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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视线跟着看去,一个立耳扁足的铜熏炉正倒在地上,里面的香灰撒在四周。
三足的炉子并不易摔落,更何况摔落在柱子后头。
苏及眉头一挑,瞧着神情有些怪异的二人:“哟,这是?”
小桃不敢回答,只往贺管家身上看。
好一会儿,贺管家面露窘迫:“熏炉......是被三夫人摔的,那日三夫人也去了老爷房里。”
说着,使了个眼色给小桃,让她将那日情形说一说,小桃只好道:“那日三夫人亲手做了毡靴,说要给老爷试试大小,于是兴致冲冲进了老爷房间,一开始没什么动静,但两人不知聊了什么,我只听到三夫人开始哭闹起来,没一会儿又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正想推门进去看看,就见三夫人怒气冲冲跑了出来,手中还抱着靴子,想来是和老爷吵起来了......”
贺管家似乎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三夫人刚进府,年纪尚小,又在山上住久了,不懂府中礼仪,二位大人莫要见怪。”
“也不是,”小桃小声辩驳,“三夫人平日里脾气很好,虽然不怎么在府中走动,但对我们这些下人总是笑着,我也是头一次见她发脾气。”小桃看起来对这个三夫人印象不错。
这时,门外有人来唤贺管家,说二少爷玩闹从假山上摔了下来,磕破了额角,正哭闹得厉害。
贺管家一听急忙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想起屋内还有两个客人:“二位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小桃,我先去处理处理。”着急之下被门槛绊了一跤,差点摔个个吃屎。
苏及和陆英方才都过二少爷顽劣的样子,这样一对比,自家苏三姐显得乖巧懂事多了。
陆英哼笑一声:“长大也是个草包,难道就看不出来?”
“......”
苏及眉心一跳,简直想捂住对方的嘴,陆英怕是不知什么叫隔墙有耳,况且这耳还没隔墙,赵家的下人还在一旁呢。他不动声色瞧了眼小桃,只见她垂头不语,兴许碍于官老爷的身份,不敢当面说什么,只得假装没听见。
苏及:“对了,赵老爷可还有其他子嗣?”
小桃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语气惋惜:“还有一个大少爷,只是三年前不幸落水身故了,大夫人因着这事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也不怎么出门了,整日待在房中礼佛,说是要给死去的大少爷祈福,内院所有的事务就归了二夫人管......”
说到此处,苏及见小桃轻微地瘪了下嘴角,似乎对二夫人不太喜爱。
“二少爷是二夫人所出?”
“没错。”
苏及心中明了,难怪这丫头对陆英那声“草包”视若无睹,看来本就对这二夫人和二少爷有积怨。
陆英绕着屋子四处走动,末了在一张八仙桌前站住脚,他蹲下身打量桌角,桌角沾了些污迹,四周散落了些白色的碎屑。
苏及也跟着蹲下查看,刚伸手却被陆英握住手腕:“别碰,当心割手,这是碎瓷屑。”
陆英掌心比他手腕热多了,苏及不自在地收回手:“这也是你家三夫人摔的?你家三夫人看起来力气不小。”竟能将瓷器摔成这样。
这都是家中丑闻,被外人打趣不免叫赵家丢了面子,小桃站在一边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苏及说完又埋头研究,并未想要她答复。
陆英撩开床榻下的遮帘,床前的脚踏下露出半个巴掌大的碎片,里面还有些干涸的蓝色印迹。苏及用手抹过,有些粉末沾到了手上,他低声道:“这是......圣水。”
虽然时隔多年,但婆娑教的一切似乎刻在了骨头里,如何也忘不掉。
他记得洞口深处是一片开阔的地界,石壁上雕刻着成千上百的神女飞天图,姿态各异,由墙壁蔓延至山洞最顶端,让人无端恐惧。那是婆娑教的圣殿,大殿中央是由大理石堆砌的石台,苏及听婆娑教的人称它为圣池,圣池中源源不断的冒出泉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泉水,因为那并不是透明的,而是蓝色。
陆英:“看来这个杯中的解药被那三夫人打翻了,你说这三夫人是有意还是无意?”
苏及摇了摇头:“赵金山不是傻子,若是打翻了解药,他不会打开神女像的黑布。”
地上再无其他东西,苏及便转身朝小桃问道:“除了大夫人和三夫人,那日还有谁进过房间?”
“还有贺管家。”小桃答道,“贺管家是在大夫人出去后不久进来的,他每隔几日就要拿着账本去找老爷,核对近期府中的开销。”
苏及:“也就是那日先是大夫人进了房间,再是贺管家进屋核对账务,最后是三夫人摔了东西跑走,对吗?”
小桃点头。
这可就奇怪了,三人离开时赵金山还活着,那赵金山是怎么死的呢?
见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贺管家迟迟未回来,估摸着正在哄着那二少爷,苏及和陆英只得先行离开。
两人出了赵府并未一道回去,而是在岔道口分了路,陆英要往城西铁匠铺取苏三姐的刀,苏及则要去苏刑那儿再打听些消息,今日在赵府走了这一遭,他思绪越发混乱,只好先去苏刑那里探听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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