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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众蓄着连鬓胡须的男士之中,有一个人格外醒目。那要么是个特立独行、活得很糙的女人,要么是个长得格外俊秀的男人,碍于世风松动,大概率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打扮得活似个女拖拉机手——也算是英国特产。虽然也像是从风沙很大的蛮荒之地回来的,但她的每一件衣裳都穿得整整齐齐:过分宽松的帆布大马甲足有六个口袋,里面塞着各种会用得到的小玩意儿;工装裤规规矩矩地塞在猪皮靴里,看她脚腕处的折痕,大概这人一天到晚至少要蹲下起来个十几次;棉布男装衬衣最顶端的扣子不知掉到哪儿去了,露出她锁骨附近的一线肌肤,奇怪的是,她似乎不是被日晒与风沙摧残得面黄肌瘦,她天生就不够白。
一行人停下来分拆行李——主要是各种伴手礼——他们似乎并不到同一个地方去。
“不回去吗,盖尔?”那个穿得最放飞自我的年轻男人将烟卷叼进嘴里,两只手专心致志地解着皮箱搭扣。1
“不回,我得过去干船坞那边一趟。”被称为“盖尔”的年轻女人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只是潇洒地倚着自己那只大得吓人、却能一手拎动的皮箱站着,“如果他们足够努力,明年初我们再出去,就可以坐我的船了。”
一群人都笑起来,有人吹了声口哨,翻箱子的年轻男人笑叫道:“还有半年!留给爱尔兰佬的时间不多了!”
出于某些男女差异,男士们并不会常常忘记盖尔的“女性”身份,但他们总是忽略她的身份——盖尔·纳什背后是整个英国最大的农业公司pnb,或者说是农业托拉斯也不为过。
pnb的业务囊括了第一产业的方方面面。她有自己的大片农场,号称“东昂格利亚找不出一码和pnb毫无瓜葛的土地”;她研发农药、化肥、不断改良作物的品种,更别提pnb农机那些远销大陆的大型机械设备;她甚至自己制定了针对出产质量和下游渠道的标准规则,并潜移默化地向全英国推广;有传言说pnb的手即将在下一个十年伸向殖民地,那些橡胶、香料、茶叶与咖啡。
摊子摊这么大,但绝对有她赚的,单看盖尔·纳什的船就行了——她有自己的船,应该还不止一艘。
刚认识的头几年,男生们对盖尔·纳什的身家并没有什么概念,毕竟地质学兼具烧钱与辛劳,家里的钞票和本人的热情都缺一不可。他们之中既有出门必带两名仆人的少爷,也有家里次次派人接送、帮忙把成箱的器材、数据和标本搬来搬去的大户。
而盖尔总是亲力亲为,一个人孤身混在他们中间,她的帐篷需要她自己来搭,她洗澡洗衣服都需要避开人去到更远的上游——当然,一个只到他们肩膀高的女孩能轻松拎起那么大一只皮箱,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直到上一次去格陵兰,在北大西洋上某一个平静无波的深夜,憋到发疯的男孩子们相约对美丽的海洋女神做一些不那么尊重的猥琐事,这才不小心偷听到盖尔和船长的谈话——她在提意见,而船长唯唯诺诺。
听上去,她似乎还有艘船寄在红星线航运2名下,有点儿三足鼎立、良性竞争的关系了。
尽管上到师长、下到同学,都觉得这位走后门进来、但仍是开天辟地第一位女性地质学者的盖尔·纳什学术能力似乎一般般,但看在船的份儿上吧,她如果不是为了方便大家,干嘛要造这么多艘船?去毁灭世界吗?
“你似乎对大裂谷很感兴趣,这次真的可惜了,孩子。”为首的赫特教授冲她点了点头。
此次乌干达之行,盖尔·纳什自告奋勇提前四个月出发打前站,等大部队到了,她却说自己感染了疟疾,只雇人交接了准备工作,然后就一直缺席直到考察结束、甚至险些误了上船。
“总有下回的,教授。”盖尔看上去心情正经不错,她笑吟吟地拂了拂额发,将剪短后又有些长了的碎发拨到耳后去。
“那么,各位,我们下周的今天再会?”
眼见得大户学生家来接站的雇工已经两人一组、小心地将重头行李都搬上了火车——甚至自己包了新车皮——另一位教授也发话了,出去半年(对盖尔·纳什来说几乎是一整年),也该好好放松放松,离土壤和石块远一点,哪怕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送两位教授上了火车,学生们一哄而散。有不急着走的,约着去码头酒馆喝一杯;也有急着去找未婚妻的,不得不找个理发店给自己改头换面、再好好捯饬捯饬;盖尔落在最后,她低头看了看手表,便向着游客出站的反方向快步小跑起来。
真有人能拎着那么大的箱子健步如飞吗?她怎么不代表英国参加今年的奥运会呢?
途径一处僻静的仓库时,她左右顾盼了一下,便向屋后一闪——如果是男人,只怕要做些违反社会公德的行为,但女孩再度出现在正路上时,手里已经空空如也。
“你的行李呢?”
干船坞里并没有什么供给地质学家考察出行的舒适小客轮,只有一艘怪模怪样的大船,和一位年纪介于三十和四十之间的国产标准英伦绅士。他一见到盖尔便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掐眼看不上:“老天爷,你和男人只差两撇胡子!”
“再给我一百年吧!”盖尔嫌弃地说,打量大船的神情与绅士打量她的模样如出一辙,“就这?你自己觉得像吗?”
“拆了一艘退役巡洋舰改的,重头新造的那艘还在贝法。”标准绅士望着大船,就像望着出类拔萃的优秀儿子,“这艘我都不敢让她出去海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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