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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第二天凌姐和我说话时语气不对,难道说头天晚上我酒醉犯错,凌姐早已心知肚明?”李思平心知肚明,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凌老师是否因此生气,至于岳母的心思,他还没来得及思考。
“你爸……你爸身体不行了……总是和我吵……说……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让……让我帮着……帮着冰儿抓住你……”凌母语调幽幽,声音有有种颤颤的委屈,“我……我怎么做得出来呀……你是……你是我的女婿,是冰儿的丈夫……我……我这个当妈的……”
“可是自那夜之后……我……我就忘不了你了……你的身体比你爸结实……你……你的那里也比你爸粗壮……你……你和冰儿做爱……每次都那么大声音……我……我都听在耳里……”凌母语调低沉,声音中却满是哀怨,“我……我能怎么办啊……你爸逼我……你……你又……你又不理我……”
“呜呜呜……”凌母悄无声息抽泣起来,她双手抱腿,怎么也不肯抬头,只是呜咽着说道:“我……我从来没想过对不起你爸……可……可我竟然……竟然帮你舔了……我觉得自己好下贱……我……可是我真的……真的觉得你很好啊……”
“原本只是觉得你是……冰儿的好良伴,可……可被你爸这么一说……那晚又那样……我就……我就开始……开始胡思乱想……”
李思平心中千百般思绪阵阵飘过,那夜种种仿佛近在眼前,原本以为平淡无奇的夫妻情趣,竟是和岳母发生的,而此时岳母的柔若无依,让他更是百感交集,岳母肯定是爱着岳父的,但女人的需要也是真实的——无论肉体还是心理,她都需要一个坚实的男人来依靠。
事实如何并不重要,此时此刻,他需要的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既然岳母已经为他舔过鸡巴,那么抱一抱也不算什么了。
所以他毅然决然的爬下沙发,将岳母抱进了怀里。
“妈……”佳人在怀,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很显然,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凌母轻轻点头,任女婿抱着自己,并不说话。
美丽岳母的娇躯温热绵软,李思平心中矛盾万分,一方面眼前女子是妻子的母亲,一方面她又是个柔媚可怜的女人,理智情欲相互攻讦,最终,情欲占据了上风,他抱紧岳母,将手伸进了那水绿色睡衣衣领之间。
入手是一团软软的美好触感,不够饱满,略略下垂,却也蔚然可观,李思平握在手心细细把玩,朦胧夜色彻底遮盖了他的尴尬神情,只有色眯眯的眼神,依然如故。
“反正已经摸了,不差一只手了……”所以他伸出双手,将岳母的双乳握进手里。
“既然已经舔过了,用手摸摸也没什么……”所以他握住岳母的玉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
……
如是反复。
李思平终于按捺不住,小声叫道:“妈……”
凌母身体一颤,半晌后才回道:“干……干嘛……”
“我想……我想肏你……”李思平伏在岳母耳边,声音低到他自己好像都听不见。
凌母却明显听清楚了,她声音颤抖着,呼吸也颤抖着,轻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李思平大喜,一把将柔弱无骨的岳母抱起扔到沙发上,正要剑及履及,却听岳母悄无声息说道:“去……去里面……”
李思平一愣,却听凌母继续说道:“嫒凌……嫒凌睡熟了就怎么都吵不醒的……”
李思平闻言大喜,一把将岳母打横抱起,进了女儿睡着的西屋。
一张大床靠墙放着,正是当年他和凌白冰回来时睡的地方,女儿嫒凌四仰八叉躺着,一张薄毯盖在脚边,显然睡觉不老实的小丫头已经翻了好几次身。
他将凌母放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凌母一手遮面,却仍不忘给外孙女盖上毯子,见状悄声道:“别……别脱……你……你快点……”
李思平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也不脱衣服裤子,直接露出肿胀到不行的阳具,褪下岳母的睡裤,对着淫水潺潺的地方,径直刺了进去。
“嗯……”凌母轻声呻吟一声,随即紧紧捂住嘴巴,任李思平抽插不停,再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岳母的蜜穴明显不如凌老师紧窄,但温热水润,却又有一种别样的触感,李思平尺寸惊人,抽插起来不觉滞涩,自然别有洞天。
李思平纵情抽插,想着身下美丽妇人是凌老师的母亲,是那个温婉柔媚、娇嫩如水的岳母大人,不由得兴发如狂,肏干得愈加狂野。
和凌白冰不同,凌母似乎柔弱无骨一般,根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坚硬和反抗,仿佛她就是一池春水、一叶清荷,随波荡漾,无根无凭。
李思平心中不服气,她明明在岳父身下那么妩媚多情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像没有生气一般,想到这里,他施展出各种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蓄意勾起岳母的情欲。
他却哪里知道,凌母早已忍无可忍,到嘴边的浪叫早已按捺不住,剧烈的情欲堪堪就要冲破理智城防,脑海中无数次轰然炸响,千万句“女儿那么爽果然有道理”不停响起,女婿那尺寸超人又无比坚挺粗壮的阳具,让她享受到了千百倍丈夫带来的快感。
年轻时的丈夫也有这般的冲击力,尺寸却又稍逊,闺房情趣差的更多,当时不过是一顿插完事,哪里比得过遍历花丛、经验无比老道的女婿?
“慢……慢点……太……太……”凌母呻吟着喘息着,低声的央求着,却不知道大快朵颐的女婿听不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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