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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望舒没有反驳,只是拿起小秤,走到中药柜前面,拉开抽屉,分别抓了制附子,人参,白术、炙甘草、干姜这几种药材,称了克重之后倒在旁边淡黄色的草纸上。
“都是温中健脾回阳散寒的,谁用啊。”同事瞅了一眼,“在药房煎吗。”
“嗯。”邱望舒显然不想多说,示意姜沅跟着自己去后面。
扑面而来的中草药味道给人一种安心舒缓的感觉,外面烈日炎炎,越往里走,心越静了,反而没那么浮躁。
邱望舒先将药材浸泡半小时,趁这个时间又开始烧炉子,清洗煎药的砂锅。
姜沅不远不近跟在她身边,两人时不时说上一句,但邱望舒在她面前明显比在别人面前话多。
“坐着等会儿。”邱望舒示意她自己拿小板凳,半蹲下来生炉子里的炭。
姜沅乖巧点头,不仅给自己拿了一个小板凳,还给邱望舒拿了一张凳子,放在她身后。
邱望舒回眸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做手里的事。
药房里其它几个炉子都在煎药,时不时有人过来看看火候时间,又拿走一些煎好的。
虽然窗户是打开的,外面的树叶也在动,但是屋里温度高居不下。
见旁边的灶台上有一把蒲扇,姜沅起身拿过来,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给在忙碌的邱望舒扇着风。
背后传来一阵微风,邱望舒动作微滞,又若无其事道:“在家族同辈里,我和大哥分别是弟妹中年纪最大的。可能因为年龄上有隔阂,所以弟妹们都不怎么亲近我。”
大哥好一些,他是长子,要承担起当哥哥的责任,再加上性格温和好说话,弟妹们对他倒是很依赖。
邱望舒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多说两句都吝啬,没人敢往她跟前凑。
“你不一样。”邱望舒忽然话锋一转,“你好像并不觉得和我相处会很无趣。”
姜沅在她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柔声轻笑道:“因为在我眼里,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邱望舒只当她是礼貌性地安慰自己,下一秒却又听她说——
“你认识很多中药,各种药性信手拈来,只是帮我搭一下脉,就能对症下药。”
“才二十岁能有这样的本领,小时候一定读过很多医书,辨认过无数草药,能沉得住气和自己融洽相处的人,怎么会无趣呢。”
“过于出众的人周身有一条和别人隔绝开来,泾渭分明的线,只有同样优秀的人才能靠近欣赏。”
“而我恰好驻足。”
邱望舒许久才回神,她盯着姜沅笑靥如花的脸看了许久,蓦然笑了。
“没错,我们是一样的人。”
说完,她伸手:“蒲扇给我。”
姜沅乖乖双手递过去
邱望舒弯唇,接过蒲扇,扇着炉火。
和姜沅在一起,她感觉到身心愉悦,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在别人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两人聊了许久,姜沅逐渐了解邱望舒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而邱望舒也知道了姜沅的身世。
“你是被遗弃的?”邱望舒微不可察皱眉,将浸泡好的草药放到砂锅里,侧头问她,“养父母说的吗。”
女孩温柔的眉眼里并没有多少哀伤,只是轻轻颔首。
邱望舒欲言又止,她觉得自己应该立刻去找沈柏聿谈谈。
如果他查不到,自己就亲自去趟云县。
沈柏聿是部队里的人,时间上来不及,但她可以。
姑父曾经在云县驻防多年,多少有些人脉在那边。
不过沈柏聿为了不惊动家里人,可能不会动用。
邱望舒恍神片刻,在思考对策。
见姜沅担忧地看向自己,她拿起旁边的毛巾,包着砂锅把手,倒出药汁。
“要蜜枣吗?”她记得姑姑家那个表妹小时候也经常喝药,姑姑会托爸爸寄一些蜜枣或者甜食过去。
当时姑姑在信里说,小表妹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她看了很是心碎。还说她再难受也不爱喝药,除非有甜食哄着她一勺一勺喂进去。
邱望舒只见过她两次,是个被姑姑养得很好的姑娘。
小时候第一次见还有些娇气,长大了性格要大方了些,只是依旧喝不了半点苦的。
目光又看向姜沅。
女孩捧着瓷碗,一大碗黑色的药汁就这样被她小口小口喝完了,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不等邱望舒说话,她反而先感激道:“谢谢你,望舒姐,辛苦你了。”
邱望舒很难说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酸胀又苦涩,好似喝药的不是姜沅,而是她。
如果猜测是真的,她真的不敢想象,姜沅到底受过多少苦。
而这些本不该是她经受的。
你来了,阿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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