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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分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
——于是傅瑞文有了在江市的工作,这并非所谓的以权谋私或人际关系走动,颜洛君觉得很多时候人只是缺少一个获取对应信息的渠道。
不同平台所接触到的信息是不一样的,这并非含着褒贬而只是事实陈述。就如同在她们宿舍里,打算本科毕业直接就业的方荷不会关注强基转段和推免政策,预计走学术的许唯芝也没有实习的计划。绝大多数人只困囿于大数据所推荐的信息里,很难剪开层层包裹的茧。
这份工作足够稳定,算得上是令人艳羡。傅瑞文不知道颜洛君究竟做了什么,但总之从能力上而言她能够胜任,从更多的角度,诸如学历、经历,她很难与如今的同事竞争。更何况到后来学历愈发贬值,几年之后的现在她所带的实习生甚至有的是名校出身。
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或许可以这样描述,已经七年、或许是八年?她记不清了,也无从算起,大脑总会下意识屏蔽让人不愉快的回忆。总之应当是有许多年了,她家里的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她和一个女孩在一起,这简直是违背世俗、荒谬、难以启齿的。总之最初知晓的时候,她的母亲所说出的词比这更尖锐恶俗一百万倍。
这十分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即她和颜洛君的爱情只是如同儿戏一般,没有人会当真。就连傅瑞文自己也是在某一天,颜洛君带她出国、真正告诉她我们领证吧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颜洛君是认真的。
这份认真会吓到她,理所当然的,因为她从未长远地计划过未来。和颜洛君在一起的未来太不切实际了,听上去无论从家庭背景还是个人经历而言,她都无法与颜洛君打成平局,很显然她配不上颜洛君,颜洛君也没有必要为她一人而长久停留。
但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语言,就好像语言组织的能力突兀地被收走。她大抵是站在原地怔了几秒,颜洛君察觉到,转过头问她怎么了。她的眼睛很亮,傅瑞文从倒影里看见自己,格格不入地站在背景里。
她是在颜洛君读英硕的那一年第一次见到颜洛君的母亲,尽管事实上她们已经通过一次电话,她已经知晓在颜洛君19岁生日那天晚上拨电话的是她的母亲。见面前颜洛君和她介绍,她惊讶于颜凝的姓氏也是颜,这难免让人想起诸如父母离异、或是一方罹难这样的坏事。
但颜洛君只是疑惑:“我是我妈生的,我不跟她姓跟谁姓?”
她天然地认为女人生下的孩子应当继承女人的姓氏,事实上她所继承的远不止这一点特征,她几乎继承了母亲的一切。容貌、智慧、艺术天赋、人脉网络,甚至远到许久之后的遗产。
颜凝爱她,这很显然,自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如同傅瑞文自己的母亲一般厌恶女孩。但颜凝的爱又与傅瑞文在现实中所了解到的不同,她很难形容这些感受。总之颜凝听说了她是颜洛君的女朋友,微微一笑说看上去和洛洛关系很好呢。
不是“配不上配得上我们家洛洛”,甚至不是“是个很好的孩子”,轻描淡写的只有一句对关系的形容,好像傅瑞文本人究竟如何,她并不关心,她只关心女儿是否在这段关系中快乐。
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羡慕吗?不如说是麻木,她很早就失去、不如说从未拥有过这份亲情。吃完饭颜凝说还有事,就不陪她们年轻人了。颜洛君拉傅瑞文去露天的小花园喝茶,说是喝茶,其实颜洛君点了鲜榨果汁,装在精致的玻璃杯里,映着夜色很好看。
“我妈一直都很忙,一般很少回国的,”颜洛君想了想,似乎觉得自己必须得解释一句,“本来我觉得我们谈恋爱,也没必要向她汇报?但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今晚一起吃饭嘛,她突然说自己回国,问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颜洛君耸了耸肩:“两边我都不想鸽,干脆就让你们见面咯。”
“怎么样,”颜洛君眨了眨眼,“我妈漂亮吧?”
奇怪的评论,傅瑞文点头,颜洛君笑了笑:“我就知道,我看过她二十多岁时候的照片,感觉除了穿搭风格,其他都没有变过的!真的超美啊!”
真的很奇怪,她和颜洛君一起坐在露台边上,听颜洛君赞美她的母亲。
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这种话题不应当出现在晚辈的讨论里。
傅瑞文还是问了那个问题:“你是你母亲带大的?”
“嗯?为什么这么问,”颜洛君很惊讶,“我……算是家里阿姨带大的?不对,你怎么定义‘带大’这个词?”
