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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就停在酒店门口。
明明有司机开车,向暖不明白陆深干嘛非要她也跟过来,不过出门的时候看到那只放在她房间里的翡翠玉镯就明白了。
演戏要全套。
她小心翼翼的把镯子戴好,甚至一路上都不敢晃动手臂。
没等几分钟,男人便开了车门坐进来。
一股有些凌冽的清酒味逼近,向暖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她不自觉的往后躲了一下。
这么一点细微的动作也没逃脱过陆深的眼神。
男人眸色暗了暗,突然攥住向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向暖踉跄,差点扑到他怀里。
“这时候嫌弃我?忘了你那天喝了酒拽着我领带不撒手了?”
男人声音沉沉,响彻在车厢里。
前面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
向暖脸腾地红了,那晚的混乱的记忆翻腾出来,她挣扎着要去捂陆深的嘴,慌乱间,她猝不及防的撞入男人的胸膛。
只是闻一闻酒味也会醉吗?
向暖此刻觉得有点脸红发烫,甚至头也晕乎乎的,男人眸色深沉的像是一片浓稠的夜,只看一眼就能陷入进去,身下是滚烫灼热的胸膛,车厢内安静的可怕,连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都震耳欲聋。
向暖回过神,飞快的起身连连后退,几乎要把自己贴着车门。
她结结巴巴的打岔,“那个……今天,没有记者吗?”
陆深皱了一下眉,“记者?”
“不是因为有记者,才让我来接你的吗?”
陆深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垂了一下眼,看到向暖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脸色一瞬间有点发冷,“所以,你特意戴镯子,也是因为想让记者拍到?”
向暖眨了一下眼睛,没太明白陆深的意思。
不然……呢?
“对,没错。”陆深冷笑一声,“明天就要去海岛了,希望陆太太继续保持,别给我掉链子。”
向暖心里莫名有点发堵。
她咬了一下唇瓣,加重了一点语气,“放心!”
两个人好像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闹别扭,一直到第二天一早出发的时候。
向暖一夜没睡好,顶着两个黑眼圈,她嫌弃太丑,特意还戴了一个帽子往下压一压。
出门的时候被陆深看见,他不悦的皱眉,嘴里说了一句“丑死了”就要伸手把向暖的帽子摘下来,却被向暖偏头躲了一下。
陆深脸色当即就沉下来。
他用力的攥住向暖的手腕,强硬的摘掉她的帽子,语气微沉,“注意你的身份,陆太太。”
向暖心里发闷,不太想和陆深说话。
等上了飞机,向暖才知道陆深为什么非要摘掉她的帽子。
陆深有自己的私人飞机,只是平时嫌弃申请航线麻烦,没怎么用过,这次去海岛是私人地方,自然要坐私人飞机。
陆深有些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看手机里的文件,工作狂就是这样,哪怕坐飞机也不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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