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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闹已经是亥时,苏鸿抹了把汗,连忙叫人抬进屋休息去。
其他人也闹累了,纷纷回了房,珙桐也带着苏三姐回去歇息。
院中的热闹冷滞下来,竟只留下苏及和陆英两人对坐饮酒,两人无话,只一杯接一杯接着倒酒——这番情景竟与去年开封那夜相似。
桂花酿已空壶,杯中又蓄满了柳时清带来的酒,苏及仰头一饮而尽,只觉得这酒有些烈,他抬眼看向陆英:“陆大人刚才说那三万丈河堤修筑由他人来主持?”
陆英也倒了一杯:“束水攻沙本是柳时清的治水法子,理应由柳时清主修,只是圣上还念着当年一事,不愿触景伤情,主修一职迟迟未下定论。”
当年一事说的是河套战败,先太子之死虽与柳时清毫无关联,但柳时清是太子太傅,与太子感情深厚,初闻太子死讯,竟在朝堂上斥责圣上不该让太子亲自迎战,圣上盛怒之下才将柳时清贬了官。
苏及蹙额:“开封治河圣上不是就钦点了老头任河道总督?如今为何又不愿了?”
“那是临危受命,不得不为之,如今修筑河堤并不如此急迫,圣上能用别人就不会用他。”
苏及了然,看来圣上心中那刺并未消:“那江西道监察御史和河南道监察御史又是何人?”
“江西道监察御史是张沅的人,而河南道监察御史是江离的人,去年两人为了河道总督一职在朝堂上争论不止,一寸也不让,这才让便宜落到了柳时清头上。”
可那张沅和江离皆不是什么清廉之辈,他们争抢河道修理一事无非是因为其中油水颇丰。
苏及担忧起来:“河道修理之事落到他们手中不知会如何发展,陆大人不担心?”
陆英眼中多了分深意:“二公子可知制衡之术?”
“......制衡?”苏及“啊”了一声,心中千回百转,“原来如此!”
“古往今来,河堤修筑最大的问题并非修筑之术,而是治理贪腐,若是张沅或江离之辈统管,定会想尽办法谋得油水,可这两人最大的问题却是陷于党争,若让两人一并管理,定不会叫另一方占了便宜,这样一来互相牵制,贪腐问题即可解决——”
说到这儿,苏及一顿,倏地看向陆英:“这是陆大人的手笔?”
陆英只笑着往两人杯中蓄满酒,既未承认也未否认。
苏及端着杯子想,陆英是从何时开始谋划此事的?难道是去年柳时清上任时就已经开始了?
......算了,朝堂之事与他无关。
柳时清带来的酒似乎是北方的烧刀子,喝着如同身处楼兰风沙之中,辛辣割喉,却又能品出些粗犷豪放。
苏及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再抬眼时,已觉得眼前景象变得模糊不清,他晃了晃脑袋,差点跌下凳子。
一只手拉住他,耳边传来陆英带了笑意的声音:“二公子喝多了?”
苏及尚留了一丝清明,他定了定神,慢吞吞开口:“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陆大人请回吧。”
说着自顾枕着胳膊睡了。
一只手臂揽上苏及的腰间,只听对方似乎笑了一声:“看来二公子未曾喝过烧刀子,这酒是行军酒。”
说罢,陆英卸了腰间的刀,拦腰将人抱起。
廊下一阵穿堂风,却吹不散苏及脸上的红晕。
陆英抱着人进了屋,将人放进床榻,却并未立刻离开,他立在床前,视线落在那张睡脸上。
烛火跳动,照得人神色不明。
床边的人弯下腰,缓缓靠近榻上醉得人事不省的人,带着辛辣的吻擦过鼻尖,又生生停了下来。
陆英微微抬起身,视线勾勒着苏及的睡颜,从额上耷拉的一缕碎发,到眼皮上的经络,到酡红的脸颊,再到鼻尖上的细汗......
良久,他低低笑了一声,仿若被西北风沙磨过的声音评道:“看来二公子真的醉了。”
陆英直起腰,抬手抹去苏及唇上的酒渍,不知是力道太重还是手上带茧的缘故,酒渍虽没了,唇瓣却比往常更红润了几分。
床边的人欣赏了一阵,这才满意地离开。
房门关上。
床榻上的人闭着眼嘟囔一声,身下攥着被褥的手悄然松开,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
围观群众:二公子在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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