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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肯定不值钱,估计都不抵他手腕腕表一支秒针贵。黎影抿紧唇,不说话。
徐敬西低头去看她,唇瓣破了皮,有血在冒出,还有点红肿。
她这回不喊疼了。
挺烦的,每回吻她稍微用点力,她就受伤。
徐敬西侧身:“去找药来。”
话是对侍童说,侍童猛地睁开双眼,点头,快步离开。
等了两三分钟,侍童带回来一支膏药。
黎影泪眼汪汪地看人,任他取膏药给她擦药,透明的啫喱质地,冰冰凉凉。
刺激到伤口,她身子一哆嗦。
徐敬西潦潦草草上完药:“你是果冻吗,一碰就碎。”
她也不反驳:“你觉得是就是了。”
声音没什么气量,徐敬西差点听不到,也没和她计较声音大小的问题:“坐好。”
半命令的口吻,黎影双腿乖乖分开,面对面的姿势,跪坐在男人大腿上。
徐敬西脑袋仰到沙发,闭眼,就这么睡了,也不说话。
黎影大胆地抬起头,看面前英俊睡颜的脸,心里清楚,徐敬西的脾气没消干净,单纯少个人陪他坐这里钓鱼,消遣时光。
他太寂寞,而不是非要她陪不可。
总感觉,压在她大腿根的掌心,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在此。
106他只会高贵的质问(5)
总感觉,压在她大腿根的掌心,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在此。
黎影无所适从,手无处安放,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走去哪儿,他指不定禁锢得更狠。
想想,他应该睡沉了。
黎影伸出指腹,偷偷划过男人的眉峰,一道眉如浓墨般深黑。
确实觉得徐敬西说话很伤人,明里暗里都在说她没分寸,可他又不吝啬的给她安排好画展的事,补偿也好,一刀两断的收尾也好,挑不出什么错。
她不知觉小小声地,说了句:“我的错对吗。”
徐敬西眉眼都不动一动:“我不屑同犯错的人讲原谅一事。”
她小声试探:“那…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对徐敬西并没什么作用,他的行事作风从来都看不上这三个字。
偏怀里的小东西还要说对不起。
就如现在,老是对男人撒娇说对不起,也不知道以后成谁的老婆,惯的她。
徐敬西懒懒开口:“我看看。”
黎影懵懵地眨了眨眼睛:“先生要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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