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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很认真,于是崔循跟他说起一些在英国的事,他在寄宿学校交的朋友,代表校队赢下的第一场比赛,和沈弥一起参加的赛马会……
“我们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家里,但实际上只是两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忘了我。”留昭突然说,崔循过了两秒才眨了眨眼,像是从突然被打断中回过神来,问:“为什么这么说?”
留昭想了想,回答说:“因为我已经快要忘了去年夏天看见你时的那种感觉。”
“那在我忘记之前,我要多去见你。”
崔循低声回答,他的目光因为平静从容而显得格外不可动摇,留昭先移开了视线。火车与铁轨碰撞出单调的声响,留昭注视着这座雨雾中的城市。
下午他们回了伦敦,在一家泰式餐厅吃饭,虾很新鲜,汤汁酸辣开胃。
雨终于停了,金色的阳光从云层后射出,在堆积的灰云中漫开一点辉光。吃完饭崔循载他去一家剧院,他开一辆银灰色敞篷车,泊在路边,对面是一座小型歌剧院。
“我们晚上在这里听音乐剧,我先去找朋友拿一下票。”
崔循将他先将留昭带到观众席上,又去后台见了制作人,一个穿着丝绸衬衫的金发女人,她很亲近地跟崔循打招呼,两人在远处说着话。
舞台上正在排练SIX,女演员唱着凯瑟琳.霍华德的独白,崔循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身后,探身问:“你想听完这场排练吗?”
留昭摇了摇头,外面的天气变得清新诱人,没有理由坐在歌剧院里听恐怖故事。他们并肩走出去,一点巧克力的甜香顺着微风飘过来。
“附近有家很有名的手工巧克力店。”
他们跟着巧克力的香气走过去,留昭脱掉了厚外套,他安静地走在难得的阳光下,没过多久,他就看见了排队的人群,他正要回过头去跟崔循说话,少年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后颈。
崔循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小昭,你在跟谁上床吗?”
留昭几乎条件反射般生出一点恐惧,崔循的目光专注而晦暗,审视、暗藏的暴力、占有欲……他下意识地躲开,崔循按着他后颈的手指微微用力,但很快就放开了他。
“你的脖子上有一个吻痕。”
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短暂的恐惧退潮后,留昭心中陡然涌起愤怒,崔循如此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有权质问他,留昭捂住后颈,情绪来得太猛烈,他一时失语。
崔循依然凝视着他,留昭忍不住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握成一团的手指,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一直寻找的,能够刺伤崔循的刀,难道不是此时此刻就正握在他手中?
他抬起头接住了崔循的目光:“我在和崔月隐上床。你妈妈没有跟你提过吗?她和崔月隐离婚的原因。”
他看着崔循的脸,他的神情空白而扭曲,保持着一种近乎无法动弹的姿势。
但冻僵的知觉却陡然回到了留昭身体里,金色阳光下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周围人群排队时聊天的声音,他认真看了一下周围城市的天际线。
这只是伦敦一个寻常的下午。
周围的一切都太平凡,留昭确定自己很快就会忘记它们,但那时被按在花园的草丛里,崔循举起石头向来砸来的场景至今栩栩如生,他还记得鲜血和泥土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这一次,是崔循需要记得的场景,而不是他。
这个恶劣的“玩笑”对他来说好像没有什么意义,留昭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坐上去,直到这时候,他才突然觉察出了某种宿命般的意味。
去年夏天,他在别墅的楼梯上第一眼见到回国的崔循,之后他骑车回学校时,对这种毫无理由的悸动感到愤怒而不解,但他突然发觉,那天就是为此刻而生。
留昭在伦敦闲逛的这个午后,崔循闯进了西区的办公室,他又开始变得像一只未开化的野兽,崔月隐正在和投行的人一起开会,他花了几秒钟来思考要不要关怀一下循明显失控的情绪,但很快就挥挥手,示意安保人员将他带出去。
崔虞臣稍微有些坐立难安,他望了一眼办公室外被十多个保镖围殴的崔循,几根警用直棍抽到少年身上,他眼角抽了抽,崔月隐停下来看向他,叹息道:“虞臣,去给阿弥打个电话。”
沈弥赶到医院时,崔循刚从照影室里被推出来,他脸色苍白,右腿的绷带从小腿缠到膝盖,沈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先去跟主治医师说话。
“Alex之前膝盖的伤恢复得很好,这次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软组织淤伤,不过他的职业需要高强度的下肢运动,最好不要急着重返赛场。”
护士和医生离开后,沈弥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崔循:“Alex,你为什么在伦敦?”
“……”
“我记得你明天在马德里有一场比赛,所以你现在为什么会在伦敦?”
“妈妈……”崔循声音嘶哑,他的眼眶一直通红而干涩,被体内无形的烈火灼烧着,但此刻眼泪突然涌了出来,痛苦和暴怒终于在母亲面前软化下来:“妈妈,他怎么敢这样羞辱你?”
沈弥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出来:“你真的是在为我抱不平吗?”
“Alex……”沈弥在床边坐了下来,她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你很幸运,能在人生中找到一件热爱的东西,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寻找不到这份馈赠。你在球场上很快乐,你应该珍惜它,去为它投入和燃烧,享受随之而来的快乐激情和成就,你不该要求更多了。”
崔循没有说话,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投出一片阴影,某种让沈弥熟悉的偏执在他身上显露,她突然感到失望和疲倦。
“告诉我,你听到了些什么?”
“留昭……他什么时候成了父亲的情人?”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以为你早该放弃那点愚蠢的puppylove。Alex,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差点杀了他吗?”
沈弥掐住小儿子的脸,逼他直视她:“他永远不会忘记,除非你准备赔一条命给他。”
她走到外面去给崔循的经纪人和球队经理打电话。
她挂掉电话,靠在医院的墙上出神的某一刻,沈弥突然想起了她在病房里探望过的另一个女人,尽管她见到她时,她已经被死荫深深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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