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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行动受限,但完全积极主动的江易安给了裴炀在性爱里截然不同的新鲜体验,他本来是被饿醒的,最后肉体上的极大满足仿佛也安抚了空落落的胃,他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再醒来的时候,精神餍足,连脸色都比昨天更好看了些。
只是江易安不太好……
他在情事里本来是习惯被动承受的,现在让他自己主动起来,他一个月没跟裴炀上过床了,自己把自己榨了个精疲力尽,再睡醒就俨然有点吃不消。
——腰疼,腿有点打哆嗦,早上上厕所都是扶墙进去的。
裴炀今天居然可以自己下床缓慢地蠕动了,他半残似的端着胳膊护着枪伤的位置挪到了卫生间门口,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声音,“学长,你还行吗?”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俩人关系转变了之后总是喜欢学长长学长短地喊江易安,语调听上去既缱绻又裹着心思不纯的恶趣味,刚开始的时候他一这么叫江易安就脸红,但现在喊得多了,江易安也就习惯了,在嘈杂的水声里回了他一声,“不用,你去躺着,别乱动。”
“啧,”裴炀早就躺得不耐烦了,如今终于自己能走了,怎么可能听话回到床上,他听着江易安低沉沙哑的声音舔舔嘴角,把他说话的内容当耳旁风,一把推开了门。
医院这边的卫生间没做分区,花洒浴缸马桶洗漱台都在一个大空间里,裴炀进去之前,江易安本来在很艰难地抠挖昨天夜里裴炀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人是头抵着墙背对着门的姿势,结果裴炀这一推门,直接就看见了他在满室水汽里,裸着身子塌着腰翘着屁股冲洗后穴的情景……
江易安把手里的花洒直接吓掉了,裴炀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
还行,不算没出息,没流鼻血。
“易安……”江易安浑身是水,像是被涂了一层油一样,在氤氲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诱人,裴炀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抬脚就要进浴室。
江易安怕水弄到他伤口上,连忙手忙脚乱地关了花洒,也顾不上别的了,抢步上前一把拦住了要往里走的裴炀,“别进来,当心伤。”
裴炀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睛晶亮亮的,“我帮你洗好不好?你一个人多不好弄。”
裴炀那个眼神明晃晃的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江易安哪敢让他胡来,也顾不上手上有水了,哭笑不得地推着他右边的肩膀硬是把他往外退了两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弄的,您别给我添乱就行了。”
裴炀怔了一下,有猝不及防的抱歉在目光里一闪而过。
他掩饰得很好,但江易安还是看到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江易安光着身子站在卫生间的门里面,裴炀穿着病号服站在外面,俩人仿佛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是彼此胶着的目光却又怎么拆都拆不开似的固执。
江易安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害不害羞了,他叹了口气,却又很轻松地笑起来,“这事儿……除非你强行命令我,否则我是不会让你来的,裴炀,我不愿意。”
他说,我不愿意。
这是他第一次非常明确地对裴炀表达他的感受和拒绝。
裴炀定定地看着他,片刻之后也笑起来,“好,我知道了。”
江易安这会儿终于觉得自己这个不着寸缕的样子不自在了,他肩膀不由自主地微微缩了一下,但大概是不想让裴炀察觉出他的尴尬害羞,所以很快又展开了,“那您可以把门关上了吗?”
裴炀本来就喜怒无常情绪多变,这会儿心里的愧疚被江易安化开,眼馋心上人肉体的撒娇无赖的劲儿就又上来了,“我也想洗,你都好几天没帮我洗澡了。”
江易安回来之后就接手了照顾裴炀日常起居的所有事情,裴炀本来就有洁癖,但医生再三嘱咐了伤口不能沾水,裴炀被迫感受天天腻在床上却不能洗澡的痛苦,等到人能坐起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下去了,连哄带命令地终于说服了江易安,背着医生和大哥留下来的保镖,偷偷地帮他洗个澡。
江易安自己受伤不怎么当回事,但真是怕裴炀再有个好歹,每次被他磨着要洗澡之前都得先给他胸口裹着的绷带外面,严严实实地再缠上厚厚一层保鲜膜,就这样也不敢让他泡水,拿着花洒一点点帮他冲,洗得提心吊胆,旖念那是一点没有的,江易安只觉得每次给他洗澡都仿佛打了一场硬仗。
江易安没有今天再给裴炀洗个澡的打算,看着他主人无可奈何,“明明前天才洗过,这还是背着医生偷偷洗的……您好歹也顾及一下自己的伤行吗?”
裴炀皱着眉有点委屈,“真不给洗?”
江易安不为所动,“真不。”
“那换一个,”裴炀从善如流,“医生不是说今天过来看看,情况可以的话我就可以拆线了吗?要真拆了线,你推我到外面逛逛,我看外面又下雪了,我要憋死了。”
江易安连个盹儿都没打就拒绝了,“这更不行。”
“我又不是面粉揉出来的,走一走动一动还能碎是怎么的?!”
江易安没办法了,只好使出了杀手锏,“这边内外温差太大了,你好不容易见了起色,出去吹了风万一再发烧,正好大少在这边呢,您是不用碎了,大少直接碎了我。”
裴炀怒道:“他敢!”
伴随着开门声,一个沉定的声音冷然地响起,接着裴炀的话就反问了一句:“我有什么不敢?”
裴铖和林疏进门,裴炀错愕回头,江易安刷地一下关上卫生间的门,干脆利落地上了锁。
裴炀:“…………”
裴铖看了一眼自己这不争气的糟心弟弟,目光往床上一扫,“床上躺着去。”
裴铖语气不重,但能听得出来人是不太高兴的,裴炀也不知道刚才他跟江易安说的话都被他大哥听去了多少,前一秒还嚷着“他敢”的三少这会儿二话都没有地上了床,皱眉不满地看着他大哥,“哥你怎么来了连个门也不敲。”
裴铖冷着脸训他,“你心思在门上吗?我敲你听得见?”
“反正——!”裴炀靠在床头,拍了拍旁边那个空着的枕头,很光棍儿地跟他哥躺平了,“就你看到的这样了。”
裴炀知道裴铖这气是打哪儿来的,他不怕死地指着卫生间锁死的门,“那是我拿命救回来的人,我这辈子就他了。”
“他只是训练营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产品,”裴铖冷酷地说道:“训练营的第三组,所有的训练生都是为你而训的,他们熟悉你的喜好,知道你的习惯,为了不讨你厌,他们在出厂设定里就按照你看着顺眼、你用着顺手而设置了有倾向性的培训程序,江易安充其量,只是当年那一批人当中比较优秀的那个,所以你对他会更顺眼、更顺手一些,但本质上,他并不是唯一,更不是不可取代。”
“……”一阵无名火从心底窜起来,几乎要把裴炀的胸口顶破了。
但凡他没有这碍事儿的枪伤,他都能扑上去跟他哥打一架。可是他不能冲动,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快拆线了,他怕真再有个插曲又得在医院多住一段日子,他试图冷静,但几个深呼吸之后,他发现这屁用没有。
于是他破罐破摔,嘴角一勾,扯起了一个与裴铖冷笑时十分相似的笑意,他忽然很诚恳地问裴铖:“哥,按你的说法,训练营一组那边,也都是照你的喜好训的人啊。”
他刚开了个头裴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眸色当即更沉了几分,“裴炀。”
裴炀皮笑肉不笑,只当看不见裴铖那黑得吓人的脸色,“那你为什么要在我的三组里选家臣呢?按理说,林疏也是我的人,我难道要去对大哥横刀夺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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