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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听她语中带喘,不依不饶道,“你莫嘴强,待将来我送你与叔叔奸弄,他那条物事如此长大,龟采你牝内深处花心,定是屌到擒来,每必中。”
妇人听到此处,浑身颤抖,直将膣内捣弄之物换了主人,两瓣雪臀奋力往身后迎送。
耳听丈夫道,“小淫妇,想不想谭叔叔的宝贝?”至此心防崩破,终不免唔了一声。
林生见她点头,一股淫邪快美有如潮涌直冲百会,咬牙仰涩声道,“淫妇!”,如癫如狂,下体飞也似抽送十余回,登时精关大开,大吼声中,将万千子孙尽数倾注于妇人牝内。
妇人心中愧美骈臻,又吃他死命挞伐,浑忘了身在何处,亢声喊得如遭炮烙,顷刻亦丢了身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月桂窥视主子交欢,同竹先生虚行风月,种种娇态,俱落在一人眼里。
你道那人是谁?
却只是个半大少年。
缘来谭生白日颇费精神,午后自去小憩,那画童名唤清茗,龄未及束,正是一刻坐不定的年纪,无聊间自去玩耍,不知不觉,走到后院角门处,也是他眼尖,忽见墙后一个黄衣身影,搂住一棵竹子,不知作些甚么。
那童子好奇心大起,将身形掩于假山石后,瞧那人作甚。
须臾认出月桂,又见她将竹枝骑于胯间,上下摩挲,面上神情不知是苦是乐,心里隐隐明白了几分,待要说明白了什么,却又难以言表。
暗忖,“瞧她模样,定是在做一桩好玩之极之事,待我吓她一吓,使她教我一同玩耍。”他性子顽皮,又与月桂见过多面,不算生分。
心念既定,促狭之意大起,遂凝神屏息,蹑手蹑脚,一步步掩至。
将将行至月桂身后,耳听她口中轻喘,那童子一呆,不知怎地,突觉月桂所为之事,必是隐秘已极,万万不可对人言。
想到此处,竟有些害怕,心里咚咚直跳。
只是此时骑虎难下,壮胆推她背脊哑声道,“喂!你作甚么?”
月桂正自忘我,突觉身子被人一推,耳听盘问,恍如晴天一个霹雳,吓得魂飞魄散,总算掩了口不曾喊。
转过身来,见是谭生画童,一时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清茗见她惊徨,愈认定她心虚得紧,道,“你偷偷摸摸,暗地里行甚么丑事,与我说来,不然告诉你家老爷奶奶,三姑六婆。”月桂此时心中纷乱,百十个念头此起彼伏,一边想,“不幸中之大幸,教个孩子瞧见,他形容尚幼,未见得知晓男女之事。”又想,“他口中稍无遮拦,我便颜面丧尽,从此遭人耻笑,必不见容于此地了。”念及于此,又悔又恼,一时心念电转,却没个主意。
画童见她神色变幻,闭口不语,一时也无法,正自僵持,忽听她身后若有异声。
他耳聪目明,凝神一听,但闻似是女子声音,待要看去,却教月桂身形所掩。
丫鬟此时亦听得身后声息,暗道,“不好!我一人遭殃便也罢了,若教他瞧去少奶奶此时情状,当真百死莫赎。”又想,“此刻无计可施,止有使些手段,拉他下水,谅他一个孩子,也不难对付。”见四下无人,把心一横,换了神色,呢声软语道,“茗儿,姐姐在做一桩极有趣之事,你要不要学?”言语间眼波流转,腰肢微摆,只是她毕竟碧玉年华,又未经人事,如此扭捏姿态,颇为不易。
清茗见她突然变了颜色,心下狐疑,但见她面庞愈贴愈近,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言语间吐气如兰,更似有一股女儿体香,温温润润地散入鼻中。
他一个孩子,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登时慌了神气,期期艾艾道,“甚么……有趣之事?”
月桂见他生怯,心下略定,勉强甜笑道,“你若想知道,便需一个誓,今日之事,绝不许说与旁人知晓。”
清茗道,“你教了我,我自不说与他人。若违此誓,那个……那个……天打雷劈!”
月桂展颜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来,拉个勾儿。”说着伸出葱样小指。
清茗亦伸出指来,但觉她手指细巧温软,屈指一勾间,仿佛撩到心坎,麻痒痒恍如狗尾草逗引一般。
月桂暗道,“如此当已无碍,只是终须与他些好处,方锁得住他口舌。”想到此节,心下微羞,偷眼觑他少年模样,比自已还矮了半个脑袋,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亦颇俊俏,心道,“同他主子一般,倒生得好皮囊。”一横心道,“你……过来……”
清茗见她似有所决,又听她唤自己贴过身去,心里怦怦直跳,一时好奇、期待、渴望,说不清滋味,犹犹豫豫,终是往前踏了一步。
月桂伸臂将他搂了,心下微叹,闭了双目,于他耳畔轻声道,“你今年几岁了?”
清茗只觉一个温腻凹凸的身子贴上来,登时一颗心高高吊起,吓得浑身僵硬,口中应道,“十……三岁了。”其实他过了十二岁生辰止有两月,却硬要多说几分。
月桂哦了一声,轻声道,“男女之事,晓得甚么了?”
清茗闻言,胀红了面皮道,“但凡男女做夫妻,便要……同床而眠……时候久了,便会生子生女。”
月桂见他窘迫,暗自好笑,道,“不错,男女同床共枕,阴阳交感,父精母血契合,便有子息。”顿了一顿道,“只是这男女敦伦,除却传宗接代之旨,也自有云雨之乐”说到后来,面上已是微红。
清茗听她语及风月,渐渐下体耸将起来,隔了衣袍直挺挺顶在一处温软。
他心下惊窘,却不敢稍有动作,双手仍是规规矩矩垂在身侧,口中颤声唔了一声,算是答应。
本来男女相对而立,搂抱之时,男子颀长,那话儿立起,必贴于女子腹皮之上。
月桂却是身量已成,较清茗为高,如此一来,恰吃他龟耸顶在腿心处,此时天暖,止隔了两重薄衫,尚觉那钝物微微跃动,来挑她玉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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