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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阮越发心疼,路上捧着饭盒不松手,生怕漏出来一点。
冬青集团的大门前聚集着二十来个中年男人,他们头上无一例外绑着红色的绸带,上面用毛笔写着两个大字:奋斗。
田阮:“?”
劳斯莱斯在停车位停下,田阮一下车就被保镖保护起来,“夫人,走这边。”
那群人看到田阮,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举起手中的旗帜高呼:“拒绝裁员!拒绝剥削!!我们要讨一个公道!!”
十几个保安齐齐站在大厅玻璃门前,前台不时不安地出来看看。
领头仔细睨着田阮,忽然认出来:“他就是虞惊墨的夫人!”
这一声像是炸开了锅,二十来个人围上来,保镖推搡着他们:“干什么干什么?!让开!”
领头的是个头顶地中海的秃瓢,眼袋很大,脸上肥肉横飞:“我们要虞惊墨给一个交代!凭什么裁员?就因为我在分公司年终流水没有两亿?我已经很努力了!”
田阮不懂这些,拉起卫衣帽子戴上,做贼似的被保镖拥簇着抵达大厅玻璃门,保安驱散那些人,不知是谁推了田阮一下——
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好在抱住了饭盒。
“夫人!”毛七赶紧扶起田阮,“没事吧?”
田阮摇摇头,忽然听到外面响起警笛声。
七八个武警从警车下来,围住那群闹事的人,“肃静!蹲下抱头!你也蹲下!!”
在警察叔叔严厉的嗓音中,这群中年男人逐渐老实下来,抱头蹲在地上,不甘地瞪着整栋大楼。
田阮如常坐专属电梯直达最高层的董事长兼最高执行总裁办公室,在里面等了片刻,办公室门倏然打开,虞惊墨长腿阔步,定制的手工皮鞋踩在地上异常响亮,甚至有些凌乱。
“没事吧?”虞惊墨扶住田阮手臂,上下打量,长眉凤目皆是冰寒,“坐下。”
田阮站起来又坐了下去,“我没事,虞先生。”
虞惊墨半蹲,脱下田阮的运动鞋,给他裤腿撸了上去,原本雪白细嫩的膝头,果然红紫了一小块。
粗糙的指肚轻轻按压。
田阮“嘶”了一声,棕褐色的瞳仁变得水润润的:“疼。”
虞惊墨抬起脸,从茶几下找出一只小药箱,翻出跌打损伤膏,细细地涂在田阮膝头,低眉垂眸看不出表情。
田阮知道他不高兴,就说:“我给你送饭来的,我还做了鸡蛋羹。”
“嗯。”
“我们一起吃。我也还没吃。”
“嗯。”虞惊墨涂好一条腿,又给他涂另一条腿。
田阮小腿肚软软的,被虞惊墨的大手完全掌握,白袜子挂在脚上,乍一看以为浑身赤裸,只穿了一双袜子。
虞惊墨低头亲吻他的膝盖内侧,嗓音沉沉的:“年底集团有点乱,委屈你了。”
田阮脸蛋微热,想要缩回腿,“没事,他们已经被警察抓走了。”
“嗯。”虞惊墨替他记着这笔账。
“……吃饭了。”
虞惊墨越亲越往上,田阮的裤子又软又薄,很容易褪到大腿。
大手已经探了进去。
虞惊墨说:“正在吃。”
田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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