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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问:“干什么?”
“给你确认一下我的味道,下次你就知道味道没有混合,只是漂浮在我的身上。”
嘴上问问什么,四肢比嘴巴主动,面对面坐着,“怎么确认?”
“手伸出来。”
“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
邓念忱看着郗寂,看着郗寂在他的手腕上留下牙印,快要戳破皮肉之前停下来。
除去最开始的惊讶,邓念忱没有试图反抗,不会抽回手,不会反抗。任何一块皮肉,任君采撷,邓念忱不怕郗寂偏激,邓念忱怕郗寂不选择他。
静静地看着那一圈牙印,揉了揉郗寂的头发,“这算什么味道,你这是狗在做标记。”
郗寂潇洒地躺回去,说:“话太多了,邓念忱,赶快洗澡,我真的很困。”
邓念忱傻笑着走出房间,没关系,郗寂可以是狗崽子,他愿意当狗主人。
至于摆在面前的分离,不断迫近的盛夏,被邓念忱甩在身后。这向来不是一场角力,证明爱恨深浅的复仇,在悲伤降临之前邓念忱选择安逸的快乐,不是沉沦,只是在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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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郗寂也在养狗,谁也别说谁。
邓念忱慢慢理解郗寂不说出离开的原因,无数次看着郗寂的眼睛,无数次逃避郗寂的眼睛,直到最后的时刻,邓念忱闭上眼睛,感受郗寂送给他的早安吻。小声的一句:“早上好,邓念忱。”
这是邓念忱坐上飞机之后反复循环的一句话,是在脸上盖上湿巾之后仍然止不住眼泪,止不住思念侵袭的助燃剂。
这是个崭新的周一,邓念忱的暑假刚刚走到尾声,他们花费很长的时间找到合适的节奏。
邓念忱几乎不会缺席郗寂的每一次下班,他会在第一个拐角处等待,等待郗寂奔跑着向他靠近,这像是影视剧中最朝气的电梯场景,光影刚刚好地打在郗寂的脸上,打在他的眼球里,耀眼地吵嚷着使得邓念忱时不时心神不定地轻轻闭上眼睛。
不知不觉中,郗寂回到最信任邓念忱的十岁,隔阂弥散在郗寂每次呼吸中,伤痕荡然无存了。偶尔露头的消极情绪生出腿脚,迅速回缩,缩到墙角,缩到无人触及的天花板上的灰尘旁,看不清楚模样。
“我们去漂流吧,郗寂,这个周末去,好吗?”
“好啊。”
没有询问具体的地点,没有询问任何事项,仿佛只要是邓念忱提出的,无论是去北极寻找企鹅,还是在夏天滑雪,只要邓念忱说出好吗,郗寂就会接收信号,兴致勃勃地说当然好。
他们一大早自驾游去了邻近城市出名的漂流地点,这是这半年里出现的一件大事,他们仍旧抓不住春天的尾巴。郗寂在春末买了一辆车,他说可能开车才会遇见狡猾的春天。所以邓念忱的父母会年复一年找寻遇不见的春日,或许下一次像是日落一般他们也能看见春天溜走的慢动作。
车辆出现在邓念忱视线里的时候,他们的通话还在继续着,邓念忱没有看见郗寂,他问郗寂真的到了吗?在玩什么捉迷藏。色厉内荏地说:“我今天的数据很难处理,正在爆炸的边缘,小心炸到你身上。”
“我帮你一起处理数据。”
他伸出手挥了挥,说:“邓念忱,我在这里。”
邓念忱的眉毛皱到抬头纹若隐若现,不过,他的接受能力绝佳,笑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说:“我现在真像是被人包养。”
郗寂无声的微笑,说:“条件这么低的吗?我以为至少要开法拉利才能包养你。”
邓念忱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看人,有些人开法拉利我也不愿意,你的话,我可以坐自行车后座。”
“给我打了个不小的折,感谢。”
邓念忱的背包被扔到后座,顺手将兜里的几块巧克力扔到中控台的杂物盒,说:“送你的礼物。”
郗寂低头看了一下,启动车子,说:“谢谢。”
买车的真正原因接近于他们需要一辆,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会需要一辆车,他们可以坐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去看大海,为了保持一种情调。
不过,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们应该更自在的轮换在驾驶座和副驾驶,说些没营养的笑话,在对方打盹的时候无所畏惧地嘲笑,但还是会体贴地说:“休息会,我来开。”
他们可以携手出逃,去往交界线,去往未被真正探索的空间。
即使汽车的里程数会有个终点,从宏观的角度来看,人生是个巨大的倒计时招牌,踩下油门的时候郗寂想:曲终人散是琴瑟和鸣的结尾,在音乐声还没消逝之前,他们还能抓紧对方的手。融化的骨骼会再次复原,错过的生长痛再度到访。
浑身上下湿透,邓念忱捧着郗寂的脸傻笑,一缕头发粘在他的额头上,看上去不和谐,郗寂伸手将它拢到额后。
“你现在是落水狗,叫两声给我听听,撒个娇,我送你礼物。”
郗寂岔开腿,视线向上,仰视着邓念忱,鼓起腮帮,像只刚刚成年的狗发出中气十足的一声叫唤,顺势甩了甩身上的水珠,而后用下巴抵着邓念忱的胸膛,小声说:“邓念忱,我好爱你呀。”
郗寂的眼睛里有水珠,闪亮到让邓念忱心碎,他呼噜郗寂的头发说:“真乖,郗寂,可以不这么乖的。”
郗寂看出邓念忱眼里的失落,湿透的衣服粘在一起,郗寂顺着邓念忱的后背像是在给他顺气,附在他的耳边说:“好呀,我以后叛逆一些。你也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漂流是自由的也是有航道的,我相信你不会迷路,你有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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