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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瑾无言以对。
“刚除了一个文羿升,难道本侯就要步他的後尘吗?”
谢岐冷笑一声,道,“天子始终是天子,我是他的亲舅舅,如何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这样骄狂,世人又该如何侧目。世人的议论本侯不在意,但是等到天子羽翼渐丰,他又该如何看我?本侯只愿天子平平安安地长大,姐姐在宫中颐养天年,这样本侯即便遭受世人唾骂,又有何惧。”
“你的话我记下了,但是这种话,以後不许再说了。”
谢岐警告了欧阳瑾一番,便继续我行我素,对世人的诽谤充耳不闻。
他将整个皇宫的统筹交到了周平的手里,而他自己也夜夜宿在皇宫,时刻警惕着天子和谢泠芝两个人的风吹草动。
至于宋行贞,作为谢岐麾下的一员大将,谢岐则是交给了他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翌日,长安城门缓缓大开,宋行贞率领一队人马,纵马疾行穿过长安城门,直直远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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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天朗气清。
玉昭和冬青待在院子里安稳度日。两人搭夥过日子,相互扶持着,倒也有些岁月静好之意。
然而处于这深宅大院里,她们却全然不知外面已经是何情形。
定州出现了瘟疫之兆。
俗话说流年不利,乱世瘟疫横行,原来定州曾经是惠王与燕王的主战场,惠王在定州大胜燕王,随即将定州屠城,数千定州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
惠王将燕王一党在定州屠戮尽数,尸体得不到妥善的处理,很快腐烂发臭,滋生出了瘟疫,如今天气见暖,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瘟疫传播速度惊人,很快便蔓延至整个定州。百姓们痛苦不堪,潦倒的日子雪上加霜,定州上下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让玉昭终于知晓到瘟疫横行的,是冬青被感染了。
一个寻常的一天,冬青采买东西回来之後,便高烧不止,脸上生出又大又红的疙瘩,隐隐有溃烂之相。
玉昭担忧,欲要先去查看,却被突如其来的尉迟信及时拦住,他将冬青隔离在了柴房中,对她道,“别去,她这是感染上了瘟疫。”
“瘟疫?怎麽会染上瘟疫?”玉昭震惊。尉迟信与她简明叙述了一些情况,至此她才明白了外面已经乱成了什麽样子。
冬青半月才出门一次,上一次还好好的无事发生,短短半个月,瘟疫竟然蔓延的如此厉害!
玉昭心中一惊,担心冬青的安危,不顾尉迟信的阻止,又要再去。
尉迟信再次拉住她,大声冷斥道,“你疯了?不要命了!一旦感染上瘟疫,十有八九就是个死,别管她了!”
“可是这样放任不管的话,冬青才是必死无疑!”
“一个买来的丫鬟而已,死了就死了。”尉迟信平静道,“玉昭,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玉昭惊愕地看着他。
她知道尉迟信冷血,但是此时此刻还是对他事不关己的态度感到心寒。
“这些日子,冬青一直陪伴着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麽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你倒是菩萨心肠啊。”尉迟信讽刺道,“你可知道外面多少得了瘟疫的人,那些医馆郎中尚且无可奈何,你又能做得了什麽?你以为你帮了她一把,就能救了她的命吗?话又说回来了,你就不怕被她传染了去?”
说罢,他的目光缓缓落下,放在了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意有所指。
提及这个孩子,尉迟信总是一口一个野种挂在嘴边,玉昭早已听习惯了。她顺着他的目光,警惕地抚着平坦的小腹,果然听他语气不善继续道,“你如今可不单单是自己一个人,还有肚子里的野种呢,你就不怕出什麽事?”
“你可是好不容易从我的手里保全下这个野种的,若是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丫鬟,白白搭上了这条命,是否太过愚蠢了呢?”尉迟信道,“玉昭,你好好想想吧。”
玉昭听他这话,渐渐沉默下去,自回了屋,没有再出来。
尉迟信盯着眼前空荡荡的屋门,心中了然,冷笑一声。
果然吗,明哲保身才是这世上最为正确的选择,算她还识时务。
他又在原地等了半天,见她始终没有出来,渐渐地,他的心中又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若是当初她执意明哲保身,那那时的自己,还有活命之时吗?
他摇摇头,自嘲起来,跟女人待久了就是不好,自己竟也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
就在这时,轻轻地“吱嘎”一声,眼前的门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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