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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没什么可说的,那你听我说也行!”面前的青年一直在聒噪,顾泓一直在喝酒。
“SATAN”今晚毕竟是SEX开放日,顾泓一个人坐在卡座里,有人过来搭讪,他也不好直接把人踹走,只对方说什么他都不吱声,沉默的拒绝已经让前面两个人放弃了,偏就面前这个小青年格外的执着。
顾泓不理他,他却越挫越勇似的,甚至把一枚银色包装的安全套放在桌上,热烈又大胆地推倒了顾泓的面前,弓起身子,水蛇似的细腰塌在桌面上,借此高高地翘起了浑圆的屁股,“别一直喝酒呀小哥哥,你看看我嘛,你看,你矜持,我开放,你跟我正合适,点一炮试试呗?”
银色的东西总是格外容易反光,顾泓借着一楼大厅暧昧的光线看了一眼,觉得那玩意格外地辣眼睛。
他酒量不好,平时连应酬的时候都很少喝,这会儿其实已经有点上头了,脑子晕乎乎的,但的确矜持惯了,哪怕有了些醉意,也能撑着那个坚硬的外壳,不肯在任何人面前露了怯。
男孩儿不知道他喝多了,只当他是格外高冷不爱搭理自己,可男孩儿偏偏就吃顾总这样的款,光看着这满脸禁欲总裁范儿的人坐在这里就已经快硬了,心里猫爪似的火烧火燎,他甚至忍不住耸腰晃了晃屁股,“哥哥~”他声音绵绵软软的,充满了粘稠绵密的暗示和勾引,“要不,我陪你喝点?喝你的什么都行。”
任白在楼上把手头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才下来,找到顾泓的时候,正听见这么一句话。
像是抚摸街边偶然遇上的可爱小动物一样,任白摸了摸男孩儿的头,朝对面的顾泓抬抬下巴,对男孩儿说:“找别人玩儿吧,他今晚是我的。”
很温和的语气,驱赶的意思却很明确。男孩儿抬起头,不太高兴的样子,“是我先约他的。”
任白似笑非笑地看了顾泓一眼,顾泓听见任白的声音其实酒就已经醒了大半,但这会儿却不太想理他。他低着头,把目光落在了杯里还剩下一点的啤酒上,大概真的是酒壮怂人胆,片刻后,他在任白的注视下仰头把剩下的那点酒喝完了。
他酒精不耐受,容易喝醉,任白跟他之间有个“禁酒令”,遇上应酬时必须得喝酒的场合要事先跟主人请示,顾泓本来就是个积极向上好青年,不好烟酒,平时将这要求执行的很好,还没因为这事儿触过任白的霉头。
但这会儿,他犯禁犯的明目张胆,喝完了却不敢看任白,只有自己知道,这么闹一场,或许是破罐破摔的颓丧,又或许,只是想要一场纯粹的、发泄似的惩罚。
毕竟……他最多也就只敢闹到这个程度。
任白也没拦他,看他喝完,醉眼迷离地撑着下巴低着头,竟然好整以暇地顺手将顾泓往上捧了一把,“我们家少爷挑嘴,不打野食。”他说着,将顾泓面前的酒杯勾了过来,倒着扣在了桌面上,屈指在上面有节奏地敲了两下,仿佛是另一种催促和提醒,“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换个地方玩儿,乖。”
……一阵玻璃猝然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他的话音一起落了下来。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好好的一个杯子,竟然在他收回手的几秒种后从杯底出现裂痕,猛地碎成了几瓣,“哗啦”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卧槽!”事发突然来不及多,男孩儿离得近,有小玻璃碴打到了脸上,吓了一跳,搔首弄姿都顾不得了,往后一躲立刻站得比钢板还直,看任白的表情跟看个怪物似的,刚站稳,问也没再问一句,捂着脸逃也似的跑了。
顾泓:“……”
任白在刚才男孩儿待着的位置坐下来,随手去拢桌上那被他敲碎了的玻璃杯,他动作不快,玻璃伤不到他,但刚哗啦了两下,还是被顾泓抓住了手腕,制止了动作。
“醒酒了?”任白翻腕抽手,两根手指夹起了刚才男孩儿放在桌上的安全套,放进了顾泓手心里,“要不,我再陪你喝一杯?”
顾泓像是被那包装上尖锐的棱角刺了一下,指尖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反手就要把那东西扔出去,却被任白两根手指点在了手心,摁住了。
“留着吧,”任白玩笑似的说:“你的战利品。”
顾泓忽然无地自容又忍无可忍,他喝多了,眸光有一点涣散,看着任白的时候蒙着一层雾气似的,看上去有一点迷离的凄楚,“那我呢?我是什么?也是您的战利品吗?”
任白看着他不说话,摁着他手心的手指却压得很紧,顾泓看着,狠狠地嘬着嘴里残余的一点酒味儿,“追逐、挞伐、征服,然后据为己有的战利品——可以观赏,可以品评,可以把玩,甚至是保护和照料,但就是不会有感情,是不是?”
“我没有恋物癖,”任白松开手,看着他猛然变色的奴隶,“你也不是‘战利品’。”
“……”心态差点彻底崩盘的顾泓在悬崖边上又被任白的后一句话薅了回来,他茫然地抿了下嘴唇,痛苦又紧张,“那我是什么?在您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Sub,”任白始终是很温和的样子,但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非常肯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没有给顾泓留下任何幻想,“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顾泓猛地闭上眼睛,被一阵从未有过的、几乎没顶的无力感吞没了。
“刚才你大哥跟我聊什么,你应该能猜得到。与你建立这段关系,我就对你负有责任,你大哥的要求,也并不是无理取闹。”任白抽了张纸巾,抓过顾泓的手,替他擦了擦手掌边缘的血痕——刚才一时失神,顾泓的手反而被玻璃擦伤了,可他自己却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
任白动作温柔得他心里发酸,可说出的话又让他入坠冰窖,“所以,如果这段关系让你感到困扰,或者——让你把持不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结束。”
顾泓这么个外柔内刚的人,竟然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为了避免再魂不守舍的顾泓再受伤,任白又抽了两张纸巾,团在一起将碎玻璃扫到了靠墙的桌角,“你毕竟是裴家人,有哪些是可以放弃的,哪些是需要死守的,你心里应该有数。放任自己沉沦的方式……太幼稚了。”
“……”顾泓不说话,只眼泪开了闸似的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在顾二少的印象里,他长这么大就没哭的这么狠过,可是眼泪留不住面前这个将感情与欲望完美分割的Dom,他在被泪水遮得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看着任白径自站了起来。
任白往他手里放了两张干净的纸巾,盖住了手心里那枚银色包装的安全套。顾泓哭得看不清他,却听出来了他那语气充满了叹息的寥落,“自己可以回家吗?或者叫司机来接你。”
似乎也有一点遗憾和不舍,可是又格外的不留余地。
从跟任白在一起之后,顾泓多数时候都住在任白那里,一般说“回家”,默认的都是任白的地方,但这事儿,顾泓知道,他的主人是让他回自己家里去。
那就是分居了。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分手。
顾泓下意识地握住手,可除了纸巾和避孕套却什么也没抓到,他慌忙地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开,在任白转身之际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了人,他死死地攥着任白的胳膊,哽咽的祈求和挽留,“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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