧了水,将面条煮下去。
锅子里冒泡的热气上涌,给冰冰凉凉的屋子增添了一抹温度。
“你在干什么?”季灼的嗓音随着面锅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
刚刚睡醒的脸还有些茫然,只是难得地在刚醒就闻到热腾腾的早饭香气,季灼的起床气神奇地消弭了一些。
“煮面啊,”任燃动作自然,神色平静,丝毫看不出一丁点身在别人家的局促,“你家连鸡蛋和速冻饺子都没有,只能煮面了。”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在自己家里做饭,季灼的表情有些微妙:“在家里吃的话,我一般都点外卖。”
“哦,怪不得。”
“你酒醒了?”
“都一个晚上了,哪能还没醒。”
季灼心头一动:“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任燃看他一眼,口齿清晰:“章明辉给你打电话,你来outsider接了我,但是我在你车上睡着了,你大概没问到我家的地址,就把我带到你家来睡客房了,够完整吗?”
季灼:“……”
他不服,他刚刚存了一分揶揄的心思想看任燃笑话,可为什么任燃能记得喝醉之后的所有事,而自己对那晚喝醉了之后的事情就记忆模糊了!
季灼一言不发地走开。
任燃憋笑:“……干嘛去?”
“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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