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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已经动情,徐彦也不再犹豫,抱着她一同滚入柔软的床榻。
生涩的痛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她疼得面色发白,睫翼挂满了泪珠。徐彦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极尽温柔地亲吻和安抚。
红烛微微晃动,烛芯噼啪作响。
熬过最初的疼痛后,一缕欢愉渐渐上涌,沿着尾椎蔓延至四肢百骸。
热度越堆越高,几乎要将她淹没。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新的泪水就溢出了眼眶。
这一刻云笙才恍然明白,那画册上的女子为何会同时出现痛苦和欢愉的神色。
浪潮退去后,徐彦吻去她的脸颊上的泪水,柔声诱哄道:“乖,不会再疼了。”
他紧实的腰腹一沉,艰难且克制。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烛台上的红烛滴落滚烫的烛泪,凝成一圈圈蜡白的烛油。
一声声压抑的轻吟和低喘飘出新房,尽数落在了枇杷的耳中。她面色绯红地站在门外,两颊热辣滚烫,心口不住地发慌。
夜色深沉,浓情未散。徐彦摇铃叫水时已经到了亥时。
屋内红烛摇晃,散发着阵阵兰麝香气。枇杷涨红了脸,脚步慌乱地送去了热水。
床幔低垂,她
走近时,徐彦却嗓音低沉地说道:“不必你伺候,出去吧。”
枇杷像是得了赦免般,面色陀红地逃离了卧房。
徐彦抬手撩开床幔,而后抱着力竭的云笙走入了耳房。
浴桶里注满了热水,热气如烟雾般缥缈盘旋,朦胧的水雾掩去了袒露的春色,却遮不住他热切的目光。
他动作轻柔地替她清洗着,起初的确是心存怜惜,可后来却渐渐变了味。
浴桶里水花四溅,云笙羞恼地推拒着他,不安地嗫嚅:“三爷,我累了……”
“你唤我什么?”他眸光一沉,眼底似有火花迸裂。
云笙被他看得一惊,懊恼地咬了咬唇:“郎……郎君……”
“夫人总是喊错,为夫该怎么帮你长记性呢……”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眸光幽暗地凑了上去,毫不怜惜地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闹又是半个时辰,子时将尽,精疲力尽的云笙才重新回到了床榻上。
新婚一下回一定不能再由着他胡闹……
红烛烧了一夜,天明时才渐渐熄灭。
眼皮很沉,脑袋很重,浑身就像被马车碾压过一样,又酸又疼。
话本上说的舒爽都是骗人的,她只觉得浑身酸胀,连喉咙都干涩得紧。
看着她睫毛轻闪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徐彦唇角一动,泛开一抹温柔的笑意。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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