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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地上一共剪了快三个小时,总算把那一百多条牛仔裤的线头剪完,杨盛文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老板已经下班了吧?现在交货还来得及吗?”
谢锦年一边把牛仔裤往袋子里装一边道:“来得及,老板十点才下班呢。”
这么拼!杨盛文一边接过袋子扛在肩上一边跟着她往外走:“这么重,需要开车去吗?”
谢锦年想了想:“如果我们开车过去的话,老板一定以为我们是神经病。”
在这个年代能有一辆车家里条件肯定是相当好了,根本就看不上这种剪线头的活,二来,一百条牛仔裤才赚两块钱,他们如果还开车去,油钱都不够,老板不觉得他们神经病才怪呢。
小手工作坊就在离梧桐巷两条街外的地方,但环境已经非常嘈杂混乱,路边摆着各种小摊,卖吃的喝的用的小东西,吆喝叫卖声不绝如缕,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跟安静的梧桐巷根本没法比,杨盛文一看这环境就皱起了眉头,低声跟谢锦年道:“以后晚上不许到这边来了,你看多乱。”
谢锦年难得没有反驳,她也知道自己孤身一人住在一栋房子里很惹眼,因此这几天太阳下山后就从没出过门,今天若不是有事耽搁了,也不会这么晚还出来交货,不用杨盛文讲,她也知道不能晚上来,因此低声道:“我知道了,太阳下山后我就不出来了。”
小作坊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见杨盛文跟谢锦年一起来交货,一双眼睛像x光一般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二人好一阵子,半晌才把目光转回到牛仔裤上,很快就开始挑毛病:“这里怎么留下来这么长?这里又没剪齐,怎么回事啊?这样是要返工的!”
“哪里没剪齐?”饶是杨盛文脾气很好,也对她鸡蛋里挑骨头的态度不满了。
老板娘哼了一声,看都没看就扒拉出来七八条牛仔裤:“这些都不合格的,你要么返工,要么就扣掉手工费。不过要返工的话拿回去返,不要在我这里做。”小作坊里空位不少,老板娘这样讲无非是想克扣谢锦年的手工费。
杨盛文倒抽一口冷气,额头突突地跳,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谢锦年连忙拉住他,把他挡在了自己的身后:“行吧,扣就扣了,今天时间太晚了我回去做也不方便。”
老板娘满意了:“我也不数了,150条牛仔裤,扣掉30条的钱,算你120条合格吧。”她又看了一眼谢锦年背后满脸不忿的杨盛文:“小姑娘,我可算照顾你了,都没收你押金,换作别人,不押个100块钱我可不会把牛仔裤交给她。”
100块钱,你咋不去抢呢,杨盛文简直要气笑了。
谢锦年紧紧地拉住杨盛文的手,乖巧地跟老板娘道:“行,120条就120条吧,谢谢老板娘。”
老板娘这才满意地把牛仔裤都扔进了仓库里,转身数了两块四的零钱给她:“明天还有新的货过来,记得早点来领。”
户口(1)
还来!杨盛文气得俊脸通红,浑身发抖,若不是谢锦年死死抠着他的胳膊,他就要跳出来跟她理论了。
两个人辛辛苦苦剪了三个多小时的线头,也不过才3块钱的手工费,就这样还被扣了6毛!整整30条裤子,一个半小时的工作量!杨盛文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回去的路上他大步走在前面,不理谢锦年。
他人高腿长,谢锦年追了几次都没追上,索性放弃了,一个人被抛在身后慢慢走。
转眼到了巷子口,路灯昏暗,树影婆娑,能见度不到两米,周围没有一个人影,谢锦年毕竟是个女孩子,有点害怕,步子放得小小的,犹豫着要不要换一条路走还是一口气冲过去,没等她决定好要怎么走,杨盛文又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脸色依然不太好看,脸紧绷着,但还是走到了路灯下跟她站在了一起。
谢锦年心里闪过一抹暖意,他这么生气的情况下还是想到了她会害怕,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
“别生气了吧!我请你吃饭?”她哄他。
杨盛文瞪了她一眼,把头撇向了一边,看来还没有屈服。
有他在身边,她就不怕了,她抬脚往阴影里去,一边走一边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三块钱的手工被扣了六毛,我们两个却忙了这么久……但是,老板娘只是一个小虾米,上面可能还有大虾,还有鱼,你只看到我被她扣了三十条裤子的钱,但她交货给厂里的时候,厂里会不会也是这么扣她的呢?”
她叹了口气:“若厂里也这么扣她,她不扣底下的人,这亏就要自己吃,谁愿意呢?如果她据理力争,争赢了一时,那下回没吃到回扣的人还会给她派单吗?所以有时候这种亏只能暗地里吃了,为了长长久久的生意,不得不妥协。由此及彼,她不能白吃亏,所以只能由底下的人承担了。”
杨盛文瞪大眼睛:“你还帮她说话?我知道水至清而无鱼,但她扣一点也就算了,可她足足扣了20。”
谢锦年一笑:“可我说了呀,她没收我押金,还愿意优先派活给我,这就是她的诚意,两相情愿的事。我知道她扣这么多不公平,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又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只能让自己尽量适应这种规则了。”
杨盛文沉默了,许久才道:“谢锦年,你年纪比我小这么多,看得却比我通透。”他所在的环境注定了他无法对这些潜规则共情,但谢锦年却适应得特别好,接受得特别快。
但这却不等同于“好欺负”,她只是对这些问题看得很淡,丝毫不把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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