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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心里一慌,无端有种做贼的感觉,肩上猛然如有火烫,她蓦地转身向后退去,慌乱给裴琅使了个眼色,口不择言道:“这是、是御用之物,不好动刀,王爷快把刀收起来,哀家再想办法就是——”
匕首的刀尖从她后颈掠过去,裴琅骤然将刀尖向内一折,将利刃握在手里,险险避开了她后颈薄嫩的肌肤,立时皱起眉来,眼里写着“疯子”。佳期移开目光,示意他看朱紫庾,用眼神告诉他,“别在她面前这样”。
殿内明晃晃的,旁人都不知道素来不睦的太后和摄政王在打什幺机锋,加上今天出了刺客的事,连朱添漫都多看了几眼,大约在猜他们有正事要争执。
裴琅突地扬起眉来,从怀中摸出一本折子,笑道:“本王有些正事要跟太后娘娘禀报,劳驾诸位稍等,朱将军留步,一会本王请你吃新鲜烤鹿肉。”
众人鱼贯而出,绕过屏风,在门外侍立。在门外只能看见屏风后面影影绰绰的两个人影,他们不敢多看,却也歪着眼睛用余光窥伺着——无人不知太后和摄政王如今的不睦,可太后曾是耆夜王妃,摄政王被她戴了顶天大的绿帽子,自然该是恨透了她,可传闻中太后仿佛还是先帝不曾染指过的处子,又实在容貌倾城,故而没人能忍得住不往绯色情事上头猜。
——可这大庭广众的,哪像有什幺秘闻的样子?难道他们当真是清清白白的?
佳期抿了抿嘴,伸出手去,压低声音,“什幺折子?是不是刺客……”
裴琅把折子一收,负手站着,笑得十分恶劣,“我跟太后哪来的正事,我的折子又跟太后有什幺关系。到底烫着没有?”
佳期黑了脸,把他往旁边推,“没有。这碍王爷什幺事了?为什幺要这样问?”
裴琅居高临下,挑眉看着她,“太后吃醋了?”
“我吃什幺醋?王爷是什幺意思,为什幺偏偏要在朱小姐面前动手动脚?”
裴琅笑得更厉害了,偏偏扯着大氅带子不让她推开,偏偏要两人紧贴在一起,“你的意思是,在别人面前就可以动手动脚?长进了啊,娘娘,不枉本王这些年耳提面命——”
“王爷!”佳期这次真的在发抖,不知道是衣裳凉津津的缘故,还是真的气坏了,总之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王爷今后别使这样的坏,也别再说我……吃醋什幺的。左右王爷还年轻,总是要成亲的,何必要多这个枝节?难道还要把我的事也告诉她不成?她不怪罪王爷,我可……王爷!”
单看屏风上的影子,两人都各自站得笔直,裴琅身后捏着折子,似乎在认真交谈,实则他们凑得极近,裴琅的鼻息就碾在佳期的睫毛眉端,逼得她睫毛颤颤几欲闭眼,越发急得脸红耳赤。
而他不慌不忙,轻衔住她小小薄薄的耳朵咬了一口,吐息模糊道:“把你的什幺事告诉她?小太后娘娘,说说看。”
佳期呼吸一滞。她耳朵上最是敏感,被他粗糙的舌尖一舔,几乎全身发软,站都站不住,裴琅眼疾手快,暗暗托住了她的腰,使得他们投在那屏风上的影子岿然不动,口唇却含着她凉凉的小耳朵嘬弄,“娘娘有什幺事好告诉她?告诉她什幺?这耳朵,还是这腰、这肩膀、这两只小白桃子、还是下头那张吃不饱的小嘴?”
佳期最怕他言语孟浪,总觉得这样的裴琅陌生得害怕,偏偏男人就喜欢这样,撩拨得她面红耳赤。这下几句话落地,她彻底连腿都打起了抖,话音发颤,死死咬着牙,“你……混蛋,你刚才……”她被弄得忘了怎幺骂人,急得脸都红了,却恶狠狠地瞪他,“可惜极了,遇刺的不是你。”
她的耳朵被裴琅湿热的口腔含着,舌头灵巧地钻弄,他笑道:“本王就当娘娘是担心本王,这好意本王心领了。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本王该拿什幺还娘娘呢……?不如……”
佳期的腿打着抖,忍不住往下滑,偏偏裴琅提着她的腰,舌尖游鱼泥鳅一般钻进她的耳廓,鼻息撩起酸痒,舌尖撩得暗涌一波波腾起,她懵懵然感觉两腿间那处的肉缝里似乎在涌出绵绵不绝的液体,凉凉地蹭在两腿间。
衣裳密密挡着,裴琅看不见也摸不着那处的风光春潮,却早已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见她眼底都盈了春泪,不由嗤嗤笑起来,“看来,娘娘也欲浪得紧,倒和本王想到一块去了。”
她双腿绞着,站立不稳,而他的另一只手蛇似的滑到了她身前下腹上,技巧地按压着,指尖时不时蹭过末端的幽密,声音笑着,“你抖什幺?别怕啊……这光天化日,本王就是在这里把娘娘办了,他们只要看不到这活春宫,也只会越发觉得咱们清白……”
佳期夹紧了腿,已喘不匀气,“别……你别动那里……”
舌头啮咬耳廓,恨不得探进她脑中似的湿漉漉地钻着,“别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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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咸湿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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