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按着他的腰。
“符楼。”他低低喊着他。
符楼紧咬着口腔内柔软的肉,不吭声。
孟北盯着他失神的眼睛,滚热粗糙的手掌抚摸他腰间那长长的砍伤疤,时而微微屈指,轻薄的指甲便在他早已心知肚明的伤痕上描摹。
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地。
符楼霎时皱紧眉,着了恼,又像是被他赤诚而露骨的眼神所威慑住,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愈合许久的伤口好像就此再度崩开,孟北的指尖深入那鲜血淋漓的血肉里,似乎还能找寻着,触碰到他洁白又有划痕的脊梁骨。
他道:“不要摸了。”
不要再让我觉得你在剖开我。这与杀人无异。
独属于孟北的气息被深深吸入肺里,那双手摸他伤疤给他的战栗更是深入骨髓,符楼甚至有一瞬间惧怕起对方,但由恐惧滋生的是愤怒,他想甩开他,把对方丢到自己的位置,让他也尝尝被拿捏的滋味。
可孟北及时收回了手,臂膀环绕着自己,给了他一口喘息的时间,他带着叹憾道:“我该怎么办?”
什么都别做。符楼想。
孟北抚摸他的后颈,给他顺毛,轻声道歉:“嗯,我做事一向不对。”
符楼沉默,似乎在看他的歉意是否真诚,思考一会后,凑过来咬了口他的下巴,这一口还挺重,齿痕渐渐渗出血,他探出舌尖将血珠舔了个干净。
就着嘴里淡淡的血腥味,符楼吻住孟北,把自己渡过去,孟北也全然接纳,与他搂得更紧。两个同样身高腿长的男人缠吻在狭小的浴室内,凌乱的一切将空间衬得更加逼仄和湿热,浮着泡沫的盥洗台,洗脸水旋转流进出水口,湿淋淋的花洒被人卸下,倒在光滑的地面上无人问津,只有水声,将阒寂的夜搅得更乱,仓促间一人手肘撞倒了摆放整齐的情侣马克杯。
噼里啪啦,瓶瓶罐罐洒落一地。
“符楼。”孟北低声叫他。
符楼看他:“嗯?”
碾磨了一下,他又刻不容缓地沉声说:“说你最爱我。”
被命令的人紧绷着,没由来的感到恼火,他恨极了孟北这样把握时机的控制,好像爱意就只能是逼出来的,于是他故意不听从,晾着对方轻轻喘了口气。
“你不爱我吗?”孟北问。
符楼沉默地睁开眼。
“你真的不爱我吗?”孟北再次问。
符楼总是没有办法,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你适可而止,我爱你。”
孟北也亲了他一口,势必要从他嘴里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似的,轻笑着问:“那么,你是最爱我的那个吗?”
“孟北,我最爱你。”
他最终还是说了孟北最想听的那句话。
符楼的手指摸向他的侧脸,混着汗水与灰尘的湿痕,像纵横在颈间汩汩流动的青色脉络,浅浅的颗粒感从手心掠过,指尖滑到下颌,一滴尚带着体温的水附着在指腹上。
符楼停住。
他终于透过那浑浊的水意,攫取到孟北的心脏。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新书已发,名为蜀汉)一个历史系高材生,不小心到了西晋末年。清谈论玄,纵横捭阖。王敦卫阶江应元。潘安贾谧贾南风。这是理智与荒唐并存的时代。这是一个寒门在高门大族中崛起的故事。(前期种田,后期争霸。)作者已有百万字老书曹魏,人品有保证,可放心收藏!轻松作,勿较真。...
有人说微操是近战的专署有人说猥琐是法师的象征有人说杀手是盗贼的别名有人说出血流是pk无敌的代表但没人说这些加在一起的弓箭手演绎什么于是激起另一个传说...
...
他花了四年的时间,屹立在了商业金字塔的顶峰,成为了首富。而他功成名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权势强取豪夺娶了她,而后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回家来羞辱她。...
第一天拿刀砍人,第二天与公鸡拜堂,第三天连坟头上的獾都敢吃,彪悍女医生穿越为受尽欺负的孤女,拖着软弱的婆婆,年幼的丈夫,还有三个鼻涕虫的小叔子小姑子,斗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