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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的训练营不在岭南,从裴炀的住处开车过去,一路不停车,开将近两个小时的高速。从主路下去,沿着颠簸狭窄的山路一直往里,穿过密林掩映的重重伪装,从原始森林腹地通过训练营戒备森严的关卡,一路验证身份,进到训练营核心基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晨训的口号声划破雾霭,冬季清晨格外阴冷潮湿的密林深处,受训者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主子们的家臣有专属性,但从来不是唯一。
训练营一刻不停地运转,依旧在为掌权者们训练专属家臣,以便在现阶段随侍身侧的人有任何事情不能再胜任的时候,能无缝衔接地顶上去。
套上了“专属”的壳子,除了主人不再听命于任何人,一人之下身份,自然是要比普通属下高出许多的。认主之后,江易安还是第一次以“三少专属”的身份回来,在这个埋葬了他所有心气、让他承受过许多无法想象的身心痛苦的地方,一路恭敬的问候让他有点不习惯,一路走进三组的训练场,正与出来巡营的师父走了个迎面。
他的师父、裴氏训练营三组总教官佐宸,是个十几年如一日地像机器一样规律运转、公正又严厉,在工作上永远不会夹杂私人感情的铁血机器。
一点风声都没有,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佐宸也没表现出什么惊讶来,只沉默地对他勾勾手,一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才平淡地开口问他:“怎么回来了?”
瞒着裴炀擅自回训练营,巴巴地贴上来要自讨苦吃,江易安一时间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开口,佐宸也不催他,没什么讲究地抓了点茶叶扔进玻璃杯里,直接从饮水机里接了热水,递给他,“不急,想好了再说。”
——他以为江易安回来是被裴炀判了罚。
易安从小在这里长大,大部分时间都跟着他受训,这么多年,从没有过让佐宸给自己沏茶送水的待遇。
虽然明知道是因为他已经认主的缘故,但多少年来形成的条件反射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躬身双手将茶杯接了过来,没敢喝,但也没敢按曾经训练的规矩就这么跪下去,他有点为难地将水杯放在桌上,踌躇了半晌,才颓丧地叹了口气,低着头,低低地对佐宸说:“师父,我是来领罚的。”
“嗯,”佐宸不意外地点点头,“三少判了什么?”
“不是主人判的,我是……”江易安苦笑着摇摇头,“我是背着他自己过来的。”
佐宸像是听了个笑话,他环抱着手臂,手指有节奏地轻扣自己的胳膊,“认主后除非犯下违反祖制的大错或者主子有安排,否则就不再受家法的管束,训练营也一样。你自己跑回来,算怎么回事?”
易安束手而立,皱眉垂眼,很苦恼的样子,“就当是给自己个警醒吧。”
佐宸看着他,声音沉了几度,“到底怎么回事。”
江易安不是傻子,他虽然人过来了,但不可能跟导师一五一十地说什么爱与不爱,像自己说的,他只想给自己个“警醒”,将那一点似乎就要破网而出的期待压回去,但并不想在这里因为这件事丢了命。
说辞是来之前就想好的,都是实情,也不算撒谎欺瞒,他抿了下嘴唇,声音很低,“我……恃宠而骄。主人不罚,但我心里有愧。”
佐宸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走到他身边,撩起了遮住目光的刘海,看进了小徒弟的眼睛里,“你没说实话。”
江易安苦笑,半真半假,看不出破绽,“是实话,师父。我公司有个项目最近要开机,主人昨天说要跟我去影视基地那边玩,为此……他推掉了未婚妻的邀约。我劝谏了,但是把他气走了,他也……并没有罚我。”
这回换佐宸把眉毛拧起来了。他放开江易安,一瞬间,那张古板严厉的脸上表情有点微妙,“你回来找我,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易安一怔,“什么?”
“防着未来有一天,如果事情超出了你的控制范围,你就可以把今天的事情推出去。这样,上面一旦追究起来,你还有解释的余地——你能做的只是约束自己,你约束过了,但事情的发展并不是你能左右,结局当然也非你所愿。”
是……这样吗?我反常地连夜跑过来,巴巴地求一顿罚,原来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江易安长这么大,感情生活是一张白纸,在外面能独当一面的人面对情爱格外青涩,始终都在被动承受裴炀给予的一切,以至于佐宸将这个问题理所当然地说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懵了一下。
佐宸不催他,他也没急着表明什么,长久的沉默里,他纠结地拧着眉头反反复复地琢磨自己的想法,而后才懵然地摇了摇头,“……不是的。师父,我没有这样想。”
他没有给自己找退路。他只是……螳臂当车地约束自己,不想这一切发生。
佐宸不置可否,手腕一抖,惯常藏在袖子里的细长金属链落到手里——林疏用鞭子当武器就是跟他学的,但他那玩意比林疏平时当腰带的用的软鞭更邪性,特质的金属更细更沉,请最好的冷兵器师傅手工一寸寸做出来的,不算长,也就一米五,鞭梢哗啦一下落在地上的时候,在冬日密林中毫无生气的阳光下,闪着碎银般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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