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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嫉妒你有父母兄长的疼爱,嫉妒你父母慈爱兄友弟恭,嫉妒你能肆无忌惮任性妄为,阿栩,你知道么,天下间再珍贵的珠宝玉器都配不上朝安城的小凤凰,你是大启最耀眼的珍宝,好像天生就该坦坦荡荡地活得光芒万丈。”
凤栩心中陡然生出怪异的感觉,惊疑不定与莫名的情绪飞快将整颗心都填满,他从来不知在殷无峥眼中的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不相信你的话,又嫉妒能被你真心相待的人,但是阿栩……记得么,我说过,你招惹不起我的。”
凤栩当然还记得。
那次他给殷无峥下了药,这种下三滥的法子他也是第一回用,尽管故作镇定可其实吓得手都发麻,结果到最后还被殷无峥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榻上,也不知是该为算计落空而挫败还是因逃过一劫而欣喜,也正是那一次,殷无峥眼神狠戾的吓人,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掐着他的脖子一字一顿语气阴冷地说:“凤栩,别再来撩拨我,你招惹不起。”
但越是如此,凤栩就越是死缠烂打,一方面是因气恼,另一方面……是因为哪怕被殷无峥掐着脖子凶,他还是忍不住对他生出了欲念。
也不知中了药的到底是谁,他比殷无峥还要兴奋。
过去与现在重合,殷无峥那双眸子内的情绪依旧幽深,他轻轻捧起凤栩的脸,低声说:“我很早就想打个笼子,将朝安城最肆意无拘的小凤凰装进去,从此以后你就只是我的,只能对着我笑,对着我撒娇。”
殷无峥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最阴暗低劣地想法剖出来,他的艳羡与妒忌,他的不堪与欲望,都这样原原本本地捧到了凤栩的面前。
西梁受尽不公的嫡长子走到今日,岂会是什么良善之人?阴谋算计殷无峥得心应手,他活在最不堪的黑暗中,可这只小凤凰却不知死活地对他纠缠不清,所有的厌恶与冷漠都不过是妒忌渴求的借口,殷无峥低头吻上怔愣失神的凤栩,熟稔地撬开唇齿。
分明是温柔到循序渐进的吻,可凤栩却觉得自己被死死禁锢住任人品尝,他逃不了。
他从来都抗拒不了殷无峥的亲近,哪怕是他所给予的痛也好,凤栩都疯狂又贪婪的迷恋,这是他唯一还能抓住的东西。
再次被放开时,凤栩本没什么血色的唇水润泛红,靠在殷无峥怀里竭力平复下凌乱的喘息,有些无措地试图将自己蜷起来。
而殷无峥的视线扫过他时在双腿间刻意一顿,才轻声说:“阿栩,你每次因我而动情,我都很高兴。”
他坦诚得让一向放得开的凤栩都觉得羞涩,一时间连骨子里的痛痒都仿佛淡了许多,他愣愣地看着殷无峥,只觉得他好像从未了解过这个人。
不等他说话,殷无峥便又吻了吻他的唇。
“所以现在,小凤凰落入了我的笼子里,我不会再让你飞出去了。”
分明是这样轻柔的吻,说出的话却带着偏执的狠,凤栩觉得自己仿佛真是被栓了根链子的小雀,落入殷无峥早早准备好的陷阱笼子里,哪里都去不了。
他竟会因此而觉得安心,甚至连自己都不知何时将双手环上殷无峥脖子的。
再缱绻缠绵,长醉欢的瘾也不会因此消失,凤栩终于还是因不断加重的痛楚而蹙起眉,他慌乱地靠着殷无峥瑟瑟发抖,无论殷无峥的强硬与亲吻拥抱给了他多少安全感,在真正的痛苦到来之时,凤栩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他伏在殷无峥肩头哽咽哀求。
“放过我吧…殷无峥,殷无峥,求你…”
长醉欢发作起来便如万蚁蚀骨一般,筋脉血肉都仿佛要被生生撕碎扯烂,凤栩只想要“”个解脱,无论是得到长醉欢坠入欢愉的梦,还是就此了结一切,但殷无峥死死地控制着他,像是当真将小凤凰关进囚笼一般,在凤栩的身子痉挛抽搐时,如上次那般将他压制在榻上,无论凤栩如何哭求也不为所动,直至受不住的凤栩开始在惨叫的间隙开始口不择言,又因痉挛而口齿不清。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好疼啊殷无峥,救救我…”
“给我一颗,就一颗…就这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殷无峥!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他说恨时也情真意切,泛红的眼中疯狂而又憎恶的情绪翻涌如潮,扭曲的脸上恨意也显而易见,殷无峥麻木而平静地听着凤栩的惨叫与叱骂,在他疼到话都说不出的时候,才呢喃似的轻声:“那就恨我吧凤栩,我只要你活着。”
哀求也好,痛骂也罢,殷无峥统统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充满爱怜,却又好似蕴着比此刻的凤栩还要歇斯底里的某种情绪。
净麟宫内是一场酷刑,抱着凤怀瑾的陆青梧被周福拦在离净麟宫很远的宫道上,他恭敬而又冷淡地说:“姑娘,小主子那边自有陛下照看,您还是带着小少爷回去吧。”
陆青梧不是傻子,方才凤栩分明就是不对劲,而这些人匆忙将她带走后,她便瞧见殷无峥匆匆忙忙地进了净麟宫。
“阿栩到底怎么了?”她冷声。
周福不为所动地沉默下来。
陆青梧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她知道凤栩一定是出事了。
欢喜
有周福和禁军守着,谁也不得靠近净麟宫,连贴身伺候凤栩的允乐都被驱出了宫。
陆青梧问不出什么便抱着孩子不肯走,最后还是周福劝说:“小主子今儿是不会见您了,姑娘,还是先回去吧,明个儿再来。”
她就是站再久也没用,周福心里明镜似的,按时辰一算,明日早朝怕是都上不了,陆青梧见状,犹豫良久,才带着凤怀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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