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迫不及待想要狠狠鞭打程在山这个资本家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阮旖还是问:“如果打伤了你,会扣我钱吗?”
程在山语气笃定,让人信服:“不会。只要你不把我打死,随意处置。”
阮旖吓得又想后退了。
程在山这话说得也太吓人了,怎么就扯到打死上面了?
不过也因为有了程在山这句话,他心里的忐忑淡了些。
被打的人都不介意,他拿钱打人的还介意什么?
阮旖握紧小鞭子,声音发着颤,又带点小兴奋:“我打了?真的打了?”
程在山解了两颗衬衫纽扣,沉声:“打。”
啪。
阮旖打完一下,连忙停下问程在山:“叔叔,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疼?”
程在山仰了仰脖颈,青筋明显:“不疼,再来。”
阮旖便又试探着再打了两鞭子。
三千块!
他在心里给自己计数完,又问程在山:“现在呢?还打吗?”
程在山压住想要解开西装裤禁锢的冲动,声音低哑:“打,只要我不喊停,你都继续打。”
阮旖眼睛睁圆,手下动作没再迟疑。
小鞭子一下接一下打出去,鞭尾凌乱的在程在山身上扫过,毫无章法,一会儿落在程在山的胸肌上,一会儿落在程在山的“山”上。
程在山一直没喊停,但阮旖看他的神色愈发痛苦的样子,脖颈上也留下了鞭子打出来的红痕,哪怕有一鞭子一千块吊着,也不敢再打了。
程在山欲求不满开口:“继续。”
阮旖半真半假道:“叔叔我不想打了,我手好累。”
听他说手累,程在山松口:“再打最后一下,大力一点。”
阮旖:“好吧。”
程在山补充要求:“打我腹肌,打准一点。”
几十次下来,阮旖手抖,但是准头还是有的。
程在山说打腹肌,他的小鞭子就真准准落到了程在山的腹肌上。
鞭尾的轨迹由上往下延伸,起与腹肌,止于黑色西装裤。
随着程在山难以抑制闷哼一声,这场离谱的给钱挨打行为宣告结束。
阮旖站着揉手喝水,程在山就走姿略僵硬的去布置场景。
场景布置好,程在山坐在画架后。
他没让阮旖再躺在沙发上,而是让阮旖站在他面前,阮旖握着鞭柄,他则把鞭尾牵到画架后。
有画架的遮挡,阮旖看不清程在山到底把鞭尾缠在了哪里,他只知道鞭体上时不时有牵扯感传来。
程在山画画的动作越大,鞭子牵动的力道也越大,程在山的表情看起来也就越奇怪。
画笔摩擦声是唰唰的,阮旖却总感觉自己听到了黏糊的咕叽水声。
他左右动了动,想仔细听声音,程在山却突然开口,表情难忍而急切:“软软,动一动鞭子。”
阮旖看他手上动作飞快,以为他画到紧要关头了,便也顾不上听声音,连忙配合着动起鞭子来。
这次不是打人,阮旖便没有顾忌,扯鞭子的力道时大时小,没有规律。
累了就慢一点,无聊了就大幅度一点。
也正是这种没有规律的甩鞭子法,几分钟后成功帮助程在山突破了画作的瓶颈。
几笔乳白色颜料落下,程在山咬紧牙关深吸气,而后停手,收笔。
紧拉着鞭尾的力道也跟着卸下。
程在山意味不明说:“软软,鞭子上不小心沾了点白色颜色,麻烦你擦一擦。我这边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做一下收尾工作。”
分工合作,听起来很合理。
阮旖不疑有他,小表情嫌弃的提溜着鞭子去找卫生纸擦颜料了。
也不知道程在山用的是什么颜料,颜色不够正不说,还黏黏的,有点臭。
生怕粘到自己手上,阮旖擦得可小心。
隐约中,他觉得这颜料味道很熟悉,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顾念苒是从农村出来的,手脚肯定不干净。是啊,听说心思可歹毒了,为了嫁给纪干部还下药呢这些话,顾念苒在前世也听了无数遍。如今再次听到,她的心早已学会麻木以待。...
为你,重塑自我陆晨苏瑶番外免费看是作者有朝一日美梦成真又一力作,身边,宛如一颗忠诚的星辰,不离不弃。苏瑶在工作上遭遇棘手难题时,陆晨充分利用自己在过往经历中积累的丰富人脉以及聪慧过人的智慧,如同一位幕后军师般为她出谋划策,帮助她一次次成功化解危机苏瑶生病卧床不起时,陆晨总能在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他会心急如焚地带着精心挑选的药品和一碗碗热气腾腾充满爱意的温暖粥食出现在她家门口,眼神中的关切与担忧仿佛能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苏瑶在生活中感到孤独和失落,情绪低落时,陆晨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般,总是能极为敏锐地察觉到她那细微的情绪变化,他会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用一个个诙谐幽默的笑话逗她开心,驱散她心头的阴霾。渐渐地,苏瑶习惯了陆晨如影随形的存在,她开始在心底深处重新审视自己对陆晨的感情。她惊觉,自己在...
听说,被放养在乡下的安家大小姐,嫁给了京都的太子爷。一边是12岁就辍学的文盲乡巴佬,一边是心狠手辣的残疾人士整个京都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等等,太子爷怎么站起来了?清北教授怎么追着她解题?赛车冠军求她进队?商业巨头唯她马首是瞻?医学大佬数学天才雇佣兵王顶级黑客电竞大神设计大师一...
...
丁克老婆迎回双胞胎,我消失了老婆坚持丁克,结婚那天我选择了结扎。二十年后,文氏集团的股份权协议上写着一对双胞胎的名字。精心调查后,我发现那是老婆十年前生下的双胞胎。退休的岳父母一直陪伴着他们身边。晴空霹雷下,我愤怒地质问她为什么?她淡淡说道,为了圆林墨轩的孝心。我红着眼眶看着她,和她吵得天翻地覆。身边的朋友长辈都劝我,你们二十年的夫妻,不就一个孩子吗?舒言还是在乎你的,要不也不瞒着你。这么多年,你身体不好,舒言可从没嫌弃过你,文氏这么大产业,总要有人继承。我痛心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文舒言,虽然四十出头,身材容颜还是那么年轻。只要你不再见他们,我可以不离婚,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文舒言站起来,默然褪下戒指,他们是我至亲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