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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方临渊面无表情。
那副将看了一眼端坐周遭的官吏们,咬了咬牙,还是没敢抗命,捧着荷包跑了。
而方临渊则低头,翻开了那本账册。
只三页,坐在一旁的郡守已经不安地站了起来。
“将军……”他想要上前说话,却又不敢,犹豫着站在原处,姿态显得有些滑稽。
方临渊偏头看向他。
“这册子,郡守也看过吗?”
他似笑非笑地在账册上点了点。
郡守半天没说出话来。
方临渊看他一眼,又将手中的账册立起来,朝向站在一旁那个抄着手、满脸不安的主簿。
“去年每一户的亩产,报上册子的都只有六七十斤,减产过半,不知大人是怎么算出的将近三万石粮食?”
“这……下官……这……”
那主簿又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郡守等人。
“况且。”方临渊点了点旁侧的那本府衙的税收,看向那郡守和寺丞。
“大宣的律法写明了,十五税一,一成的税收由主家上缴,而非佃农。”他问道。“怎么这些佃户们也要交一成税,一年缴税两成,难道是各位大人替皇上定的规矩吗?”
——
蓟北土地平旷肥沃、物产丰盈,于外派的地方官吏来说,是难得的宝地与美差。
年年有大车的粮食送入上京,呈报户部的税收也是最丰厚的。若有幸能座上蓟北地方官的位置,那便是乘上了东风,想不升迁都难。
但偏这几位郡守县令倒霉,刚于蓟北上任,便碰上了几十年来年成最差的荒年。
日子苦两年也便熬过去了,可若政绩做得太差,以后的路怕就断在这儿了。
寒窗数十年,谁也不甘心。蓟北的官员们在这一事上达成了共识,按着从前的标准多征了些钱粮,以至于去年岁末,他们都过了一个好年。
原本,今年风调雨顺,眼看着熬到秋天丰收,这笔账也就揭过去了。
谁也没想到这些刁民会闹,也没想到,京城明明步步都打点得妥当,陛下却偏偏派了个方临渊来。
府衙被迫贴出了告示,令各县各村的佃户来衙门领取误交的一成税收,此外,因着减产超过半成,去年所交的租子和抚恤补偿的粮食,也会由县衙发放给他们。
府衙仓廪大开,衙门前头排起了长队。官吏们龟缩在衙门后院里神色难看,方临渊带来的兵士将他们死死看管在那里,谁也不许任意出入。
带着伤药回来的副将见此情状,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方临渊身边。
“将军,这样办事,回去恐怕麻烦不少。”他双手将伤药递给方临渊,小声说道。
方临渊没接,抬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递送账册给他的老者。
“拿去那里。”他说。“回京之后,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军令森严,你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这……”那副将虽说素来胆小怕事,但见方临渊这样说,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将军,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方临渊没答话,只是按了按他的肩,说道:“伤药送过去吧,我晚些时候出去一趟,夜里回来。你传我命令,今日此处但凡死一个人,不管是病死的还是老死的,全部算在你们头上。”
“……是。”那副将也不敢抗命,应声道。“将军是要去哪里?”
“我家的庄子就在附近,过去看一眼。”方临渊瞥他。“不需同你汇报吧?”
“不必,不必!”那副将站得笔直,连忙转身跑开,去给那老者送伤药去了。
方临渊收回了目视线。
方才在此处,他见着不少人身上都有受伤,便特旁敲侧击地派人问明了。
原是那日,于高旻赶到建阳郡时,亲率了十几个衙役要将此处的难民赶走。那些人固留不去,他便令衙役拔刀恐吓。
推搡争斗间,不少百姓都受了伤,而于高旻本人,则因骑术不精又被惊了马,自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方临渊回头看了一眼。
这副将胆小怕事,倒教他能够放心,外出去办另一件事。
他今日的确将这些官吏衙役都看管在了此处,但有人领回了租税和救济粮,只怕风声今日就会流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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