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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湄的手遭了罪,早已酸透。
他对她的腰身展现出迷恋,最後流连在那儿,所以现下,连带着也要清洗。
清水浇上来,将那些淟浊的滴沥混合着冲刷,慢慢洗净。
两人都没有说话,全程安静,显得云湄双手上的流水声更加扎耳。云湄羞得不好意思开口,许问涯则从身後圈住她,持着她的腕子替她洗手,头靠在她侧肩,一言不发,但看神色,其实一直带着笑。
云湄偏过头睃了他一眼,实在闹不明白那笑意是什麽意思。她正是敏感的时候,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嘲笑她的生涩。
她有些置气地将脸扭了回来,双瞳放空地看着他舀水,替她搓干净指尖。
云湄左思右想,还是气不过,嘟囔着说了句:“郎君再笑,以後我就不代劳了,吃力不讨好。”到底难堪,声音越发小了,蚊子哼哼一般,“你找别人去。”
云湄长在大宅,也受过何老太太的委托,给宋府的郎子们操刀开荤事宜,安排通房丫头。虽然这方面,许问涯身上疑点颇多,但潜意识里,她觉得他也是有过通房的,毕竟出身世家,都是定例。
“我这是开怀,毕竟娘子体贴。”许问涯靠在她耳畔,声线里留存着一丝沙哑,“没有笑你啊。”
这手,随着他亲昵的耳语,越洗越纠葛不清了。十指交缠,热意于温水的清滑中穿梭传递。云湄受不住了,抽出自己的,许问涯却移下来紧捉住她的腕子,“还有,找谁?”
云湄不说话,可惜挣不过他。半晌,只恼怒地说:“我困了,想去睡觉。”
“说清楚,我就放娘子去睡觉。”
他又开始发挥缠人的攻势,俯身来啄吻她的鬓角,指尖沿着她细腻的皓腕攀登上去,渐次滑入缝隙,演变成十指相扣。这麽任其发展下去,定要坏事。他们已经闹得两晚没睡好觉了,赶明儿是要入宫的,可再经不得折腾了。
云湄只好及时挣出来一点儿,阐明道:“我是说,郎君没有通房的吗?我做不来,你还笑我,那我以後就不上赶着吃这个苦了。”
“嗯?”许问涯显然没听明白,“谁跟你说我有通房的?”
这下轮到云湄眨巴着眼睛,也顾不上羞恼了,脱口问:“郎君被苛待了?”
在宋府,只有不受宠爱的小辈,才没人去管他的成人事宜。
两人聊得跳跃,许问涯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维,想了想,凑下去轻吻她的唇角,轻声温存道:“我惟有娘子一个,这辈子都只能委屈娘子了。”
他的嗓音原本便十分低沉动听,现下还染着未能及时褪干净的喑哑,云湄只感觉心脏被猫尾轻飘飘地挠了一下——这是在承诺吗?他的身边,不管从前,还是将来,都不会有妾室出现。
可是,这又不是对她云湄许下的。
思及此,云湄好险才把持住,心绪冷硬下来,瞄了一眼案头的刻漏,说:“不早了。”
这样突兀的态度转变,令许问涯的神色带上几分奇怪。他回忆二人的相处,好似每每到即将升温之时,都会被一道无形的幕墙,给生生截住。
不过,天长日久,总能攻克。许问涯只当是妻子心底留下的丶那些老旧的创伤所致,也不气馁,依言抱着她回了拔步床内。
云湄回顾与他私下待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仿佛就没走过几步路,都是被抱来揽去的,要不坐在他腿上,要不睡在他胸膛上,合理怀疑这是他的道行之一,长此以往,闹得以後难舍难分,总要黏在一起才不觉生怪。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云湄决定从身体接触上先远离他。
所以,一经放下,她就滚去了里头,扯过被子,一副困乏至极,沾枕即安睡的模样。
许问涯偏头盯着她,“娘子一个人睡,不冷麽?”
没有回应。
俚话说烈女怕缠郎,许问涯等了会子,一伸手便把她捞回来了。离开他的怀抱不久,她身上便重又变得冷丝丝,兴许,她自己也不怎麽好受罢。
许问涯搂了须臾,令她充分感受自己怀里的舒坦,复又倏而松开了她。
装睡的云湄不明所以,但也顺势往里滚,尽量离他远远的。
许问涯撑着脸,侧卧看向她,脸上莞尔,挂着运筹帷幄的神色。
果然,离开他不多久,云湄便开始冷得打了个寒战,伸出手来铺了铺衾褥,但那显然无济于事。
少顷,一双明净的眼睛探出被外,悄没声地瞥向他。乍然见他没睡,还始终这麽默然勘察着她的动向,她的神情便挂不住了,赶忙扭过头,佯作没看到。
——殷鉴不远,云湄怕自己又做噩梦,原先是不想先于他一步睡觉的,毕竟一回两回还好糊弄过去,再多的话,怕不是当真会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至时候可就不大好收场了。
离他远一点,不光可以杜绝对他産生肢体上的依赖,要是真魇住了,两人一个在最里头,一个在外侧,也不会轻易被察觉。云湄就这麽思索了良晌,愣是没敢轻易入睡,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悄悄一瞄,没承想被他抓个正着。
许问涯见状轻笑,长臂一展,轻而易举给她圈了回来,“娘子这麽害羞?抱过多少次了都。”
说着,掌住她的侧腰一擡,便让人睡在了自己身上。指尖踅摸着筋骨的位置,像往常那般,又开始往她体内注入真气,动作非常温柔细致。云湄感受着他的呵护,四肢百骸都变得热腾腾的,身下靠住的肌肉放松时软韧适中,枕得人特别受用。
这方面,他确实是一位很好的床伴。
抵触他,得花掉多大的定力?
……至少,此时的云湄,根本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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