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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的,是在我陷入绝境时也能相信我的人。”
说话间他们来到店门口,面馆的门大敞着,店内几乎没什么人。他们很快找到一张桌子,相对坐下。
沈辞盯着裴野拿过菜单:“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才会认为自己有落入绝境的一天。”
裴野浏览着菜单,一边笑了笑。
“我说过,我想救一个人,”裴野把菜单递给走过来的服务生,“两碗大碗牛肉面,谢谢。”
明档厨房里抽油烟机的轰鸣构成了掩护二人交谈的底噪,沈辞微微倾身向前:“你要救的人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裴野垂眸:“他杀过新党人。组织要他死,但我要保他活,还要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着。”
沈辞怔住:“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裴野闭了闭眼:“实话告诉你吧沈老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单纯觉得,如果他在,也会敬佩你这样刚直的人。”
一阵安静,沈辞看了裴野一阵,忽的叹了口气。
“认识你,我百分百是不明不白地卷进什么稀烂事里了,”他无奈扶额,“算了,人人都有苦衷,至少你在我面前倒也算直言不讳。”
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上来,沈辞接过,把一碗面摆在裴野面前:“我听说,治安稽查会这个临时机构要解散了。新党给你安排了什么去处?”
裴野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首都特警局,二级警长。”
他搅了搅碗里的面,抬起头,发现沈辞握着筷子,一脸目瞪口呆。
“你小子不赖啊!”他感叹道,“你上级对你忒够意思了点。”
“是我哥给我安排的,”裴野耸耸肩,“摆明了让我过去当靶子,没安好心。”
“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沈辞抬高声线,“好啊,你果然蒙我!”
“我是有个哥,不过就我的原生家庭,也和孤儿没什么两样,”裴野有点黑色幽默地乐了一下,“我哥眼里只有权力……我家的事太复杂了,有空跟你细讲。”
沈辞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两个人一时都没话讲,各自低下头嗦面。沈辞吸溜了一大口面条,一边嚼一边又对服务员招手:“两瓶可乐。”
他又转头问吃面的裴野:“好吃吧?”
裴野咽下一口,搅了搅碗里的面条点点头:“还行吧。”
“装吧你就,这家面条绝了。”
“我嘴巴刁,”裴野眼神闪烁了一下,吸了吸鼻子,挑起一筷子面,“不中意下馆子,只爱吃家里的饭。”
沈辞哼了一声,没往心里去,继续嗦面。门口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个背着干瘪的编织袋的六旬老妇人。
“小伙子,你们这饮料瓶要是喝完不要了,麻烦给我可以吗?”
裴野正对着老人,见她走过来,放下筷子:“好,一会我们把空瓶子留给您。”
沈辞也下意识回过头,见到那老人的一刹那,他瞪大了眼睛,大惊失色:
“王阿婆?”
那老人也是一愣:“小沈,是你?”
“您怎么在这——您现在怎么在收废品?”
裴野有点状况外,看着沈辞一把拉住那老人粗糙的手,帮她拿过编织袋放下,袋子里隐约能看到五颜六色的空饮料瓶和易拉罐。
老人长叹一声,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无可奈何:
“宵禁令之后上头一直说要恢复营业,可到现在他们哪还记得这些露天市场,记得我们这群流动摊贩?偏偏我老伴又得了脑血栓,我们那早点摊是开不成了……”
“那些年轻力壮的都转行去做其他事,要么就离开帝都打工去了。我老了,命也不好,能熬过一天是一天……”
沈辞握着老人的手颤了颤:“阿婆,您和阿公吃饭了没?我叫他们给你打包两碗面。”
“好孩子,不用了,”老人有些悲戚地摇摇头,“今天这些废品卖了,我俩就能混口饭吃——”
“把您的这些废品卖给我吧。”
沈辞愣了一秒,那老人亦是微怔,二人一同看向正坐的裴野。青年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纸币,放在桌上,用可乐瓶压好。
“奶奶,您别担心,”裴野认真道,“既然您和沈老师认识,想必知道他在议会工作。我也是警察,回去我们各自向上反映,一定早日让这里重新恢复营业。”
沈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裴野却没理睬他,回头对服务员道:“你好,再打包两碗面。”
那老人在听到警察二字时明显畏惧地缩了缩脖子,无助地向沈辞投去目光,沈辞咬了咬牙,劝阻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宽慰地笑道:
“阿婆,您就收着吧。”
“从前军部管得严,如今不一样了,我再去打打招呼,您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服务员很快拿着打包袋子走过来,老人接过,佝偻着的腰深深弯下去,作了个揖:“谢谢,谢谢……”
明明是主动施了善举的那一个,裴野此刻反而有些无动于衷,只是云淡风轻地点点头,一个字也没回,继续吃他的面。沈辞望着老人感恩戴德连连鞠躬的模样,心里倏地发酸,赶忙扶住她:
“阿婆不客气,以后我还等着您和阿公出摊,再来您那吃早餐呢。”
他还想再安慰些什么,可不知哪句话触动了老人的神经,老妇人哽咽了一声,竟然伤心地抹起泪来。沈辞这下彻底失了语,悲悯地看着老者垂泪,相顾无言。
小小的面馆里,一时只剩下老人啜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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