她有点苦恼:“唔,感觉很难说究竟是谁带大的。感觉我的母亲和父亲,有点像随机刷新在家里的npc?这不重要,反正没人管我。”
所以她是有父亲的,至少生理意义上是有的。颜洛君偷偷在观察她的神色,主动解了惑:“为什么总觉得你误会了什么……我母亲和父亲都在的,我和他们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好,不要脑补什么奇怪的背景故事啦。”
她没喝酒,指尖半透明的渐变红色美甲像是被被子里的草莓汁染就的。其实她和傅瑞文已经快半年
没见过面,她还在读硕士,傅瑞文则在江市安顿下来。颜洛君是回国陪她过寒假的——过她自己的寒假。
傅瑞文说好,然后颜洛君转过身,靠在身后木质的栏杆上,她将被风吹起的长发都撩过耳后,玻璃杯中如酒一般的红色晃动。
“我这么久才回来一次,”她说,“你却一直在谈论别人,都没有好好看过我。”
“这难道不是你攒的局?”傅瑞文默许了她恶人先告状,可她仍要为自己辩驳,换作过去她大抵只将这句话咽下了,承受是她过去的必修课,却未曾想过她会在和颜洛君在一起时突破这层规训,展现一个裸露也真实的自我。
“啊……不记得了呢,”颜洛君半眯起眼睛,狐狸似的,试图转移话题,“草莓汁很好喝,姐姐想尝尝吗?”
很甜,她的呼吸都是甜的。舌尖在口腔的软肉里游走,傅瑞文几乎失去站立的力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反压得靠在护栏上。这并非一个具有侵略性质的吻,而是绵延的一种,其中的流动无法预测,真正的自我与真实的时间,于此具像化。
“会有人来……”傅瑞文指尖扣紧了冰凉光滑的栏杆。
“不会的,”颜洛君笃定,几乎将她揉进自己的味道里,“这是我家的产业。”
就连身边的人,也好像是陌生的。
好轻松的一句话。傅瑞文在混乱里意识到,她其实也是一点一点地在了解颜洛君,她们很少谈到对方的原生家庭,以至于这些在一段稳定关系中需要去磨合、提早了解准备的信息,她们都未曾交换过。
譬如傅瑞文是直到那一日才知道颜洛君家的产业,约莫是颜凝名下与艺术相关的部分偏多,颜父手上则是一些偏实体经济的存在。不过他也会在颜洛君十八岁生日那年送给女儿一间画廊,颜洛君在聊天提及的时候似乎颇有些无语,她很早就将那间画廊交给了代理人打理。
“其实不太有回去发展的打算,”她坦白道,“虽说经营画廊也不一定就要本人在,但至少场馆装修、展览布置的时候人得在去现场看一圈,锦都……地理位置还是不太好。”
其实按照她的挑选标准,剩下的城市便只有江市。她们在顶楼的套房里,颜洛君按心情选了个浅紫色的浴球,放进浴缸水里的一瞬间浴球散开,一点一点,在水里弥漫出浅淡的薰衣草香味,将水面染成如同落霞一般的颜色。
“那你毕业以后……”傅瑞文觉得自己没立场问,或者说是没有立场干涉。问倒是能问,询问伴侣的发展计划么,听上去很合理,也并不逾矩。
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与颜洛君相处的方式,好像还没有习惯身份的转变。她现在不是借住在颜洛君家中的外人,也不是与她吊着不清不楚关系的朋友,她和颜洛君应当是平等的情侣关系。
当真平等吗?
无可否认她从颜洛君处获得了许多她此前从未预想过的东西,无论是实体的非实体的,总之如果不是颜洛君她甚至没有机会站在这里——浴缸很大,颜洛君问她要不要一起泡,其实她玩起眼睛微笑,傅瑞文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傅瑞文有点累,转到另一个浴室去冲了个澡,将身上黏腻的汗洗掉。她不知道颜洛君究竟是为什么会想在……好在江市天气一向喜怒无常,今天天气转暖,露台上不是很冷,远没有到吹这么点风便要受凉的程度,更何况最后还是进了室内。
这么美好的夜晚再讲别的有些扫兴,该做的也都做过了,于是颜洛君披着浴袍出来,房间里的温度正合适,她上床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和傅瑞文讲她这半年的所有开心事和不开心事。
其实早就讲过了呀,她每天都有和傅瑞文分享的,她今天偶然做出了味道超棒的油焖大虾;下午去了一个同学的party,现场很吵,但其实点心都不合她胃口;她和社团里的同学去徒步,在山顶俯瞰满目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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