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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重强调了“那么”两个字,只要耳朵不聋都能听出不满。
“那怎么不叫醒我?”裴空青当然也不愉快,可看她满脸红点,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同时,又觉得对一个病号不好发脾气。
他低头解绳结。
耳边声音缓慢而委屈:“怕你的起床气。”
裴空青掀起眼皮的同时,绳子解开,他站起身,提上热水壶去打水,屠准动了动手腕,叫住他,又把手腕伸过去:“你还是把我绑上吧!”
裴空青两眼一眯,意味不明地勾唇:“绑上?你有受虐倾向?”
“不是。”屠准老实地眨眨眼,“我痒,想挠,挠破了会留疤。”
裴空青不太想理她:“你几岁了,这点自制力没有?”
“22岁。”
闻言,裴空青忍不住哈出口气。
那么显而易见的讽刺,她故作认真地答,还装模作样地问:“那你多少岁了?”
“二八。”裴空青应该也疯了。
“哦。”屠准收回胳膊,不说话了。
裴空青越看她越像一只耍赖又可怜的小狗,尤其两只黑亮的眼睛,落在绵绵如雪的皮肤上,如今又因小红点,像是雪地里缀满了春色的桃花瓣。
他滚滚喉结:“就忍一会儿。我去打水,等会儿擦药。”
屠准乖乖点头。
高烧不会导致失忆,她当然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裴空青抱她到医院,挂急诊,做检查,喂她吃药,浑浑噩噩中她觉得苦,直接吐到了他掌心,他给她搽药,药膏轻柔地匀到皮肤上,冰冰凉凉的,他还守着她吊点滴,寸步不离……
只是一瓶点滴还没输完,她就睡着了。
萍水相逢,屠准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更不必说此前她对他的态度是那么嚣张跋扈,也真是算得上一个“狗眼看人低”了。
裴空青很快就回来了,一手端了脸盆,一手提着热水壶、洗漱用品、简单几件换洗衣物,包括,成套的内衣裤……
他完全不理会某些人难以置信的目光,拧了帕子递过来。
热帕子摊平在脸上,温热的湿润感极大的缓解了瘙痒疼痛,但温度很快褪去,帕子被拿开,裴空青放水里又洗了洗,叠成方块凑过来,弯着腰,给她擦残留在皮肤上的药膏。
先是胳膊,然后是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才轮到脸。
她看着他的眼睛。
很漂亮的一双丹凤眼,一点清正,一点威严,很多蛊惑,还有一点,似乎是让额间飘散的白发和雪白睫毛渲染出来的江湖气,张扬的荷尔蒙糅杂着醇烈烟草味,这味道其实并不难闻。
心情莫名复杂,加上两人之间没话题可聊,氛围有点尴尬。
屠准犹豫一下,没话找话:“你看着我的脸不觉得恶心吗?”
裴空青撩开白睫,视线落到她的眼睛上,好笑地说:“那不然你以为我的毛为什么竖着?”
屠准这才注意到他的胳膊,鼓着密密麻麻的小包包,上面细细软软的短绒毛,果然是竖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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