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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立刘九生继位,也算名正言顺。
皇太后应允,贺留善命楼宗正到刘九生住处,赐他御府衣冠,到宗□□斋戒行礼后朝见太后。
皇太后召见刘九生后,先赐其侯爵,更名刘宣。
不久,群臣奉上传国玉玺,刘九生继皇帝位。
至于刘昌,虽被贬为庶人,但皇太后念其皇室宗亲身份,下旨遣返他回济阳时,另赐汤沐邑二千户,此前济阳积累的家财也悉数给了他。
只是,关于济阳旧臣的处理上,贺留善依旧留了一手。
此前当着众臣的面,答应不杀他们,但放虎归山,终究不甘。
于是一句:济阳旧臣之事,宜交由新帝处理,顺手将这个难题留给刘九生。
刘昌被废,刘九生又一次见识到皇权争夺的血雨腥风,贺丞相的狠绝老辣,更坚定要事事以他为要,处处以他为尊。
刘九生身在皇宫,身边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时间又紧,不便同柳桓安与贺玄度联系。他思索再三,决定将济阳旧臣贬谪至瓜州,另派贺留善亲信接手济阳。
贺留善听闻后,频频点头。
瓜州地处西北,与济阳相距甚远,来往通信不便;由亲信接管济阳,方便监视控制刘昌,日后也不用担心其旧属生出不臣心思。
柳桓安原本还忧心刘九生不好处置此事,听影卫传来消息,对他行事叹服不止。
济阳旧臣如何安置,稍不留神,不但会害他们不得善终,还有负睿帝要善待刘昌的遗言,更甚者会引起群臣不满,影响其威望。
可刘九生这步棋,下得极妙。
瓜州虽远离长安、济阳,但离西凉颇近,是万都尉的势力范围。一来可以使他们避免被贺留善迫害,二来由万都尉制约庇护,对几方而言,皆是目前最好的安排。
刘九生一上位,便恢复贺留善堂侄卫尉之职,又对其一族大肆封赏,如今济阳又被其心腹接管,朝堂之上不满者只怕大有人在。而且,将其最忠实的心腹调离长安,分散其势力,倒也不算坏事。何况,刘昌虽被遣回济阳,但那里毕竟有其势力,再加之王城那一堆皇室中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贺留善的人未必能讨得什么好处。
刘九生继位后的第三日,刘昌被遣回济阳。
丞相府内,贺留善听着探子前来回禀。
“沿途已设眼线,只瞧见二公子与二少夫人前去送行。”
贺玄晖挥挥手,让人退下。
贺留善嗤笑道:“还真是物以类聚,这个逆子,不知何时与刘昌有这般好的交情。”
贺玄晖知晓刘昌曾觊觎柳舜华,以贺玄度的性子,不应与他如此亲近才对。
他也曾想过,这一切或许只是贺玄度刻意做戏,但罢黜刘昌那日,他公然站在相府对立面,不惜开罪父亲,而且,若是做戏,总要有个目的,他实在猜不透他这么做究竟有何好处。
贺玄晖思索半日,方道:“二弟去送行,不足为奇。可柳桓安那日明明也是拼尽了全力去保刘昌,颇有些破釜沉舟,不管不顾的意味,怎么今日却避嫌起来?”
“这也好理解,那柳桓安自诩直臣,大殿之上帮刘昌美言几句,实属正常。”贺留善话锋一转,“原本我还有些担忧,刘九生娶了柳桓安的妹妹,会重用柳桓安。可柳桓安此举,无疑在两人之间埋下一根刺。他大约也是没料到刘九生会登基,所以这会才想着避嫌。”
贺玄晖点点头,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父亲,这几日去给母亲请安时,听到她抱怨几句,不知……”
说起这个贺留善就头大,他叹了一口气,“容华自小被寄养在外,你母亲便将那份亏欠都弥补在容暄身上,一心想将这天底下最好的都捧到她跟前,眼下新帝方立,后位空悬,她怎会不动心思。”
贺玄晖不以为意,“刘九生与柳家二小姐情深义重,又已成婚,容暄何必去蹚那浑水。大安的好男儿多得是,还不是任她挑选,有相府替她撑腰,便是将来嫁了人,也不会受半分委屈,怎么也强似入那宫门。”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当年我与你娘,便是如此被生生拆散,以至让你大姐……”贺留善垂下头,“她也是我的女儿,尽管我下令射杀,可金吾卫那些人,又有哪个敢真是将箭羽对准她。她竟真的狠下心来,要与相府断绝关系。”
贺玄晖安慰道:“父亲放心,侯府那边已经写下和离书。我已好生安抚,大堂兄远调济阳,空出来的缺正好可以留给世子,以补相府亏欠。”
贺留善点头,“彰儿办事,为父很放心。”
北风呼啸,远山苍茫,天地间一片肃杀。
春蒙山下几里,驿亭孤零零地立在官道旁。
贺玄度与柳舜华并肩而立,眺望着远方,不多时,铁蹄踏在冻硬的官道上沉闷的声响传来。
抬眼望去,车骑自风雪中逐渐露出轮廓。玄铁甲胄上覆着薄霜,晨光中尤为冷寂。为首的骑士勒住缰绳,铁面之下传出沉闷的声音:“奉诏,遣庶人刘昌回济阳,闲杂人等,速速散退。”
贺玄度拱手向前,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我乃丞相府二公子,奉父亲之命,特来相送。”
为首之人自然认得他,听他说奉丞相之命相送,半信半疑。
贺玄度不紧不慢道:“你若不信,遣人回去问一问便知。只是这一来一回的,耽误了时辰可就不好说了。”
那人见他们只有两人,也不多加阻拦,左右出了问题,推给这个二公子便好。
于是,侧身让开,对着车内道:“劳烦下车,有故人相送。”
车帘微微晃动,先探出一截枯瘦手腕,很快一道瘦弱的身影钻出马车。
少年迎风而立,宽大的袖袍被风吹起,眉间眼梢的锋利消磨殆尽,眼睫垂下,带着无尽的落寞。
看到贺玄度与柳舜华的瞬间,死寂的眼神一下有了些许亮光。
驿亭内,贺玄度备好了酒菜,倒了一杯酒递过去,“此去济阳,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浊酒一杯,望一路平安。”
刘昌接过酒杯,仰首一饮而尽,“颜太傅他们,劳烦多关照。”
贺玄度一愕,见刘昌已经看破,垂眸问:“你对我很失望吧?”
他一直将他当作朋友,可他却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从九重高台跌落,万劫不复。
刘昌静立良久,忽而展颜一笑,“要怪,就怪天意弄人,你已选了你的路。贺玄度,我们认识得太晚了。下辈子,我们早点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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