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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尝试,脑海里还是没有姜沅的声音。
谢宥川紧紧皱眉。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军区大院看自己到底是什么
情况,能不能尽快让姜沅苏醒把她换回来。
可大院外面戒备森严,自己如今对于谢家来说又是个陌生人。
想起自己曾经在云县边陲驻扎过一段时间,谢宥川松了眉头,心里对姜沅说了声抱歉,侧身从斜挎书包里拿出本子和钢笔。
纤细的手指握着笔,半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在纸上留下一个墨点。
过了片刻,谢宥川终于动笔。
他绷着脸,在纸张开头一笔一划写下姜沅的名字,替自己写了一封求亲书。
没关系
火车“咣当咣当”驶动,车厢里时不时有人走动,还有列车员在查介绍信。
经过卧铺的时候,穿着制服的列车员脚步没停,往前面硬座车厢走。
同车厢内,有人看见一个貌美的小姑娘冷着脸不知道在写什么,忍不住问:“姑娘,去首都还是半路下啊?你这头怎么了?”
谢宥川掀起眼皮,淡淡瞥了一眼,没有回话。
对方不再自找没趣,翻了个身避免尴尬。
现在卧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到的,要么是国营厂的领导,要么是政府部门出差的,又或者是家里有背景的,他不想给自己惹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列车长亲自过来了。
看到姜沅额头和手上缠着的纱布,他愣了一下,随后收敛神色,若无其事问道:“小同志,孙主任和你说了吧?有什么事直接去餐车那边找我,热水这些也在那边。”
说完,列车长看了看旁边几个铺位的人,眼神带着警告。
本来还有点其他想法的人立马别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
“好,谢谢您。”
谢宥川朝他微微颔首,列车长笑了笑,又去另外一边巡视了。
手腕受了伤,随便一动都痛,谢宥川看着写了小半张纸的字迹,长出一口浊气,在末尾落款写上自己的名字。
现在是一九七八年,三月十五,他斟酌片刻,将日期往前调了一年。
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受伤,以前在云县驻扎不经意间见过姜沅一次,与她相识,互生情愫。
所以在回去后写下求亲书。
虽然现在提倡自由恋爱,但谢宥川有些犹豫。
这样的说法是不是也太自由了一些?
目前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扣上钢笔笔帽,折好纸张,收进书包里。
从云县去首都要一天一夜,姜沅这具身体太虚弱了,谢宥川坐了会儿只感觉眼皮子沉到抬不起来。
将装了钱和录取通知书的书包放在左手下,谢宥川躺下来,闭上眼睛休息。
铺天盖地的疲惫感向他涌来,谢宥川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在这期间列车长还来过两次。
一直到车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沉,谢宥川才睁开眼睛。
可能是敷的药起作用了,也可能是休息好了,原本晕晕沉沉还带着痛的感觉缓解了几分,他这才想起打开孙主任给的包裹。
解开扣子,里面装的有五个白面馒头和一包卤牛肉,还有两个黄桃罐头。
最下面还有个小布包,里面是五张大团结和二十斤的全国通用粮票。
这些钱对孙主任来说不算什么,姜沅不仅帮他解决了姜城的事,还帮他二叔成功上位钢铁厂的厂长,而且小麦的成绩也是她辅导提升的。
他甚至想直接给两百,不过张红梅提醒了他。
“沅沅那个孩子别看性子绵软,骨子里实则是个倔的,你要是给太多了她反而不会用。”
五十块钱在她看来刚好,姜沅如果需要解燃眉之急也能用上,而且不会让她有心理负担。
粮票下面有张纸条,字体飘逸——
沅沅,孙叔想请你去了首都后继续帮忙写信督促小麦学习,钱是酬劳,不用推辞。
全国粮票是我二叔对你的感谢,坦然受之即可。
谢宥川看完,将纸条认真收好,夹在书本扉页。
等姜沅醒来,她翻开书就能看到。
过道时不时有人去餐车那边接热水,看到有个受了伤的年轻姑娘还是会忍不住多注意两眼。
不过这姑娘看起来脸色不佳,冷若冰霜,也就没人上前招惹。
有人打完水啃着玉米棒子经过卧铺车厢,看到谢宥川在吃白面馒头,眸光闪了闪,眼神不经意掠过靠着卧铺最里侧的军绿色布包。
察觉到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谢宥川不由蹙眉,眼风凌厉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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